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润意透过丝薄的绸裤蒸在我大腿上。
我搂着她的细腰,隔着纱衣,在她的后穴里浅浅探了个指尖,无声催她。
她摸了只约两指粗鹿茸材质的,面露羞赧的举到我面前。
“你自己舔一舔。”我说着,揉着她丰润的臀尖。
她垂下眼,张开唇露出一点红润的舌尖,从下往上,舔到顶端含了进去。
显然是研究过。
她果然是个好学的好孩子。
我沾了些膏脂,用一指隔着红纱插进了她的后穴。
她后头头回有东西进来,又紧又热,紧紧的裹着我的手指,像是要夹断入侵之物。
我却起了玩心。
我将她的纱衣剥下来,一点一点往后穴里塞。
她急促的呼吸着,抱着假阳物都快忘了舔,花穴温泉眼儿似的水流个不停。
我在她臀肉上重重的拍了一下,留下一个鲜红的掌痕,她呜咽着,翘起臀,以花穴为重心骑在我腿上,将假阳具深深的含进喉咙里。
红衣已被塞进去大半,只留下一角,坠着纱衣上装饰的金珠,像条火红的狐狸尾巴。
我一手拽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假阳具上拉来,一手按住她鼓起的小腹:“我还没插进去,怎么肚子就大了。”
她哀叫一声,身子向后一仰,一股热流顺着我的腿流了下来。
我把她按在伏在榻上还未醒的半月背上,穿上她刚舔过的假阳具,按住她的肩猛然插进了她的后穴。
她惨叫一声,胡乱的去推我的手,边哭边求道:“殿下!殿下!太涨了!不行的!求求你!要坏了!要坏了!”
她哪里推的动我,我理也不理她,只用全力将假阳物整根插进她穴里,再全根拔出,全根插入,还有闲心笑她:“这么娇气么,就受不了了,那你下半辈子怎么办?”
纱衣被假阳物裹挟着,又往里去了几分。
她双眼翻白,软绵绵的趴伏半月身上,晕了过去,只是没几下,又被我硬生生干醒。
她被我这样大张大合的操干了百来下,我抽出阳具,一下子扯出已经变成一团的纱衣。
她抽搐着,尿了半月一背。
她软着手脚,茫然的半睁着眼,仿佛根本不知道刚刚失禁了。
而刚刚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的半月,紧绷着身体——不知何时,他醒了。
短暂的昏厥让半月清醒了一些,尽管他的下身依旧被残忍的堵着,涨紫着,但此刻眼神清明,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他一定恨不得自己还晕着吧。
我勾勾唇,搂住青雀,一边唇对唇的给她喂水一边说:“你哥哥真坏,让你这样伤心,我们罚一罚他好不好。”
青雀本还在失神,听到“哥哥”这两个字小鹿似的眼睛才开始聚焦,握着我的衣摆有些惶恐的说:“我只有、只有一点伤心……殿下要怎么罚他?”
我为她带上了另一根假阳物。
那是一根用沉香木雕出来的凶器,三指粗,一掌长,上面还雕有粗壮鼓起的脉络,乌沉沉的狰狞可怖。
我搂着她,握住她的手抚摸这条黑龙,问她:“喜欢你的阳具吗?”
“太、太大了。”她的声音有些抖,看上去比半月还害怕。
“怕什么,”我说着,将:“又不是给你用。”
因为是趴伏着的,半月并没有看到那个即将用在他身上的狰狞物什——又或是因为和亲妹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张床上,他即使醒着,也只是僵硬的躺着,一动不敢动。
我将青雀推跪在床,将半月翻过来,攥着他的脚腕按到肩头,拉青雀的手去摸半月的菊穴:“好好给你哥哥揉一揉,不然他要吃大苦头。”
他们兄妹连这里都长的很像,一模一样的柔粉,如今被粗暴对待后,可怜的张着,后面的嫩肉不知廉耻的暴露着。
青雀细长白嫩的手指刚碰到半月的菊穴,他便像触电了一样浑身一颤,抖着唇哀求:“殿下,不行的!青雀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妹子,求求你,别这样……”
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冷冷道:“你自己选的,现在想换你弟弟回来,晚了。”说着命他自己抱住大腿。
我对他一向严厉,尽管他千般不愿,也不敢违背我的意愿,只能含泪抱住自己的双腿。
小姑娘伶俐乖巧,我没叫停,她便轻柔的抚摸着半月菊口,另一只手无师自通的握住半月的阳具上下撸动。
被淫药浸透却一直没能得到发泄的身体其实并不用怎么刺激,轻易就能让半月重新坠入欲望的深渊。
我见她一直不敢把手指往里塞,握住她依旧稚嫩的乳房,舔着她细白的脖颈催道:“快些,你知道我没什么耐心。”
她咬了咬下唇,低头将亲哥哥的阳具含到了嘴里。
也不怕被顶头的宝石划伤唇舌。
我看着她的唇被肉白的阳具撑的鼓起,一手抓住她的胸脯,一手握住她的腰,贴在她身后用我身上的假阳物一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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