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冷笑,而后向吴有用嘀咕几句,给他二十块便回家了。太阳渐渐西落了,时间刚到五点,赖四光便停下手里的工作,朝着人潮道:“好了,大家都回去吧,明天早上再继续排队吧。”赖四光这么一说,有人可不乐意了,大声嚷嚷道:“那怎么行啊?我们在这里排了一天,没吃没喝也没看到病。”焦急的人们就想冲进来,可是赖四光却不吃这套,抬起桌子径直往诊所里搬。搬进去之后就把门锁起来,任凭人们在外面拍打。赖四光三个人统计一下,这一天下来s失一千#%了,这样下去还真不是办法,但是话已说出,也不能失信于人。梦瑶也累得不轻,村里人难缠,问这问那的让她口干舌燥,现在终于可以停下来了。她感觉无比的轻松,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舅舅,这劳力伤财的,能有好结果吗?这样搞三天,可真让人受不了。”赖四光也叹了口气,道:“希望吧!这也是最后一搏了,不过按照农村人的习惯应该会记着我们的好。你想啊,给你免费看病,拿药也免费,多好的事。真治好了会不感恩吗?说不定三天之后我们就门庭若市,让你忙都忙不过来。”“听你说得,要达不到效果,看我怎么收拾你。”赖四光老婆说着,没好气地把杯子一放道:“去弄吃的,老娘我都快累死了,浑身的臭汗。”这个晚上赖四光睡得很踏实,醒来时门前已是熙熙攘攘,门被敲得老响。赖四光睁开眼睛一看表,才五点多,这么早干嘛啊?气归气,他还是硬撑着坐起来,伸个长长的懒腰,拍拍身边的老婆道:“别睡了,快起来了,不然等一下我们的门都要被砸了。”“要去你去,现在才几点。”“唉,妇人之见。”说着赖四光气呼呼地起来洗漱,边洗边喊梦瑶。梦瑶在隔壁的屋里发出懒散的声音应着,身子却一点不想动弹。赖四光只着头皮去弄三份早餐,把两个人伺候好了这才出门。这时眼前的一幕令他害怕,一大片黑压压的人群,每个人都争着排在前面。“好了,大家都别争了,要是大家都想看病就好好排队。这样吧,前面这一堆人都发扬一下传统美德,年轻人让给老人家。好了,给大家五分钟。如果还没排好队,今天就不看了。”这话一出倒有奇效,自律的人还真不少,不一会儿前面都变成一群老先生、老太太们,个个弓着腰、白毛秃顶,一副病恹慵的样子。“好,大家做得非常好。那废话就不多说了,现在开始。”一切都很规律,可是过了没多久后面就大乱套了,吵个不停。“大家都回去吧,这医院哪是救人啊?这分明是害人。”大家一听都忍不住往这边看过来,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二麻子。有人还没看清是谁时,就见二麻子提着裤子,跑到旁边的麦地里放了两记屎屁,连轰带炸地拉了一阵后又跑出来,再看他面色泛黄、浑身无力的样子。好事的人问道:“大兄弟,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呵呵,什么事?你看看,我昨天回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吃了一次药就变成这样了,拉得我受不了。”“不会吧?”二麻子肚子难受得很,拉住一个人便叫起来:“大家都听好了,这病别看了。别说三天,两天就没命了。“我是受不了了!你把我害成这样,快点给我看好!要是看不好,我就跟你拼了,我还得做生意呢!”二麻子直冲到了最前面,拍着桌子叫道。赖四光这时可气极了,眼看就要有成效了,现在他又来乱,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赖四光怕他再惹出什么麻烦,便拉着他到一边,看着他面色腊黄的样子道:“别在这里闹了好吗?我这里正在宣传呢!搞什么鬼啊?你要是想要钱,改天我给你好不好?像你这种人就不该对你好o”二麻子肚子难受得很,用尽力气推了他一把,道:“谁跟你开玩笑了,我的肠子都快拉出来了。”“好了,什么都别说了。我现在就拿治拉屎的药给你,拿了赶紧走好吗?”二麻子难受极了,也不想说那么多话,蹲在地上叫个不停。赖四光正拿着药的时候,后面又来了几个人,有人被搀着、有人被扶着,看起来都是一脸痛苦。
“我说赖医生,你这开的是什么药啊?吃了之后难受得要命。现在我才明白,就不该来你这里看病。”“是啊、是啊,现在越吃痛的越厉害,你、你得赔钱给我们。”赖四光搞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再怎么开药也不可能有这么严重的副作用啊?而且量也不是很大,怎么会有这种情况?赖四光忍不住看了看他老婆跟梦瑶,她们也是莫名其妙,瞪着眼道:“我们可没有开错药,绝对对症下药的。”但是来的人越来越多,看样子都是吃了他的药才犯病的。这时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声:“大家还愣着干嘛?想找死啊?这就是下场。”排队打算看病的人看着接二连三的病人吓得都掉了魂,顿时一哄而散。望着空荡荡的门口,赖四光傻眼了。诊所大楼前却还有许多嚷嚷着要赔钱的人拉着他们恶语相加。晚上凉风习习,麻三从屋里提一壶开水,泡起清茶,淡淡的茶香清香四溢,他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递过去:“来,兄弟点上。”吴有用傻乐着,嘴里叨着烟用手拢着火吸了一口,长长吐出来。得意地憨笑一声道:“我说全医生,可真有你的,这招还真狠。要不是你让我充当工作人员发给他们那药,你这药铺肯定就完了。”“嘿嘿,还是兄弟做得好。来,再给你加二十块,算是犒劳兄弟的。”说着,麻三从口袋里抽出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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