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身自好,只不过他考虑的是,在他功成身退交还权柄之前,他不会成家,更不会在身边留人,免得有什么人多了不该动的心思。
即使有了欲望,他大多也是自己动手,不肯在外边有让自己意乱情迷、失了理智、能让人趁虚而入的机会。偶尔风月场上走一遭,也不过逢场作戏,拼着让人在背后笑他是否身有隐疾,也不肯有完全实质性的行为。
几个姑娘上前搭话,钟明珒简短地一一略作客套,与宴会主人打了招呼后便带了杯酒到花园里躲清静,若不是代表着钟家、不好下主人家的面子,他真想转身就走。
但他这清静也并没有躲多久。
或许是花园较为昏暗给了人大胆的勇气,起初当一个姑娘趔趄着撞过来时,他还以为是醉酒失足,伸手扶了一把,可没想到随机就被人抓着手带着按向了一片柔软。
那姑娘一边娇笑着往他身上贴,十足投怀送抱的架势。
她长得妩媚动人,情场上一向无往不利,更何况这么直白地挑逗一个毛头小子,似乎没有失败的理由。
然而钟明珒却并不像她之前碰到的那些急色的男人,她大腿贴上对方的下身,竟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反应。
明明是美人在怀,可钟明珒贴着那柔软的身体只觉得恶心,他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隐藏在暗处的手下立刻出现,将那妄图勾引的姑娘拉去“醒醒酒”。
不过经这一下,钟明珒也是彻底待不下去了,香水味仿佛还沾在他的衣服上,他厌恶地皱着眉,将外套脱下来扔进了花坛里。
即使钟明珒没说缘由,可谢寒霆也看出了一点端倪。
他微觉好笑,抬手招呼钟明珒坐到他旁边来。
钟明珒走到他身前,没坐下,只是低了头看着他。
“霆哥……你在笑我。”
“没有啊。”
这个人,嘴上否定着,但心里对他的窘境一定是清清楚楚的,面上一副正经的样子,眼睛里却带着戏谑的光,摆明了在看他的笑话。
看到他这带了点委屈低落,还略带倔强的样子,谢寒霆终于忍不住了。
他偏了头略作遮掩,唇角却还是带了笑。他今晚应酬的场子应该是有姑娘作陪,这一偏头将他领口上的口红印现了出来,侧脸上都沾了点红红的印子。
因着并不是正经谈生意,他去时穿的休闲款式的衬衫,回来还没来得及换。大概是因为喝了酒身体发热,他的扣子一直解开到第三颗,潮红漫上了胸口。
钟明珒看着他身上的口红印子和敞开的领口,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慵懒模样,只觉得说不出的烦躁,这火烧得他口舌微微发干,连下身竟都有了反应。
可这明明只是露出一点胸口,甚至这人还在嘲笑他……
他下意识去挡,谢寒霆只以为是年轻人火力旺,被撩拨之后心里不甘愿身体却还是诚实的。
为了不让他太尴尬,谢寒霆站起来打算回房间了,可到底临走前还不忘调侃一句:“注意身体,别憋坏了啊。”
他心情很好地走了,可他身后的钟明珒还兀自眼神怔愣,似乎想不明白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就激动起来。
随着目光逐渐聚焦在谢寒霆背影时,他才突然像醒了神一样。
没有管自己完全兴奋起来的下身,可他垂在身侧的手却是悄悄地攥紧了。
钟明珒早上的时候去谢寒霆的房间找他。
他平时习惯了走路放轻,因此在隔着门缝看到那一幕时来得及止住脚步,并没有惊动到卧室中的人。
谢寒霆似乎也是刚醒,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兴许是昨夜酒醉仓促忘记关门才留了缝隙,他上身光裸,内裤半褪,正半仰着头在床边握着自己身下那根自给自足。
一向带着漫不经心笑意的眼眸半阖,薄唇微张,随着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他身下那根生的也漂亮,是纯男性带着肉欲的漂亮,饱满湿润的肉头随着他手的撸动时隐时现,尺寸十分可观。
他的胸膛上泛起的红潮似乎与昨夜并不同,带着难言的情色。
两颗乳果看着比别的男人要略大一点,随着紧实胸膛的起伏微微晃动着,明晃晃得落进了钟明珒的眼里。
头一次见他这个样子,勾得钟明珒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沉醉的脸,不肯把视线挪走分毫。
直到随着谢寒霆的食指重重在肉头上一抹,几股白浊喷射而出,溅在床单和他自己的身上,钟明珒才仿佛如梦初醒一般,向后退了一步。
他撞在了一个人身上,险些发出声音。
是钟明珝。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侧,也不知道他同样沉默地看了多久。
钟明珝没有带着往常面对谢寒霆时那样乖巧的笑容,甚至当他面无表情时看起来完全与他双生哥哥别无二样。
他打了个手势,示意哥哥不要出声打扰到房间里的谢寒霆。
两个人一起悄悄退开,去了钟明珝的房间。
掩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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