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三迫不及待地回到家里。打开门,看到孔翠正在抱着儿子在院子里玩,他顿时有种兴奋的感觉。他把摩托车停好,跑过去紧紧地抱住孔翠。“哎呀,大白天的,不怕人家看了笑话我们?快放开我。去看看二芳家那小子有没有在屋顶上偷看。”麻三呵呵一笑,道:“谁偷看都无所谓了,老婆我爱你,我太爱你了。你可不能离开我,知道吗?”闻着孔翠的发香,麻三有种从来没有过的温暖。孔翠被他这莫名其妙的举动逗乐了,笑道:“老公,你瞎说什么呢?我是你老婆能去哪?放心,我要死也要死在你前头,我可不想一个人孤单寂寞的活在这个世上,然后让我们的儿子给我养老送终。呵呵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再娶,要是你敢再娶,我做鬼都饶不了你。”麻三听着老婆的话好像在听催眠曲一样,这种犹如婴儿般的安全感,让他觉得这个家才是自己最想要的归宿。忽然听到了“嘎嘎”两声叫声,麻三吓了一跳,忍不住吓得一哆嗦道:“我们家的鹅?”这两声鹅叫让他有种再次重生的感觉,难道鹅又重生回来了,还是时间倒流了?这一切在麻三看来都是有可能的。“对呀。”麻三听到孔翠的回答后,赶紧往鹅棚里看去。此时两只没长大的鹅正在棚里跑着,除了体形外,其他的地方都像极之前的两只老伙计。“唉呀,可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是之前那两只呢!”“看你在想什么呢?”“呵呵,老婆,我们到屋里吧。外头冷”“哪里冷?太阳晒着多好。”“走吧,屋里暖和,不信你摸摸我,我冷。”说着麻三把孔翠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上,随后搂过她,用手在她的下弄几下。“我才不信。来,我试试”说着孔翠便跟着麻三走进屋里。孔翠觉得有只手悄悄地钻进她的裤子里,两根手指头弄得她心里浮躁极了,全身越来越热。不久,便听到床语声加杂着孩子的哭闹声,声浅浅埋住孩子的童声而变得更加美妙。之后的日子孔翠相夫教子,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儿子身上,店里的生意也由李燕全权负责。李燕现在也越来越成熟了,和男朋友相处得不错。没有烦心事,所以工作起来特别认真,把欣雅服装连锁店照料得井井有条。麻三之后也真的改了很多,至少不再像之前那样天天想着搞女人,而是把所有的精力放在生意上。他想既然搞不垮赖四光,就好好武装自己,只有自己强大了,才有精力去战斗。这段时间,他不但考察着各种商机,也无时无刻准备着迎战,让赖四光感觉到不安。这天麻三查了一下生意的总帐后,便骑着摩托车往孔家庄赶去。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跟上去,只是麻三没有发现。路现在又在拓宽了,麻三望着一旁辛苦工作的农民、工人们,他感慨万千,再想想自己,真是天差地别。干活的不赚钱,赚钱的不干活,越累越不值钱,像他这个混混不但赚了不少钱,而且还可以天天搞女人。乡村的春天是最美的,两排高大的杨树下开满不知名的小花,不时会有勤劳的小蜜蜂在上面采粉,时飞时停,时而飞到大路上跟来往的车辆赛跑,时而落在人肩上稍稍歇息。河口上偶尔能见几个老农人头戴草帽、手持绳鞭,赶着调皮的小羊羔,生怕它们跑到路上,遇到不测。有时几声吆喝把小羊羔赶回母羊身边,小羊“扑通”一声跪倒在母羊膝下,仰头吸上两口奶,而后“咩咩”叫两声,吓得地上觅食的麻雀“轰”的飞上天空麻三看着看着便到了孔家庄,此时不远处的康复诊所正开门做着生意,看样子生意也不错。听梦瑶说她已经找一个比较安定的工作了,这也是她的决定,谁也左右不t。望着赖四光,麻三恨得牙痒痒的。他只恨自己没有如孙悟空七十二变般的本事,可以一下就将赖四光搞垮,他只能找准机会,再一举赖四光将打倒,可是他此时力不从心。骑到康复诊所门口,麻三把车子停在旁边,围着大门口转了两圈,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二人。“你来干什么?”这人的嗓音有些沙哑,麻三抬头一看“哟哟”叫个不停。“我说来死光,几天没见面,你怎么变成这副鸟样了?是不是病入膏肓了?”赖四光的老婆一听,顿时骂道:“我说全进,你嘴里吃屎了吗?说的是什么话呀?没一点口德。”麻三最看不惯她了,长得难看不说,说话比屎还臭,便骂道:“男人说话,有你说话的分吗?一边凉快去。”“好了、好了,别吵了。全进,我现在不舒服,你别烦我,有事改天再聊。”“呵呵,你老婆虽说我没口德,但是我有医德。来,我给你把把脉,看看你要不要紧。”说着麻三便准备把脉。赖四光摇摇头,脸白如腊纸、双眼微红,说话的声音小如蚊蝇:“不用麻烦,我早就到市人民医院里去做检查,只是有点心绞痛。你大可放心,我还等着和你斗呢!”赖四光望了望麻三笑一声,而后猛烈地咳了几声。他老婆帮他拍着背,嘴里一个劲的抱怨道:“我说全进,我老头子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可饶不了你。”麻三听到这话,感觉事情好像有点严重。虽然这赖四光年纪的确不小了,但是一向肯干的他,怎么会得这么严重的病呢?看着他咳成那个样子,应该病很久了。此时见他还是咳个不停,麻三慌忙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面纸,赖四光接过去。就在他吐的一刹那,麻三看得很清楚,明明是血痰。麻三心想:虽然自己坏,但是也不能趁人之危。便道?“你先消消气,斗什么斗?我们可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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