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厉害。
他说不出话来,伶舟隹溯却伶牙俐齿,他一边对着兄长香核亲吮,一边对武帝颇有微词:“哥哥身子酸软疲惫,装睡也是情有可原,你又何必用药戏弄?”他嘴上这般说着,下身却一刻不停在兄长穴内畅快出入,撞出啪啪水声。
“呜”伶舟渡这下当真成个泄欲人偶,身形飘摇如浪中小舟,武帝看他侧躺似鲛人倚礁,曲线优美,令人心生爱怜,于是伸出手来指尖由兄长乳粒延起伏滑至臀侧,握着他一边圆臀摩挲。
伶舟渡在他手中十年,只需触碰便被勾起情欲,他蹙着眉以眼神哀求,泪珠滑入长发之中。
武帝轻笑了下,不知从何处摸出一个瓷瓶,伶舟渡看了更是落泪,武帝却不心软,将一粒药丸倒出,捏着兄长下颌塞入喉口逼他吞下。
那玉膏虽也药里强劲,但时效不久,这药丸虽不比玉膏,但服下后兄长这一整天便都可任他们摆弄了。武帝满意躺下,以拇指揩去兄长鼻下药物,他伸手到两人交叠处,将两颗涨红玉卵如转珠般把玩,隹溯还像匹小马驹似不知疲惫,把哥哥顶得摇晃不已,而武帝深知兄长各处关窍,无需多少力气便能将他推入深渊又拉入绝顶天堂。
武帝紧捏一把玉卵,满意听哥哥发出一点尖锐喉音,手又向下探去。那粒春芽曾经不过红豆大小,如今已无法缩回雌穴荫蔽内,武帝捏着它拉扯,玉膏药效减弱,伶舟渡已可发出一些啜泣声音,武帝爱他这般无助模样,伶舟隹溯亦更加兴奋。
武帝以指尖骚弄那雌蒂,感受阳物被穴内肉浪来回吮吸,他满足慨叹,随后毫不留情地狠狠掐在女蒂根处。
「不要!」伶舟渡登时两眼翻白,漂亮长腿抽搐着挣踹,两口淫穴失守,连胎宫都张开口来,武帝便在这时凶狠闯入,粗大阴头直顶胎宫底部,将这脆弱处顶得大为变形。伶舟渡无法推拒,连尖叫都发不出声,他无助玉体只能随两位乾元动作做出些许凄惨反应。
他抽搐了足有半柱香时间,而待他好不容易平静一些,身后人缓缓拔出巨物,擦过异生精室向后穴穴心狠狠捣去,伶舟渡于是又溺入深渊痉挛不已。
两人不再有意玩弄,开始交错交媾起来,武帝抓住兄长大腿让他勾在自己腰上,隹溯则从两手穿过肋下,揉捏一对椒乳。他敏锐发觉,这对乳肉似乎更加丰满柔软,他大力揉着叫夹在两人间的坤泽微微仰起头抽泣。
“呵。”武帝低笑一下,着手去解两粒肿肉根处银丝,他双手极为熟练,想来做过无数次,伶舟隹溯还来不及生起妒气,便见两股乳汁从艳红肉粒中喷薄而出,武帝凑上去以舌接取,握着乳肉将那里吮出啧啧水声。
他在隹溯惊异眼神中高昂起头来,隹溯竟觉得从昨夜起他一个皇帝第一次这般高傲而神采奕奕,武帝说道:“我是否忘了告诉你,兄长已为我诞下两子!”
伶舟隹溯呆愣许久,他猛地坐起也将无力坤泽拉扯起来。伶舟渡满身狼藉,乳汁还在漉漉涌出,因着失神神情却似乎像被两人灌满了浓精以致从乳孔溢出,伶舟隹溯拉哥哥倒入怀中,一边握着两乳挤出奶水如流,一面抵死冲撞后穴穴心。
伶舟渡沉沉坐在他阳物上,被激得清醒一瞬又几乎昏死过去,下身玉卵玉茎都哆嗦得不成样子。
武帝将他逼入绝境已不知几次,爱极了他这般被玩坏模样,他也不甘示弱将兄长拉到自己怀中,无力玉体倚靠过去,如同依赖这宽厚胸膛。那窄小胎宫本就变形,这下更是拉扯得厉害,伶舟渡这下想昏死都不成。
伶舟隹溯又紧贴上来,伶舟渡终于同时重重坐在两根刑具版巨物上,他无力挣扎无法反抗,他在心中尖叫,无声哭着求饶,却无人回应。
那两根东西总有一根会填满他下体,或者同时充盈,他以为从前所受教导已是情狱最重责罚,今日才知被两至强乾元倾力玩弄是何种下场。
直到伶舟渡奶水都流尽,明珠洒满床榻,玉卵抽搐着再射不出任何东西,两位夫弟仍没有放过他。
武帝抱着清洗干净的兄长回到寝殿,这里已清理一新,昨夜他带兵演练到后半夜,今晨大臣们亦无需入朝。他将兄长放在榻上,伶舟隹溯将阳物又插入哥哥雌穴,武帝则又抵住后穴穴心激出兄长一点呻吟,他们默契一齐躺下,软筋散药效还未过去,不知哥哥醒来时是仍困在无助玉体内还是胆敢再去欺瞒,两人都饶有兴致地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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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舟隹溯耐着性子迎着侍卫审视目光慢慢穿过寝殿院内板门,他摸出一柄金钥匙打开槅扇门上金锁,从门缝中钻了进去。他一把扯掉面上遮掩,尽情吸取满室冷香与清淡奶甜,只觉得不仅后颈痛痒缓解,心绪也轻松了许多。
今天一早他就被武帝拉去兵部操练,不能抱兄长玉体在怀实在叫他不快,初次显化余韵尚未消散,他身心敏感便偷跑回来。
伶舟隹溯稳稳心神,不愿在哥哥面前一副轻浮样子,他又取一把银匙打开内室门上银锁,入眼便是两条张得大开被床架垂落绸缎吊起的细白长腿。
伶舟渡被置于王榻边缘,此时正在昏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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