“呃嗯哈你、你操进来吧……老公我、我没关系的,你操进来啊顶到阴蒂了好舒服唔嗯……”初夏凉爽的夜风也吹不息紧抱在一起两具像蛇一样绞缠的肉体的灼热,如熊罴般魁梧雄壮的男人侧躺着死死抱住双性少年软嫩多汁的肉体,健硕的熊臀在南云溪主动向后撅着的屁股上拼命耸动,滚烫坚硬的黑熊屌像烧红的铁棍般插在少年两腿间疯狂抽插,上翘的龟头从鼓胀的会阴、肿胀外翻的穴口、红艳艳的女穴尿道、再碾过山茱萸似的阴蒂骚肉,最后撞开门帘似的甩垂着的两颗小卵蛋,仿佛逃出生天般戳出南云溪的阴阜,带出一捧腥臊的子宫阴液。
这种模拟肏穴的腿交,反倒让刚刚开荤就能攀升到高潮顶端的少年燥热难耐,粗硬的鸡巴皮子仿佛钢锉反复摩擦自己阴逼里肿胀的外生殖器,又疼又酸又胀,隔靴搔痒似的还不如一鸡巴操进穴里挨顿爆日来得痛快,窝在男人怀里的南云溪动情地反手在男人肌肉一松一紧疯狂摆动的腰臀处抚摸,感受着蓬勃有力的雄性生命力的律动,让这个从小父爱缺失的少年内心无比充盈,的的确确对这个明明是入室强奸,却担心自己因此怀孕的男人产生对男性长辈的依赖。
“呼呼不行!”疯狂摆臀的男人断然拒绝,少年娇软的肉体被他搂在怀里,像块宝物似的,让这个不论是社会还是家庭都不被人重视、没有人在乎的壮汉心里甜滋滋,就像小时候蹲在角落里看着有钱人家孩子吃糖画,而现在自己也有能力将这串画着云朵小溪的糖画在嘴里细细品味,虽然这糖画被野狗啃了一大块,不过没关系,我不嫌弃你,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一定好好疼你,“老婆的穴都肿了,太嫩了,不能再操,老公爱你舍不得你受疼,好舒服,宝贝你的小穴磨得鸡巴好爽,想射了老婆腿夹紧老公快射了!”
娇嫩如花的少年在丑陋强壮的熊男怀中,像极了美人与野兽,在男人狂放的低吼声中,南云溪的嫩穴喷出一股从子宫里迸发的阴液,强烈的眩晕快感让他听着男人如鼓点般沉闷的心跳,不知不自觉中沉沉睡去,一夜好眠。
在家里躺了整整一天,整个人像被牛踩了一脚的癞蛤蟆,南云溪浑身没有一处不疼,陈勇果然像个尽职尽责的新婚丈夫,把少年伺候地舒舒坦坦,男人看着蠢笨,没想到竟做的一手美食,几样菜看着清淡,入口意外美味,让每天吃饭总是凑凑合合的独居小双性吃得眉开眼笑,又是一通好夸,男人那张胡茬大嘴都快咧到耳朵根,抱着南云溪黏黏糊糊亲个没完,腻歪地真和新婚夫妇没两样。
真好啊,要是每天都能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就好了!
鱼的吸盘,爽得许久没发泄的男人头皮发麻,“操你妈操你妈老子的腰停不下来,日你娘的黑逼!老子把自己学生给强奸了嘶哦嘶哦呼……太爽了……我操死你个贱货,男高中生的小逼眼子就是爽,南云溪,你他妈的以后天天要给老子撅着屁股吃老子鸡巴!听见没有!每天放学都要在天台让老子操你!嘶嘶好爽!”
这头种公牛的屌水又骚又臭,尿道里还有没尿干净的骚尿,这会不要脸地全吐在少年柔软肿胀的子宫里,被正在发育的当成赏赐全都吸食得一干二净,“啊哈啊哈好胀,子宫又、又被填满了,何老师的、的鸡巴在啊啊啊啊啊在操我的小嫩逼……”
南云溪挺着肚皮浪叫,他吃了男人屌水彻底骚浪起来,被鸡巴操肿的馒头逼里还插着男人鸡巴,就自己卷腰顶胯往上抬屁股,耻骨上翘起的粉嫩小屌在无人抚弄的情况下对着空气顶操两下,“噗”的一声,飙出一股稀薄精水,正正好射在何老师的嘴角,因为精液不像正常男人那般浓稠,像稀释过的酸奶般流动性很强,顺着男人的嘴唇沾染在体育老师的牙齿和舌尖上,一股淡淡腥味在口腔里蔓延,融化的雪白蜡块般压进床铺里,后背粗野的心脏搏动从滚烫的胸膛传出,青筋驴屌塞满嫩穴疯狂暴奸,许久没和妻子做爱的中年男人急需发泄,操出过两个崽子的大鸡巴每一下爆插都日爆亲儿子宫腔,干得宫颈凄惨外翻,每一次抽出,上弯屌头像铁钩似的挂住肉腔内壁翻转到阴道里,菲薄黏膜摩擦阴道肉壁和鸡巴皮子,爽得南云溪在亲爹身下激烈乱扭,两条腿在亲爹身体两侧疯狂弹动。
“轻一点啊啊啊啊爸爸……子宫要操穿了……呜呜呜受不了了……爸爸的鸡巴太大了……求您了呜呜小溪听话,小溪最听爸爸的话了……”南云溪被醉酒亲爹毫不怜惜的强奸爆插,干得子宫几乎要捅穿,他再顾不得掩饰,像小时候一样哭叫求饶,想让爸爸再怜惜自己一点,“爸爸呜呜呜不要这样……小溪好难受呜呜……求您了……小溪、小溪好爱爸爸的,求求您轻一点操小溪……爸爸的鸡巴太大太猛了……”
南征正压在南云溪背上,迷迷瞪瞪在他光滑圆润的肩头侧颈上舔吸,听见“骚老婆”的哭叫,睁开眼睛,在眩晕中努力分辨身下被自己操哭的人,精致柔美、超脱性别的侧脸逐渐清晰。
小、小溪?
“呜呜呜……不是的呜呜……”深陷绝望与惊恐的少年趴在泥沼里瞪大双眼,直愣愣地瞅着站在昏暗路灯下正伸长脖子朝自己张望的夫妻俩,“我呜呜不是你的母狗呜呜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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