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喘出的气让玻璃上的白纱厚了一层。
这些痛感还都是其次。
“滋——”
均匀的升降音划过。
本来罩着一层磨砂的窗户随着电子声渐渐褪成了完全透明的玻璃墙。
闪着白金色的车流盘旋在车道,林立的高楼从立,人间星河匍匐。
他早有猜测……
从男人抱他朝落地窗走去时就已经明白,这个恶劣的家伙接下来要玩什么把戏。
可在真正发生时,心还是掉进最深的幽夜。
他剧烈地挣扎,双腿试图合拢,无济于事。
可耻的姿态被城市忠实的记录。
亮着的灯光像一只只如炬的眼睛,看着自己,讥笑、嘲弄、恶心。
岑休燃合上双眼,只觉玻璃的冷意窜入心脏,寒凉得烧人。
那双一晚上都没获得过自由的手紧紧捂住下体,试图挡住最后一丝尊严。
岑氏酒店位于兰城cbd,在一众办公楼里也算高层,而这个套房位于顶层,配置上占据了大半墙面的弧形落地窗,可以说将城市盛景尽数收入眼前。
商略松了点劲,将夹在自己同玻璃间的人死死压在下体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对面的办公楼依然灯火通明,忙碌的工蚁为扎根大城市不眠不休。
若不是岑景的一通电话,岑休燃今晚也该坐在那,开着新方案最后一轮讨论会议。
——酒店对面正是岑氏集团的办公楼。
就是这么刚好。
商略的下巴搁在前方人颤抖的肩弯,被晾了许久的肉根找准了红肿的后穴,肉冠抵住被操成熟红色的洞口。
他的眼中倒映着窗外的灯火,明灭的金色化成昂贵的金丝锈进眼瞳。
嗓音宛若提琴低吟,悦耳动听,内容却低劣至极。
“你说员工们会不会注意到……他们认真工作时,有人却隔着窗户,光着身子给男人操呢……”
“岑总。”
话音落,搂着膝弯的小臂一放。
粉白的身体被直直钉进粗大的肉具里。
耳廓捕捉到“岑总”两字,岑休燃瞳孔缩紧,露出了今晚以来最愣怔的神色。
商略认出了自己……?
原来他没有陷入记忆混乱……
那他为什么还在做这种事?
后穴再一次被残忍地顶开,肿胀的肉壁被磨得又辣又痛。
……
他们明明都是alpha,甚至有过几次完全称不上愉快的“交锋”,连关系友好都算不上。
他为什么要这样?不觉得对同性做这种事很恶心吗?
冲击性的事实令岑休燃不愿深想,窗外如白昼般刺眼的灯光又让他根本无法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
无论是商略认出自己,还是赤身裸体被压在落地窗前露出畸形的前穴和吞吃着男人肉棒的下体的现实。
他分不清这些事哪个更离谱。
身体在光滑的玻璃上被顶得一晃一晃,白皙的皮肤在镜面压出肉印。
要是此时办公室有人往窗外随意一看……
他的心被吊在嗓子眼,随时可能被人看到的恐慌充斥着大脑,嗓音干涩,“你就不怕被人发现?”
要是现在他们被人看到,不仅是他,商略也会暴露在众人面前。
但商略浑不在意,上翘的阳具被骚肉紧紧包裹,让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喂叹,“为什么要怕?”
他扣住怀中人“不安分”的双手,“不要挡,让你的员工看看,他们的上司有一个多会吸的骚逼。”
肉穴被语言刺激的收得更紧,商略还不满足,继续道:“哦,顺便还可以给他们演示一下alpha是怎么后穴高潮的。”
“以后他们一看到你,就会联想到这具整齐的西装下藏着的淫荡身体。”
“猜想小穴是不是已经湿透,等着被男人的肉棒操满……”
口无遮拦的话让岑休燃忍不住蜷起手指,修剪光滑的指甲又要陷进掌肉。
但包裹他的大手不允许他擅自握紧掌心,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指根,指腹在还未结痂的甲印上摩挲,酥麻热烫,像一串热烫的吻。
几乎病态地不让岑休燃有任何自己身体的掌控权。
臀肉含住肉棒,全身的重量落在那根滚烫的柱体,平坦的小腹被戳出了浅浅的龟头形状,不同于跪趴时大开大合的操干,现在的姿势让男人翘起的龟头能轻易的顶在后穴尽头,每一次抽插都是从深处插往更深处。
器官间隔的肉膜被操得很薄,龟头快捅穿肉壁,将精囊和膀胱压迫至极限。
就在这时,男人解开了阴茎根部的皮环,撸动了几下因血液不畅导致手感发凉的肉茎。
“……唔……嗯!”前方终得释放的快意把未出口的呻吟逼了出来。
同时渐渐漫上的尿意的下体让岑休燃头皮发麻。
整齐的头发在漫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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