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乳蓄足奶水坠坠生痛,雌穴中缅铃亦是大为震颤,伶舟渡面上娴雅端坐,面纱下却落泪不已,又不敢作声叫人听去,实在苦闷难当。
待坐于大殿屏风后,一切更为难捱。那武帝今日话语间总有意沉默几许,殿内寂静伶舟渡只觉那缅铃细微之声已飘入百臣耳内,他如此想着惶恐中反情欲高涨,玉茎贴着小腹放置,腹前已是一片濡湿,春芽瘙痒高翘,两腿紧并却不可摩擦缓解,也因着紧并,雌穴挤压被缅铃照拂得肠肉都发麻。
伶舟渡出了一身薄汗,那上品白绸逢水紧缩,更将他束缚得两乳压紧喘不上气来,他勉强挣了挣,茱萸竟挺立脱出从缝隙间露出,触到短袄内里刺绣针脚,惹他惊跳了下。而伶舟渡为春药吊着已顾不上许多,费力挺胸摇晃起上身,让两粒乳肉于袄上摩擦止渴。今日夫弟为他选了乳笼戴上,那乳笼由金丝编制,如微绽之花,花蕊一点空出,正卡于乳粒根处,余下将大半软乳包裹,虽并不坚实,但待胸前软肉蓄足了奶水,便觉束缚不已,由是更激起坤泽情欲。
伶舟渡脑内发热,在可动范围内猛烈磨着乳首,却不想短袄胸前金扣崩落,正露出白绸包裹下起伏雪峰来!伶舟渡不敢再动,他垂目去看,两粒茱萸更卡在短袄敞开边缘,内里曝露已触及夫弟底线,若是乳粒也外露不知两位夫主又要如何责罚这对雪乳。
“哥哥,在这等场合也按捺不住淫靡之心吗?”伶舟渡被吓了一跳,他勉强以眼角看去,竟是伶舟隹溯躲在椅后不知多久,他仍是一副侍卫打扮,面上满是狡黠笑意。伶舟渡看他年轻面庞如记忆中稚嫩又英气,一时有些出神,却听清脆喀啦一声,甚么粗粝巨物扩开垂水后穴直抵异生精室。
伶舟渡两目微微翻白,仰倒椅上,他难以控制自己挺起酥胸,两粒茱萸更是挺立甚至已将短袄撑起一些。他早便发觉马面与大氅留有孔洞,却不想夫弟竟当真在这堂堂大殿之上玩弄自己,想必武帝为他规整衣容也是为了此刻!
伶舟隹溯满意看他浑身惊颤,滚烫骚水已顺着粗大雕火凤木假阳外柄流至手上,他根本无收敛之意,继续从椅下机关小口处操弄兄长,他转弄这巨物,让硕大蛋状头部反复碾压精室,以致伶舟渡在椅上弹跳数下。
他压低声音笑道:“哥哥实在不乖,我可是将哥哥自渎模样都看在眼里!”伶舟渡委屈至极,他浑身被绑,口不能言,连手指都动不得一根,如何自渎?
伶舟隹溯将假阳浅拔出来,上面厚厚一层淫药已被肠肉吞下,他满意道:“哥哥淫体卓绝,想必以雪乳红豆也能高潮而去,不知现下一番自渎已吹了几次。”
言罢将那假阳狠狠凿向穴心,伶舟渡两口穴都在抽搐,他此时唯一能做便是强要自己莫要大动,更不要发出惊叫。
伶舟隹溯毫不留情以假阳侵犯兄长蜜穴,看他娇柔身子似鲛人扭动,心里实在畅快。伶舟渡后穴淫药已然生效,他更是大汗淋漓,脑子都不甚清醒,假阳火凤浮雕来回碾过精室更将肠肉推去挤压缅铃,前面蒂珠热得就要化掉,他根本无力控制自己身体反应。屏风将他遮得结实,但金纱薄透终究也是虚掩,他眼见几个大臣向这边看来,对视之间羞愧紧缩两穴更是自己领罚,夫弟有意叫那死物次次研磨穴心,他受不住,终于满面泪水地大力挣扎起来,可他这十余年来日日为奴驰骋乾元胯下,如今已是气力微末,纵是抵死挣扎也被白绸裹挟为曼妙舞动。
伶舟渡被楔在凤椅之上,无法逃避一分一毫,他今日还未小解,玉茎中那根棉棒阻绝浓精还算有用,但碰上尿水便涨大充盈尿路,此时将铃口撑得可轻松塞入一根手指,那棉棒却再也阻拦不住汹涌尿意,尿水一滴滴从末端渗出来,羞耻着不给皇后一点痛快。
「尿、尿了」伶舟渡最后一丝意识在脑中回想,他终于满面泪痕地翻着眼白瘫软在凤椅上,于百官面前失禁,承受着夫弟对穴心的无尽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诸事议毕已到散朝时间。武帝从皇座起身,伶舟隹溯转头看他一眼,将假阳深深捣入哥哥蜜穴,终于退去一旁,武帝行至凤椅前将皇后一把抱起,巧妙以大氅遮掩兄长一塌糊涂的下体,随后扬长而去。
武帝遣了内侍一众,自己怀抱皇后走回御书房,他臂力极是惊人,一手托着膝弯将人抱在胸前,一手扯下面纱,伶舟渡眼睛无神地半盍着,晶莹泪水流了满面,武帝为他揩去一些,便又有一些涌出来。
武帝见了却不心急只是轻笑,他一边行走一边看着怀里人,大氅下短袄胸前金扣崩开,一对为白绸包裹的雪峰摇摇晃晃,那两粒艳红乳豆从缝隙总探出头来,看着如雪中新芽般娇嫩,武帝于是以两指夹着碾转。
“呜”伶舟渡终于悠悠醒来,他抬头盯着夫君晃神了好一会儿,这才缩着肩膀啜泣起来,那裹为人茧的玉体又不自觉在武帝怀中扭动。
一阵风吹过,大氅飞展开来,武帝看着他,只觉兄长美如彩翼未丰的雏蝶,他仰起头来高声大笑了很久,这才抱紧了怀里人继续向御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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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舟隹溯扣严了帽子,向御书房走去,腰间令牌被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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