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顶直。
下体传来“咕啾”的水声。
淫荡的黏液被肉棒搅弄,呈现一种糜烂的听觉感受。
岑休燃的泪水也和穴心一样停不下来,满溢眼眶。
商略吃掉泪水后去舐弄后颈处刚被咬破的伤口。
带着咸味的舌尖接触破开的血肉,细密尖锐的刺痛扎进皮肤深处。
岑休燃承受这份恶劣,感受着男人的呼吸,僵直脖颈,哆嗦着喘气。
尖锐的标记齿围着他的腺体处咬了一圈,每咬一下还会用舌头亲昵地舔舐伤处,仿佛还没渡过口欲期的婴孩。
被男人肏入后,他的腰已经无力弓起,身后人沉沉的重量落在腰肌,酸麻疲惫……几乎只靠着男人托着颈部的手保持着挺立的姿态。
他不想流泪,可眼眶却兜不住生理性的液体,簌簌地沿着脸颊落下。
他已经被商略诱导进入情热期。
全身的温度升高,连夹着肉棒的甬道都热烫得惊人。
若商略在此时咬开腺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无可挽回的悲剧。
处于情热期的alpha被同性深度标记后几乎无一例外会患上“信息素应激障碍症”,他们将一辈子无法嗅闻信息素,控制信息素的器官失调,随时随地都可能发情,严重的更是会思维混乱失去理智成为一具徒有人形的发情工具。
一些变态的权贵甚至特意豢养这种崩溃的alpha取乐。
这也是世上存在bb恋、oo恋,却没有几个aa恋的原因。
一部分aa恋更是直接开放关系,靠着肏同一个beta或oga完成所谓精神上的“成结”。
好在商略没有标记的动作,他的标记齿只绕着腺体周围啃咬,想来是他调情的习惯。
商略上过很多人,却没有真正标记过哪个人……
但那颗锋利的牙齿始终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不知持剑者会否突然兴起让雪白的齿尖破开皮层,直侵腺体。
这场审判的受戮者只能惴惴地等待侵占者的裁决。
自己的命运被一场耻辱的的情事左右,跟他的人生一样,滑稽得让人发笑。
“哈……啊!”
突然间,肠壁内窜起冷凉的麻意,那根膨大的肉具加大了抽插的幅度,穴肉上某处柔软的秘地被反复垦开。
肠道开始剧烈的抽搐,像翻滚着的浪涛,一波未尽,后一波黑沉的海水又卷着前浪拍打到岸边。
每一次缩紧他都忍不住夹紧穴口,但无济于事,杵着巨物的小口只能徒劳的收缩,丝毫不能阻止酸软传遍全身,但主动收缩的肛口却取悦了身后的男人。
掐在前颈和臀肉的手掌都加大了力道,男人的尾音难得带点喘,些微上扬,夸道:“骚穴好会夹。”
肉棒猛地往外撤出大半,然后快速地填满立刻合拢的肠道,整根阳具塞进短窄的肉壁,花心连同腹腔的脏器一起被捅变了形,一下、两下……脆弱的腔室宛若暴风雨夜的幼芽,被激烈的操弄拍打,几乎碾烂。
岑休燃感觉自己后穴坏掉了,痛感之外,一种奇妙的感觉濡湿了整个甬道,他垂软的阴茎随着每一次夯进吐出一小片精水。
嘴唇讷讷地颤抖着,什么话也说不出。
后穴的异物像把钝刀,粗粝的刀面划拉着他的肉壁,也许下一秒,他就能看到自己的腹部连同下体一起被割开。
岑休燃茫然地看着下体,白直的阴茎好似没有不应期,不受控制地一股又一股射出精液。
是不是那根可怕的阳具操进了他本应垂软的肉茎?
不然为什么那里会麻木地射个不停。
身后人肏干的频率加快,力道依旧大得惊人,没有哪具血肉身躯能够承受这样的侵犯,更何况是初次承欢的嫩肉。
房间里只有阴囊撞击的拍击声和穴肉缠着鸡巴咕滋咕滋的淫水声。
阔大的室内,肉棒反复奸淫着处女穴。
被操干的可怜人感受不到平日射精时释放的畅快,陌生的感知侵占了他的身体。
怪异的,冷或热的,像地狱里永不停息的火焰烧灼着身体,又像亿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骨血。
前方的阴茎像被设定了程序,不停地松开顶端的小口,挤出零星的精液,而后方甬道内的粘膜被覆着柔软表皮的硬物填满,是比龟头相贴还要异常的触感。
漏出体外的透明淫水被榨成了圈圈白色细沫,绕在被撑开的骚红洞口,狎昵得可怕。
肉棒不仅操开了甬道,更把两瓣雪白的臀肉操开,含着鸡巴的臀肉仿佛丧失弹性,成了两团随着阴囊拍打起伏的白豆腐,乖顺得像马上要被撞烂。
也许不止是后面,自己的大脑也被插得乱七八糟了。
岑休燃眼珠不可抑制地抖动上翻,视线内只留模糊的白色。
他无意识地数着肏弄的次数,但过慢的思维跟不上频率,总是数不清。
他的精液已经射尽,重新勃起的淫具无法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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