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上去。
破开血肉,把小小的软骨咬在嘴里。
岑休燃声音很低,带着少见的软弱,近乎哀求,“商略,我们不要在这里做……好不好。”
话尾打了飘,词句模糊,商略扬眉,追问:“不要做什么?说清楚哦,不然我怎么明白。”
知道对方是在刻意的为难,岑休燃声音涩然,试探着讨好地夹了夹插在身体里的肉棒,以一种极卑微的姿态恳求,“……不要在这里……做爱。”
后两个字说得又慢又犹豫,连带着脖颈和甬道都颤抖着。
商略双眼微弯,棕金色的睫毛叠起,感受着身下小嘴妥帖的缩紧,在岑休燃再次开口前,先顺应着自己的欲望一把啃住了那处又要滑动的喉结。
尖锐的标记齿刺破了薄嫩的皮肤,将那处软骨固定在自己齿间。
再用力一些,他就能真正的将这里咬穿。
可齿下绷紧的皮肤看起来好可怜。
最终他松了口,亲了亲这处“甜点”,低沉的男声仿佛融开的巧克力,绕在受戮的羔羊耳边。
埋在对方体内的肉茎一下又一下在深处搅弄,他放柔了声音,像对着情人轻语,又像对着不知事的小孩耐心讲解,“宝贝,这怎么能说是做爱呢……做爱是你情我愿的事。”
他把岑休燃的身体掰得更开,夹着阴茎的湿红穴口彻底露出,成为了玻璃窗内更具有观赏性的“展品”。
“明明是对我发情的骚货在用小逼强奸我的肉棒。”商略脸不红心不跳地歪曲事实,驾着人反复颠肏。
“我好心帮他把小穴填得满满的,不让骚水漏出来……”他叹了口气,似是真情实感的遗憾,“可惜后面刚堵住,骚水就从前面出来了。”
“跟小狗一样,尿在地上。”
“不过他大概很爽吧,失禁时屁股一抖一抖把我夹得好舒服。”
“没有……”岑休燃全身肌肉收紧,呜咽着摇头。
他闭紧双眼不愿面对,视觉的丧失却使嗅觉和触感更加灵敏,空气中飘荡的臊味和痉挛的后穴鲜明地刻进他的感知。
他是个学生时代再急都不愿当着他人面举手去洗手间的人,耻感极强,长大后更是变本加厉,给人不食五谷,不沾地气的距离感,现在却被男人一口一个骚水、失禁鞭笞着神经。
男人把他当成一个新奇的玩具,不顾他本人的意愿肆意玩赏。
他麻木地感受变得陌生的身体乖顺地含着男人的肉棒,滋滋冒着淫水。
恳求不会有用,漫长的奸淫也不可能随着被碾碎的自尊停止,软弱和抗拒更是会成为喂养男人性欲的春药。
……这是个无解迷局,他只能乞求对方尽早吃饱餍足,停止这场单方面的暴行。
岑休燃并不重欲,即使有着那样一个异于常人的器官,自慰的频率也不过一月一两次,且都是用男性的器官完成。
那畸形的部分,从不被他允许用来感受快乐。
也许是因为生长在alpha的身体上,那个器官发育得并不是很成熟,也容易受伤。上学时期,他不止一次苦恼于这块区域过分脆弱,但他无法向他人提起,甚至都不敢去药店买药敷上缓解过分摩擦带来的痛楚。
像身负巨款的小偷,惴惴不安的害怕他人发现自己的“黄金”。
但这可笑的秘密并没有带给他如同黄金一样的价值。
小时候,他不明白身为自己为什么会被父母无视,也不明白为何母亲默许了父亲将情妇生的儿子接回。
高等级的alpha和oga结合,理应诞下健康强大的后代。
但岑休燃畸形的身体打破了这场商业联姻的美丽构想。
他的母亲因为他的出生变得神经质且尖锐,他的父亲因为他的存在开始光明正大地流连花丛。
至于所谓的弟弟……
八岁时,父亲领着那个小自己三岁的男孩进了家门,对他和母亲道:“岑家的继承人不能是个畸形的废物。”
十四岁时,他的母亲看着他下体洇出的红色,露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她甩开自己试图牵上去的手,发狂一般地推搡着自己,嘴里喃喃着:“我造了什么孽,会生出你这种怪物!”
“恶心,肮脏……滚开!”
那天他腹部很痛,仿佛有什么重物坠在那里,连心脏都被拽了下去。
但此刻,红色的脏器并没有摔得很痛,而是被并不坚硬的地面稳稳接住。
纷杂的吵闹和尖叫被下方升起的热意驱散。
雨声环绕着他。
像被怀抱的婴孩得到了黑甜的梦乡。
滴答、滴答。
再睁开眼时,岑休燃第一时间看向光源处。
朦胧的磨砂柔软了日光,巨大的透光璃幕距离他足有十米远。
——他确实离开了落地窗。
一颗心重重落地。
但很快,他又发现自己正趴在某个带点弹性的物体上。一具热乎的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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