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哪里还能吃啊?看看那头发油乎乎的,吃了不死也残了。”此时的全银柱顿时冲着大伙吼了起来,道:“我说你们能不能停止,就你们那做事的速度,有这些东西吃就不错了,还想怎么样?想吃山珍海味啊?不撒泡照照都是一些什么德性。”这一说可把大家惹毛了,二愣子就是这里最不服气的一个,他冲着大伙喊了一声。“大家看看,这就是他的本性,我们的钱都是他给榨走的,连片肉都见不到几块,要是想吃香的喝辣的,兄弟们都给我上。”说着就拳打脚踢了起来。全银柱长得瘦不拉叽的,哪里经得起这顿暴揍,大伙揍了他一顿之后还是不解气,二愣子领着他们一起去了包工头那里理论。包工头也没办法,按照大家说的看了看现场的饭菜,也确实过不去,当场把全银柱臭骂了一顿。到了晚上,为了赶工期,包工头让全银柱盯着点。江星望着浑身是伤的全银柱,心疼地说道:“再忍忍吧!现在正是你表现的时候,早点督促他们提前完工,兴许包工头一高兴,再多给你一个红包、多分点红什么的。”全银柱虽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虽然觉得这事有点困难,但是也得硬着头皮做,再加上情人江星的鼓励,心里更有干劲了。就在他出门的时候,天上下起了毛毛细雨。“这天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啊?”江星望了望天,一脸的惆怅,道:“乌鸦嘴说什么呢!没什么过不去的难关,我还等着坐你的小车、住你的洋房呢!”江星说着摸着小鼓的肚子,递给他一个眼神。全银柱顿时乐了,笑了一下,又感到疼痛难忍。“好了,不说了,开工赚钱去。”说着他穿起胶靴子、打着伞向工地走去了。江星看着全银柱,心想:要是他真的能得到提拔,那以后住洋房、坐小车也不是没希望;如果真像他说的单干的话,幸福就在眼前,想着想着就做起了美梦。也不知过了多久,江星被一声闪电吓醒,忽然害怕起来,望了望外面下了很大的雨,她在想受伤的银柱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心里顿时升起一丝担忧。又闪过几道闪电,把整个屋子里照得通亮,看样子还没有完工,要是完工的话,银柱早就腻在自己怀里了。就在这时,闪电里出现了一个人影,朝着她睡着的地方跑来,脚印深一脚浅一脚的,显然非常慌张。还没到门口就听到这个人大喊了一声:“江星,江星快点起来吧!银柱他从楼上掉下来了。”就这一句话,让江星顿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当江星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送进了医院,望着身上的病服,闻着浓浓的药味,她望了望四周。“你没事吧?”一个微弱的声音问了一声。她看了看,笑道:“没事。”“你看我来了,你也跟着来,这是何必呢?”江星笑了笑,说道:“谁愿意来这里陪你啊!我一听你从楼上摔下来了,眼前一黑就进来了。”全银柱看了看江星,蜡黄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痛苦的笑容,连忙说道:“没事,只是脚出了一点问题,不碍事。”江星看了看他的脚,只见打着石膏,还被吊着,看起来挺严重的。一直过了几天,江星都守在全银柱的跟前,细心伺候着,但是她一直都在想着以后的事,真怕万一他的脚伤好不了了,那可怎么办?就在这时,主治医生找到了她,走到外面,主治医生的脸色也不好看,说道:“全银柱的病情很不理想,要是想恢复原状,就要动一个大手术,或把脚给截了,戴上义肢才可以,不然他以后就永远站不起来了,当然医疗费是很贵的。你要想清楚,要是准备要动手术,就在五日内凑足钱交了费,越早越好。”“需要多少钱啊?”这时的江星脸上再也高兴不起来了,银柱对她许下的美好明天就像见了光的皂泡,顿时破了。“二十万。”江星一听懵了,道:“哦,谢谢医生,谢谢你,我会尽快给你答复的。”医生拿着文件夹走了,江星却一下陷入了巨大的矛盾之中。太阳还没升起,巷子深处便发出一声长长的哈欠声,声音听起来应该很累了。黎明前的黑暗已经过去了,当麻三从后街看完病出了小巷的时候,东方的鱼肚白已经开始蔓延了。白光射穿厚厚的云层,千丝万缕地大地上,金黄的阳光照耀在大地上,为整个麦田披上了一层金,小鸟们不停飞飞落落,时而落在电线杆上,时而飞到小水沟里饮水解渴。现在见不到早起的老农们,整个冬天都是农闲,一丁点的工作都没有,所以众人都会窝在被子里美美的睡觉。“你这个死东西,还我钱、还我钱,你真不要脸,背着老婆搞女人算什么男人啊?有种你来搞我啊?”樊美花倒是起得很早。“婶子,你天天在这里叫什么?快点回家去吧!”麻三打着哈欠困得要命,昨天晚上跟秀秀玩了半个晚上,凌晨又被后街的病人叫了过去,所以现在他一点精神都没有。樊美花一听,顿时虎目圆睁,望着他。“大侄子,你什么意思啊?这是你家?还是你是村长?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你唉,婶子,这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你天天喊个什么劲啊!你要想找他报仇就去找他,在这里喊,不但让我们都睡不好,你也费神不是吗?快点回去吧!”“你什么意思啊!我喊碍着你什么事了?你要是不想听就把耳朵塞住,别耽误我的事。”麻三真是没办法,叹了口气说道:“婶子,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在这里喊个十年、八年,也唤不回叔叔那铁石心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樊美花白了麻三一眼,笑道:“只要功夫深,铁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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