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三感觉到她的胸口一起一伏,硌得他心慌。既然都抱着了,那就不能怪自己了。想到这里,他便把手放在嫂子热呼呼的上。“别人看到又怎么了?我高兴,我觉得你太懂人心了!”刘红瓶依然抱着他说道。麻三感觉到她的很烫,跟团火似的,他轻轻划了一圈。“呵呵,妹夫你坏死了,痒死嫂子了。”“嫂子,别这样好吗?外头好多人呢!”麻三想想还是算了,毕竟这是老婆的亲嫂子,虽然没什么血缘关系,但传出去也不好听。想到这里,他把手松开了。“我不怕,你知道吗?你哥没有一点情调,自从我和他结婚之后,他从没有夸过我一句,不管我穿多好、多性感,他就像个木头一样无动于衷。我就喜欢你这种的,你一眼就看到我漂亮了,我听着心里舒服。”说着刘红瓶拉起麻三的手扶在自己的上。此时麻三终于明白,这个嫂子对自己早有企图,怪不得上次在丈母娘家她的眼神就怪怪的,现在终于露出原形了。“嗯,嫂子是动人,但是你是我嫂子,不能乱来的,你还是放手吧!”“不,我就不放手,我喜欢你这种的,人长得帅,又懂得体贴人,这事只有你知、我知,连老天爷都不会知道,放心。”说着把那涂得红通通的嘴亲了过来。麻三一下被刘红瓶堵个正着,还没来得及多想又感觉到一条软软的舌头伸进了他嘴里,劲还不小,把他的牙缝撬起,伸到了嘴里到处寻找他的舌头。“嫂子,别,等一下有病人来了。”正说着就感觉到刘红瓶的手伸到了他的裤里,隔着秋裤揪住了自己那条大。“噢!”麻三忍不住叫了一声。“全医生,全医生在家吗?到哪去了?”听着脚步声就要到堂屋门了,麻三听到耳边嫂子说了一句:“养的,哪个鸟人坏我的好事?”麻三一听,这嫂子可真是贱到家了,竟然说坏了她的好事。唉,天下之大,果真无奇不有。二人不得不分开,麻三急忙应道:“谁在堂屋呢?我和我嫂子说点事。”打开棉帘子一看原来是何柳,她来干什么?难不成何秀秀出什么事了?“何柳,怎么了?”何柳探头看了看里屋的刘红瓶,笑道:“反正到你家没什么好事,肚子痛,难受!”“哦,是不是着凉了?还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了?看看你穿的,多穿点,这样不难受才怪,只要你身子暖和了,身体才舒服。”何柳呵呵一笑,说道:“我穿的薄?看看你嫂子,那才叫性感啊!多好的身材啊!让我一下子想到了当年,唉不提了。”“说什么呢?我的身材不好。”刘红瓶谦虚了一下。“寒冬腊月的,穿多点没坏处。另外,冬天多捣点蒜泥吃就可以预防感冒,估计你是快要感冒了。”麻三说着话,让她进来了。何柳呵呵一笑,捂着嘴说道:“你别乱猜了,我这是老毛病,痛经,所以来拿点药。”麻三一听,啧啧几声:“你可真是的,说白了不就好了?绕了那么大一圈。”麻三看了看脸色红润的嫂子,道:“嫂子,要不你先在这里坐会儿?我去给何柳拿药。”刘红瓶想想屋里还有两个病人,这会儿应该也没什么空,虽然心不甘,但是也没办法,只好呵呵一笑,说道:“没事,我正好也有点事要办,先走了,你忙吧!”说着,拎着包出门骑摩托车走了。麻三便和何柳进了屋,这屋子里生了两个炉子,所以非常暖和。何柳不停搓着手,嘴里絮叨道:“还是有钱人家好,屋里多暖和,看看我家里,连烧饭都得用柴禾,要不是那两亩地,恐怕连生活都困难。”屋里两个病人也都是本村的,跟着她聊着。麻三站在药柜前拿药,听着几个人聊天。“你们还困难,那我们还怎么活啊?我老公残疾,生活都难自理,什么都得我照顾,家里还有三、四个孩子,要是这事轮到你身上,那你该怎么办啊?”何柳听着哈哈大笑了起来,道:“那不一样吗?你是个好女人,守妇道,要是我就一脚把他踢了,再娶一个。”女人一听,切了一声,道:“拉倒吧!你就是一个刀子嘴,你家里老头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怎么不走啊?还想要招个女婿过来呢!我看你的心地还是好的,对了,你不是有做点手工活吗?难不难?也给我介绍介绍,让我赚点外快。”何柳一打手,道:“别,你还是别跟着我一块晦气了,我都不想让人知道我做那事,替寿衣店缝死人枕头,你愿意啊?”在一旁看着点滴瓶的女人一听,顿时说道:“你怎么做那个啊?我还以为是什么手工呢?不过有一点好处,要是家里死了人就省事了,哈哈。”何柳一听,顿时把脸拉了下来,嘴里骂道:“什么话,我看你儿子就活不长,说不定这瓶没打完就死了。”那女人一听,也生气了,张口就骂:“我说你这扫把星说什么话呢?我可告诉你,别说你招了上门女婿,照样生不出儿子来,看看你们家里那阴宅,人没死都住到地里去了,还想好活?没门!缝了那死人枕头自己睡吧!”麻三一听,坏了,这女人也是好的时候跟亲姐妹似的,说翻脸时就翻脸,比翻书还简单。“我说你们两位能不能消停一会儿?这里是药房,孩子还在打点滴呢!吵什么呀?要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不管。还有你,都痛经了还这么大吵大闹,不怕落病根啊?这心情好,病就好得快,心情不好,一辈子都好不了“麻三刚刚的好事被何柳给搅了,本来心里就不痛快,胡乱说了一通。两个人看着打着点滴的人,压着心里的怒火相互瞪着大眼,就像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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