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有何更大动作,却发觉另一端玉茎倒是翘得反弯,清液落在箱盖之上,啪嗒作响。玩弄胸乳许久,那孽物冷在一旁倒是顾自兴致昂扬,卵丸较先前涨大足有两圈,随马车晃动如水袋摇摆。一缺口玉璧卡入卵丸与箱盖之间,若说前面胸乳尚可些许躲避,这里便是被彻底禁锢全然无法躲藏了。
伶舟隹溯挥起马鞭便向那里打去,玉茎受鞭一下委顿不少,箱内更是传出激烈挣扎之声。伶舟渡在箱内动静虽大,实际完全动弹不得,武帝依言将他以白绸裹成人茧,只留雪峰和下体在外,封后时所赐雕凤玉佩压舌又填锦帕至喉口,头部不仅紧缠白绸更是待两乾元射于面上后套鹿皮袋又仔细扎了口子,叫他昏沉间发不出半点声响。如此只是小半折磨,下面两口淫穴以盈水素纱包“享春丸”数颗塞满,那盈水素纱甫一进入便吸于肠肉之上,待丸子破裂淫药药水流出更是紧贴肠壁将那药力发挥尽了。
伶舟渡两穴痒得不堪忍受,可箱内有一方小桌,仅供他身子上半躺在上面,大腿则从一端折下跪于箱底,箱底银勾勾住足尖白绸,又取几段绳索将淫后上身于小桌捆在一起,他便彻底动弹不得了。待箱盖落下,除关键三话曝露在外,其余地方便被夹于桌面与箱盖之间,不见一丝冗余,恰好也压着他饱胀小腹,尿意更是汹涌。
几鞭下去那骚浪玉茎缓过最初萎靡,反又高翘起来,抽动着茎身将尿水洒了满箱盖,铃口大张着将饱水棉棒吐出一点头来,吞吐几下又将其缩回尿眼,看着颇是留恋不舍。伶舟隹溯本收了力气打他,看他竟兴奋如此,便也不再留情,鞭鞭狠抽在红肿头部和涨亮卵丸,罚得那里那里很快便小溪般流水不止。
他又是狠狠一鞭,箱内大幅挣扎一下却不再有甚动静,而那雪峰却拥在洞口处奶水从乳孔喷溅而出,很快便将周围洒满了乳白水滴,一片狼藉。
伶舟隹溯几乎已然看到兄长两目泛白痉挛模样,他回身一鞭复抽于乳峰之上,两粒肉粒更是喷出大股奶水,不知箱内吹成什么样子,只是那蒂珠一直冷着,想来淫后虽能以两穴高潮不止,却难解雌蒂饥渴。
玉茎内棉棒不知何时已推出不短一截,伶舟隹溯一鞭打上茎身,想看兄长那松垮已难称男根之处能否将那桎梏全数吐出,他接连几鞭上去,每次铃口都大张着将棉棒吐出一些。
伶舟隹溯起先戏弄心态急转直下,一点无名火自心底燃起,他早在哥哥显化前便惴惴不安,不愿看哪天显化为乾元的哥哥将甚么坤泽娶回家中为妻,他日日担忧,甚至生出过一些残忍年头,以致梦里总对哥哥做出些龌龊事情。待见了武帝兄长,那可怜于人胯下的模样反倒叫他生出些扭曲欣喜——终日淫刑伺候,男根都被时刻封禁遭人掌控泄身小解,这样的哥哥哪还能再去与坤泽结亲呢?
伶舟隹溯紧盯着那铃口,一鞭更较一鞭狠辣,棉棒已吐出极长一段,兴许下一刻便要全数滑出——
武帝突然站起身来,他握着可怜玉茎将棉棒全数推回,又取腕上兄长发绳将茎身从头至尾捆了,他平静抬头对年轻乾元道:“蓟州城到了,走吧。”
两人以京城商人家公子身份在城里大略转了一遭,除近日少雨干旱和有人强抢美貌男女之事,还隐隐听闻当地知州有勾结山贼嫌疑,武帝分外重视,当即于无人处交代随行去察,两人又闲逛一阵才回去马车处。
车厢之内木箱仍是孤零零摆在原处,只是箱面更显狼藉,雪乳玉茎“潮吹”至这般地步,怕是世上没有几个坤泽能够做到。
武帝信守承诺,打开箱子将人茧取出,淫后早昏厥过去,腿间一片滑腻,白绸层层剥下,白玉身子汗湿更显透亮,软软倒在两人怀里。白绸落地人却尚未醒来,武帝在蒂珠上狠掐一下,淫后大吹了一股才悠悠转醒。
武帝不等他求饶,抱着光裸身子便下了马车去,惊得伶舟渡怯怯往他怀起缩去。武帝将他带去林间,转托着膝窝将玉体大展,伶舟渡早被调教好,不敢怠慢立刻将手臂后伸环住夫主脖颈。
待他做完了才反应过来,轻声说:“不要,莫要让我如此小解,溯儿溯儿还看着呢”
一旁跟来的伶舟隹溯却不同他矜持,他一把抓住兄长玉茎扯下发绳,将内里棉棒一下拔了出来。这些东西将坤泽折磨得苦闷不已好似几番身死,却也能一瞬被如此轻松取下,伶舟渡反应不急,尿水已经喷涌而出。
他被把尿似在两位夫主面前小解,羞愧难当白玉身子又泛起一层薄红,忍耐许久终于释放实在舒坦,若是再能射上一遭
还不等伶舟渡想完,伶舟隹溯已经一把掐住玉茎中部,小解都不允他畅快到底。
“啊!溯儿,求求了,至少啊!至少呜让我解完”可惜哀求间一根新棉棒已重新插回玉茎之内,发绳也勒住卵丸沿柱身盘旋而上。
两人将他带回马车,坤泽伏在箱上等候他们发落。马车顶新增一枚铜环,一条极长皮带首尾皆系于其上。伶舟隹溯鸡吧在兄长口中抽插,将他雪白圆臀握在手里把玩,武帝似乎还不想用他,只是取了红绳将坤泽足踝分别与腿根捆做一出,又取一段将左手手腕缚了,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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