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猛地往外撤出大半,然后快速地填满立刻合拢的肠道,整根阳具塞进短窄的肉壁,花心连同腹腔的脏器一起被捅变了形,一下、两下……脆弱的腔室宛若暴风雨夜的幼芽,被激烈的操弄拍打,几乎碾烂。
岑休燃感觉自己后穴坏掉了,痛感之外,一种奇妙的感觉濡湿了整个甬道,他垂软的阴茎随着每一次夯进吐出一小片精水。
嘴唇讷讷地颤抖着,什么话也说不出。
后穴的异物像把钝刀,粗粝的刀面划拉着他的肉壁,也许下一秒,他就能看到自己的腹部连同下体一起被割开。
岑休燃茫然地看着下体,白直的阴茎好似没有不应期,不受控制地一股又一股射出精液。
是不是那根可怕的阳具操进了他本应垂软的肉茎?
不然为什么那里会麻木地射个不停。
身后人肏干的频率加快,力道依旧大得惊人,没有哪具血肉身躯能够承受这样的侵犯,更何况是初次承欢的嫩肉。
房间里只有阴囊撞击的拍击声和穴肉缠着鸡巴咕滋咕滋的淫水声。
阔大的室内,肉棒反复奸淫着处女穴。
被操干的可怜人感受不到平日射精时释放的畅快,陌生的感知侵占了他的身体。
怪异的,冷或热的,像地狱里永不停息的火焰烧灼着身体,又像亿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骨血。
前方的阴茎像被设定了程序,不停地松开顶端的小口,挤出零星的精液,而后方甬道内的粘膜被覆着柔软表皮的硬物填满,是比龟头相贴还要异常的触感。
漏出体外的透明淫水被榨成了圈圈白色细沫,绕在被撑开的骚红洞口,狎昵得可怕。
肉棒不仅操开了甬道,更把两瓣雪白的臀肉操开,含着鸡巴的臀肉仿佛丧失弹性,成了两团随着阴囊拍打起伏的白豆腐,乖顺得像马上要被撞烂。
也许不止是后面,自己的大脑也被插得乱七八糟了。
岑休燃眼珠不可抑制地抖动上翻,视线内只留模糊的白色。
他无意识地数着肏弄的次数,但过慢的思维跟不上频率,总是数不清。
他的精液已经射尽,重新勃起的淫具无法射出东西,但随着永不停息的顶撞又升起了异样的感觉……
某种刻板的认知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被推翻,前面累积的所有感受好像濒死前的回忆,以极快的速度回溯,他的身体渐渐嚼出了味道。
膝弯处,耳后根,腹股沟,后穴深处,身体每一处转折点都泛着胀麻。
这种非痛非痒、钝拙极致的感受,绵密地交织全身。
……或许过头的欢愉和难耐没什么不同。
大脑接受到这个信号时,所有陌生的感知立刻被归类。
数千次的撞击将肉穴彻底肏开,大量淫水顺着被撑开的肛口溢出,沾湿侵犯者蜷曲的浅色阴毛,包裹着肉棒的穴肉不再过分紧涩,柔顺而有节奏地缩绞阴茎。
岑休燃飘飘忽忽地想,原来被操干是这样的感觉。
匀称的腿部肌肉崩紧,脚趾无自觉地蜷起,他的表情早已失去控制,随着撞击颠簸着,眼前的视线带着过过曝的白。
眼眶泛酸,他想,自己是喝醉了。
花心在极短时间内抽搐了百次,似是感知到身下人即将攀上顶峰,非人的肉棒也渐渐胀大,在最后一次冲撞时,浓稠厚重的精液射满甬道——
一切重叠的余韵随着灼热体液的注入在顶点轰然炸开。
雪白的臀肉吞吃着缠着紫红血管的阴茎。
皮肉相接处全是糟污的白浆,腿根上也粘满风干了的精斑,在顶撞下无力地扑簌着。
被深深撞进深处,鼻腔发出微弱的喘音。
或愉悦或痛苦的呻吟压在嗓眼,不愿让他人听见。
岑休燃的思绪泡在沸腾的滚水里,随着操干的节奏荡呀荡。
入夜,落地窗外雾蓝笼罩了整座旒光的城市。
胀大的肉根终于抽离,哗啦啦的浓精混合着淫水泄出。
三小时不间断的抽插,被灌了数次精液的肉洞已经无法完全闭合,靠外的红肿肉壁随阴茎的抽出翻卷,哆嗦着蠕动着。
空气循环不停地净化屋内的空气,可腥臊的气味丝毫未减,于交媾的两人结合处逸散。
商略用大拇指按住穴口,往外扯了扯,让蓄在里面的体液更好流出。
这穴眼紧得差点把他鸡巴夹射精,内壁层叠的软肉套上柱体麻痒而细腻,操开了的穴心又似一汪温水把性器含吮包裹,又热又会吸,每个阶段各有风味,商略相当满意。
这具身体被他操成粉色,青紫色的牙印错落分布在颈侧和肩胛,白嫩的臀肉顶端被撞得带着红印,一幅被玩得凄惨的模样。
他将小臂扣进这人的膝弯,把人整个捞起,双腿被强制分开,腿心处大敞,姿势极其淫秽,没流干净的后穴继续啪嗒地吐出白浊的混合液体。
他嗅闻着藏进酒里的青草味,喉结滚动,低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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