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横了一眼,方才心满意足地闭了嘴,用手指了广场的方向示意。
“别生气,你不理我,我只能这样叫你了。过去看看吗?”他没刻意压低音量,虽然广场上现在没什么人,但那种随时会被人听到的紧张不会因此而有任何减少。
宁怀舟缓缓呼了口气,不得不妥协地转身,顺着褚时指的方向走去。他走得并不快,因为太长时间没有正常行走过,不管是走路时布料摩擦肌肤的触感,还是迈开步伐、两腿来回交替时,穿了环的阴蒂被内裤摩擦、尿道塞与按摩棒在贞操带的阻挡下来回挤压穴肉,对于这具敏感的身体来说,都过于刺激了。
但最为沉重的负担是肚子里的液体,任谁也不会想到,眉眼温柔漂亮的青年肚子里灌满了男人的精尿。生殖腔内不属于自己的体液沉甸甸地坠在身下,尺寸不小的肛塞完全捅入后穴内,稍微一动,就隔着一层皮肉压迫着饱胀的宫腔,就像是装满了水将要破裂的气球,唯一的出口却被按摩棒顶端硕大的仿真龟头堵住,沦为承载男人精尿的容器。
他不说话,褚时也不生气,笑盈盈的跟在人身后,满含侵略性的目光描摹着宁怀舟迈步时不太自然的停顿,像是还沉浸在刚才的性事中回味着什么。
部分猫科动物在抓住猎物后并不会一击致命,而是游刃有余地享受玩弄猎物的过程。褚时就像一只抓到了猎物的大猫,愉悦地打量着宁怀舟紧缩在一起的雌穴,阴蒂在连番刺激下已经变成嫣红的颜色,胀大了一圈,却依然被透明宛如流液般的光脑死死包裹,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几乎看不见缝隙的穴口溢出透明的蜜液,沿着会阴,与后穴流出的汁液一起没入臀缝。
oga放弃了徒劳揪扯阴蒂的行为,半阖着眼,湿红的眼尾盈着泪光。这具身体几乎没有不应期,道具自慰得到的高潮永远不能缓解身体里的饥渴,他不肯张嘴,但眼神里却已经透出了不自知的哀求,爬满红晕的面孔写满渴望,旺盛的情欲化为锁链,将他牢牢束缚在褚时身下。
那眼神实在是太过诱人,泪光盈盈中满是不加矫饰的来自人类本能的欲望,直白地勾引着在场唯一的观众。褚时喉结滚动,忽然觉得有些干渴,顶着oga穴口的粗长阴茎兴奋得发颤,透明腺液与淫液交汇,在雪白腿根处蜿蜒出道道湿亮水痕。
“小母狗怎么不说话?”
分量不轻的性器拍打在娇嫩柔软的阴户,发出淫靡的啪啪声。褚时扶着自己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扇打着身下包含汁液的肉穴。
“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拍打声中混入了粘腻的水声,嫩生生的穴口逐渐变得红肿,粉白的阴唇染上绯色,像是一朵正在盛开的玫瑰,散发着艳丽的色泽诱人采摘。
这样的惩罚方式比起用手掌扇打少了一份疼痛,但却更为色情。
“不要……”
宁怀舟浑身都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绯色,他被褚时强行拖了过来,双腿架在两侧,微微抬起的臀部将下身两只肉穴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室内明亮的光线下,连一丝躲藏的可能都没有。
“不要什么?不愿意接尿?”
尖锐的犬齿齿根发痒,褚时舔了舔牙尖,俯视着身下被羞辱得发颤的oga,轻笑一声,“可是满足主人的一切需要,本来就是小狗该做的事啊。”
沉甸甸的性器沿着臀缝上下摩擦,很快就连柱身上也一片淫靡,肉穴被扇打得发烫,熨帖地服侍着贴在身上的狰狞肉棍。
宁怀舟被勾得浑身发软,似乎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融化的春水,只有腿间坚硬炽热的触感是真实的,紊乱的激素冲击着沸腾的神经,身体里像是灌满了刚刚打开的气泡水,翻涌的气泡不断上升破裂,激发出阵阵酥麻痒意。
“小母狗知道自己发情了吗?”
那张苍白冷淡的面容上布满情欲的晕红,双唇微张吐着热气,贝齿间隐约探出一截绯艳柔软的舌尖,下体无意识间抬起一下下迎合着alpha性器的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褚时眸色暗沉,仿佛被海中吟唱水妖吸引的水手,俯身深吻的同时,狠狠将性器贯穿了进去。细窄的甬道早就分泌了足够润滑的淫水,饥渴地将性器吞吃到了最深处,alpha激烈地撞击一下比一下进得更深,像是打桩似的要将自己贯穿到最深处。
褚时过于浓艳的眉眼总会显出一种锋利的攻击性,这种攻击性同样体现在了性爱里。他甚至没用什么技巧,仅仅是摁住宁怀舟的大腿,宽阔的背脊上肌肉绷出起伏连绵的线条,劲瘦结实的腰身前后摆动,迎合着宁怀舟被迫抬起的臀部,便径直肏弄入oga身体深处更为柔软紧致的腔口。
被阴茎拍打得红肿肉阜被撑得发白,套弄在阴茎根部,而深处有更为紧致的小嘴,紧紧箍在性器最为敏感的冠状沟处,抽搐着吐出一口又一口的淫水。
“夹这么紧,小母狗舍不得?”
褚时低叹一声,几乎要舍不得离开这处温柔乡中,肉体拍打声愈发频繁,直到最后成结内射后也没将性器抽出,反而顶着阻力又将自己往深处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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