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水闻言捏着下巴,脸上露出一抹恶意至极的笑。
他想起宋钦隐从前对他爱搭不理,心底的愤怒就狂涌。
直接一挥手,眼神阴毒的盯着宋钦隐,冷笑道,“我倒要看看,这个宋钦隐如今变成了卖屁股的妓奴,还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
几个纨绔也想起了宋钦隐从前眼高于顶的模样,分外来气。
他们对视一眼,互相吹了几声口哨,嘻嘻笑道,“对呀,咱们去逗逗他,就当是逗一条狗了。”
何水撇撇嘴,“宋钦隐可比不上狗,你逗狗还能得些乐趣,逗他说不定要被他骂。”
“骂就骂呗,看谁骂过谁!”几个纨绔嘻嘻哈哈,挽起衣袖跑到了楼下的台子前。
正面望向台上,被压製的动弹不得的宋钦隐,几个纨绔看得顿时下腹-一紧,口干舌燥起来。
宋钦隐也看见了几人,睁着猩红又愤怒的双眼,眼里盛满了厌恶。
纨绔们为了故意引起宋钦隐的怒气,纷纷大声叫道:
“乖乖,这宋钦隐平日里穿着衣服看着可恶,现在衣服一脱,竟然这么勾人!”
“看他那骚-浪的样子,啧啧,那个男人看了不浑身发热?”
“我就知道,他平日里装作高冷的样子,实际上最喜欢被人这样对待了……”
宋钦隐眼底满是屈辱和不甘,原本因为绝望而下垂的脑袋抬起,恶狠狠的盯着纨绔们,失控的叫道:“闭嘴!给我闭嘴!不准再说了!”
“我们凭什么闭嘴?他们说得不对吗?”何水戏谑的盯着宋钦隐,嘴角畅快的笑容怎么也止不住。
他旋即一转身,便朝着所有宾客大喊道,“诸位可知台上之人的身份是何人?他可是我们今年的状元郎,曾经风光无限的小国公!咱们曾经高攀不起的人,如今像猪狗一样,跪在台上等待买卖,有兴致的赶快出手。谁有幸成为他的第一个男人,此生无憾啊!”
此话一出, 顿时引起了所有客人的注意。
那些客人望着宋钦隐的眼神,越来越火热,恨不得视线化为实质, 好将他全身的衣物都扒光。
宋钦隐眼神阴狠的盯着何水,死死的咬着下唇, 嘴唇渗血。
他平日里清冷高贵的脸庞,在那艳俗的妆容映衬下, 简直像一隻散发寒意的恶鬼。
何水却浑不在意。
他肆无忌惮的朝宋钦隐笑道, “如果当初你从了我,我说不定还会在此时发发慈悲,将你买下, 到身边当个玩意儿玩玩。谁让你当初有眼不识珠,竟然敢瞧不起我。落得此时的下场, 只能说是活该,呵呵……”
这时, 有几个客人扬了扬手,衝着一旁春意楼的管事询问,搓着手笑容淫-邪:
“能不能先验验货啊?”
“对呀,这宋状元还是个雏-妓,没有调教过,买来一时半会儿不知用得舒不舒服。总得让我们先摸一摸,看看值不值吧?”
“要是手感好, 我立刻包夜,怎么样?”
“包夜?你也太小气了吧, 要是我, 我整个人都买下来,藏于后宅好好欣赏!”
“诶?是你小气吧, 遇见好东西竟然想自己藏起来?我隻包一夜,是想将以后的日日夜夜,留给其他兄弟享用!”
“嘿嘿嘿,还是兄台你想得周到啊,人人都有份……”
“我都等不及,享用这状元郎的滋味了……”
管事听到宋钦隐这么受欢迎,自然十分高兴。
他笑容谄媚的道,“诸位客官,这位宋公子原先一等公爵之子,当朝状元郎,身份和寻常妓子可不一样。想要为他整个赎身,五千两为底价,每次加价一百两;要是不赎身隻开-苞的话,今晚五百两,之后五十两一夜。怎么样,这个价钱公道吧?”
一群客人闻言,纷纷掏出银票。
五百两虽多,但架不住宋钦隐先前的身份高,噱头足,人人都想与他春宵一度。
一群客人抢着付钱,不惜与人共享,也要在今夜给宋钦隐好好开□□。
管事的见状,自然不想白花花的银子流走。
每位客人五百两,这可是一笔笔巨款!
既然客人们不介意一起上,他有什么好介意的?
他咬了咬牙,一连收了十好几位客人的银票,笑得满脸皱纹。
随后闪开身子,恭敬的弯着身子,指着宋钦隐道,“客官们今晚可随意玩弄他。”
宋钦隐看着十好几位,或孔武有力,或大腹便便,或笑容猥琐的老男人朝他走来,满是恨意的眼底,终于多了几分恐惧。
他死死的咬着牙齿,语气阴森,威胁道,“尔等若敢碰我,我定要尔等万劫不复!”
话音刚落,他就被一个蒲扇大的巴掌,狠狠扇肿了脸。
那个扇他的客人,浑身冒着又热又臭的气息,不屑的往地上吐了口痰,“你以为这是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之类的话本呢?这里是真实的世界!真以为有救世主将你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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