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像是受了蛊惑一般,猛得低下头,想要含住槐轻羽的唇。
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的后颈,被一双大手给狠狠的掐住了。
一道危险到了极致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带着阴森森的警告:“你敢强迫他,我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十个大汉强吻你,这种有趣的事情我最爱做了!”
墨卿欢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下一秒,他便被一股大力径直甩开,狼狈的跌到了地上。
太子扶住了槐轻羽摇摇欲坠的身形,居高临下的望了一眼墨卿欢,嘴唇轻启,“滚!”
墨卿欢缓缓从地上爬起来,神色冷峻,“四皇子,这是我和槐轻羽的私事,还请你不要过问。”
“强吻一个哥儿,算私事?给你三息时间,再不走,我就弄死你!”
“……”墨卿欢死死握着手指,指甲都陷入了肉里。
他强压下愤怒,闭上眼睛复又睁开,才不甘的转身离去。
“呵!”太子看着他的背影,不屑的勾了勾唇,转身去看怀中的槐轻羽时,发现槐轻羽竟然双颊嫣红,眉眼紧闭,一直往自己怀里钻。
太子眯了眯眸,抬起手指,轻轻碰了碰槐轻羽滚烫的脸颊。
槐轻羽这是……体弱期?
上次不是喂给了他压製体弱期的药了吗?
怎么槐轻羽如今看起来,体弱期的特征更明显了?
也许……邪医智多近妖,那压製体弱期的药是假的,不仅不能压製,反而还会强化!
“该死的老东西!”太子忍不住咒骂出声。
接着,他抱紧了槐轻羽,带着他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他匆匆踏进屋内,朝着侍卫们吩咐道:“去给槐轻羽请假,他这几日都没时间去上课了!”
他将槐轻羽整个丢在床上,刚想离得远一些,便被浑身燥热、毫无意识的槐轻羽给抓住了衣衫,拉上了床。
槐轻羽强撑着睁开眼睛,将他压在身下,试图去脱他的衣服。
太子忍不住挣扎起来,咬着后槽牙,“槐轻羽,你放开孤,这可是孤的第一次!”
可槐轻羽根本听不到他说话。
太子眯了眯眸,反手握住槐轻羽的手腕,果断将他的双手给绑在了床帏上。
“一个哥儿,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怎的这般生猛?”太子用手摸了摸槐轻羽的脸颊,感觉软得不可思议。
他低下头,在槐轻羽的脸上舔了几口。
然后眼神立刻变了,情不自禁的喃喃:“软软的,真好吃。可惜你是鸢弟的……”
他的喉结忍不住滑动,忍了半晌,忽然悄悄抬手,掀开了槐轻羽的衣服。
“反正鸢弟不在,我偷吃一点,应该没问题吧?”
太子喉结滑动, 掌心热得出奇,贴在槐轻羽本就滚烫的脸上,烫得槐轻羽不适的呓语的几声。
他单手撑在槐轻羽脸侧, 俯下身去,微凉的唇贴在槐轻羽的唇上。
二人唇齿相贴, 黏糊糊的难舍难分。
太子系槐轻羽的手腕,系得并不紧, 槐轻羽被吻得越来越难受, 手腕自己挣脱开了,抓着太子身前的衣服,无意识的撕扯着。
太子的衣衫很快被扯得七零八落。
他眯了眯眸, 捉住了槐轻羽的两隻手腕,抚平了自己乱糟糟的衣衫, 若有所思道:“怪不得哥儿一旦嫁人,便不能做官了, 体弱期果然可怕,让个平日里清冷自持的小哥儿,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将槐轻羽半搂进怀中,手缓缓探进他的衣裳里,逐渐下移。
槐轻羽在无意识间,身子逐渐颤抖、失控,泪水自眼角不停滑下。
过了很久, 槐轻羽的哭泣才渐渐止住,茫然的睁开朦胧泪眼。
他的眼前一片模糊, 渐渐清晰后, 他看到了面前的太子,浑身像是长了刺一般瞬间炸裂开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槐轻羽眼神冰冷, 想要爬起来,但因为身体过度透支,四肢一软,便又跌倒在了床上。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可是刚在你体弱期的时候救了你。”太子握住他纤白的脚腕,将他扯到自己面前,“我有没有玷污你,你难道感觉不出来?”
槐轻羽抬起脚掌,踹了他一下,语气警惕,“你别动手动脚,离我远一些!”
太子闻言,扬了扬眉,“过河拆桥?你的体弱期还未过,等下需要我帮忙,我可是要收利息的。”
槐轻羽冷冷望着他,语气很冷漠,“我就是死,也不需要……唔……”
他话音未落,便感觉自己的身子再次产生了燥热,烧得他立即立刻丧失了理智。
槐轻羽脑袋昏沉,什么都记不得了,隻想要缓解体内的欲望。
他手在床上胡乱摸索,待摸到太子的手后,立刻急忙将太子往自己怀里扯。
太子不善的“呵呵”笑了两声,“槐轻羽,你将我当成什么?你的泄欲工具?我说过,我会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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