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籁俱寂的寒夜,已经连续通宵加班五十多个小时的林辉笙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他是重案组的刑警,每当有刑事案子发生时,整个支队都会通宵在乌烟瘴气的会议室开夜车,争取早日将罪犯绳之以法。
“爸爸,回来了!”温暖的灯光伴随着儿子林雪夜清朗的声音从门缝里流泻,林辉笙手里没有用武之地的钥匙又重新被塞进裤兜里。
“跟你说过,晚上不要趴在阳台往下看,很危险!”林辉笙很爱儿子,这孩子与他早逝的青梅竹马老婆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圆脸杏仁眼,皮肤白得发亮,甚至连笑起来鼻子上的小皱褶都一模一样,他看着亲生儿子望向自己如夜空星子般亮晶晶的眼神,故意皱起眉头,脸黑地跟锅底似的。
看着心爱儿子满脸的笑容逐渐僵化,最终化作一抹苦笑,又低下头掩饰眼睛里的伤心,林辉笙心里像被刀割一样地疼。
他多想把儿子抱在怀里好好哄一哄,再舔掉他眼角的泪水,可是他不能!
这是他的亲儿子!
他是名警察,哪怕就是死都不能对一手养大的亲生儿子做这种事!
看着仿佛茉莉花般淡雅的儿子修长挺拔的背影,林辉笙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他圆翘紧致,一走一呼噜的大屁股上。
胡子拉碴、吊着两个青黑眼袋的壮年刑警急忙抓起桌上的茶杯猛灌一口,一股茉莉花的清香在充盈在齿颊里,是老婆和儿子都喜欢的茉莉花茶。
林辉笙这才发现自己拿错杯子了——他和儿子的杯子都是林雪夜买的,是颜色相同图案不同的情侣杯。
刑警队出身的壮年男人,如何看不懂儿子眼里的爱慕——那不是儿子对父亲的孺慕之情,而是独属于暗恋者的热切与缠绵,对于一个丧偶多年的单亲父亲来说,这实在太沉重也太可怕,稍不注意就会万劫不复。
“爸爸,洗洗手先吃点东西再洗澡吧。”林雪夜站在餐厅门口喊男人。
男人看儿子讨好又失落的眼神,甚至都不敢和爸爸视线有交互,急忙放下手里的水杯,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伸着舌头沿着儿子水杯口沿,细细地舔吸,品尝儿子残余的清甜。
男人的脸越发黑沉,像暴雨前的天,林雪夜更是手足无措,不知道哪里又做的不好惹爸爸生气。
四张宣软的西葫芦蛋饼、一小碗山药蔬菜粥、一小碟爽口泡椒萝卜片。
并不是林辉笙爱吃的重辣重油食物,可实在适合疲惫不堪的男人从雪夜归来暖暖肠胃,醒醒脾——就连这一点,林雪夜都和他早早就去世的妈妈一模一样。
可老婆去世,小雪才不到一岁,连妈妈长什么样都不记得。
洗了手,林辉笙坐下来享用儿子专门为他做的宵夜。
“你钻进去干嘛?”林辉笙一面夹着辣萝卜片吃饼子,一面问钻进橱柜里的林雪夜。
真的好大……
林辉笙的眼睛从儿子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掠过。
那么圆,像天边月亮一样,林辉笙明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盯着儿子的屁股看,可是他的视线就像个喜欢臭味的绿头苍蝇叮裂了壳的臭鸡蛋一样,死死黏在儿子又肥又大,甚至比生过崽子的女人还要瓷实的屁股上。
“里、里面的水管好像漏、漏水……”儿子清亮的声音像从地窖里传来,闷声闷气的,看样子是很深的水管,他整个上半身都陷进橱柜深处,腰肢下塌,两腿分开支撑身体,这样一来屁股越发翘得高,家居短裤又特别轻薄,中缝甚至都被他深厚的臀肉夹进缝隙里,随着上半身动作,他的屁股还像专门做皮肉生意的婊子一样来回摇晃勾引自己的亲生父亲,“啊……好深……是、是最里面的水管子堵、堵住了……”
儿子带着喘息的鼻音仿佛深幽森林女巫的耳语,瞬间让男人口干舌燥,下腹坚实的肌肉绞紧不说,一股热流直击裤裆里的大鸡巴,转眼功夫裤裆就鼓起一个超大的包。
是……是逼的形状……
林雪夜腿分得更开了,薄薄地白色家居裤死死勒在他多长的那口小嫩逼上,将两瓣肥美如蚌肉的大阴唇勒得明晃晃的,肥嘟嘟的轮廓甚至都不用脱裤子就能看得一清二楚,家居裤实在太薄,又被大屁股撑到几乎半透明,壮年刑警竟然还能透过裤料看见蚌肉淡淡的樱粉色,糙男人手里啃了半拉的饼子“吧嗒”一声掉进蔬菜粥里。
林辉笙正在上高中的儿子,下面的阴部不但长得有鸡巴,甚至还多长了个口女人才会有的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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