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天哪,不许你说自己笨,你连黄包车夫的疑点都看出来了!」「蓝毛老师,你早已在另一个level……」弹幕一通夸,席宿自信起来,他本来看不懂,想喊喻闻或者楚晗一起看,但是大家都赞同他的推理,说明现在的他已经脱胎换骨,颇有几分智慧。「小喻和楚晗都在?不是说你在海边休假吗?」席宿:“对啊,公司一起休假,助理们也休,不过其他人有另外路线,他们是旅游,我们是休息。”弹幕忽的就热闹起来,席宿把正在播放的剧按了暂停,一条条细看。“喊他们过来……他们在外面玩,不方便;拍团综?谁拍?我吗?我不会啊……我运镜很烂的;就我们几个,喻闻,楚晗,还有谢老师……对,喻闻的经纪人。”‘拍团综’的提议得到了网友们的一致认可,弹幕很快刷屏,席宿为难道:“这玩意儿又不是举着手机就能拍……”有人给他刷了个嘉年华。席宿最近钱包鼓鼓,略有了几分骨气:“我真不会——”“还不进去?”谢鹤语从海边走过来,手伸进吊床,找到喻闻毛茸茸的脑袋,揉了一把。“捡到贝壳了吗?”喻闻探出头来,兴致勃勃地问。谢鹤语伸手,掌心展开,上面躺着零星三四枚贝壳。“唔……不好看。”喻闻拨弄着看,片刻后失望道:“跟我捡的没差别啊……”“这么挑啊小喻老师。”喻闻道:“我想留个纪念,想要特别一点的……算了,反正我们还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明天再捡吧。”他有点失望,但很快又笑起来,抬脸朝谢鹤语道:“你饿不饿?我今天买了面条,回去煮啊。”谢鹤语轻轻挑眉,伸出另一只手。“哎,这个好看。”喻闻惊喜道。手心里赫然是一枚纹理清晰、通体雪白的贝壳,折射着远处别墅淡黄的光晕,洁白美丽。喻闻探身去拿,谢鹤语却忽地合拢手掌,等喻闻大半身子倾过来,他就顺势弯腰吻下去。喻闻歪在吊床上,以一个古怪的姿势承受这个吻,等谢鹤语松开,他舔舔嘴唇,疑惑问:“你刚刚吃糖了?”谢鹤语:“没有。”喻闻:“怎么甜甜的?”谢鹤语垂眸看他。喻闻正回味着,谢鹤语扣着他的后脑勺直接吻了下来,这人不知道是不是饿了,有点狼吞虎咽的意思。喻闻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窒息感了……还是两人刚在一起那会儿,谢鹤语才会亲得这么猛。
他尽量撑起身子,寻找着力点,直到耳边一声“卧槽”如惊雷炸响,裂帛撕破——“卧槽,你们——”看见拥吻的两人,席宿愣了两秒,连忙去关直播,然而弹幕已经完全不受控制,跟爆炸似的,他关之前瞥了一眼,一部分网友被瓜砸傻了,在刷问号和感叹号表达震惊,而另外一部分,在给谢鹤语“定罪”。「八嘎!谁允许你碰我老婆的嘴巴子!」「警察蜀黍,我作证,我家宝宝肯定不是自愿的!」「这是谁!(无能狂怒)把他找出来!朕要砍了他的脑袋!」「死罪!死罪!」完了。他害义父被“通缉”了。那边席宿手忙脚乱关直播,这里谢鹤语被受惊的喻闻嗑了下舌尖,血腥味在唇齿间泛滥。“唔。”他退开,呼吸节奏微乱。喻闻慌乱间看他一眼,发现他的下唇被自己的口水糊得亮晶晶,上唇也在混乱间,被自己嗑破了一点……“席宿——”想起罪魁祸首来,喻闻蓦地喊了一声,扭头看去,正好看到席宿从地上捡起掉落的自拍杆。意识到什么,他羞恼的神色逐渐变得疑惑……带着些许凝重。“……你最好告诉我你刚刚只是在自拍。”“不。”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席宿看着他们,老实巴交地说:“我刚刚在直播。”喻闻:“我想你并没有拍到什么……”“拍到了。”席宿说:“一清二楚,弹幕都在说你们亲嘴。”喻闻:“……我起了杀心。”席宿:“你不能杀我。”喻闻:“为什么?”席宿:“虎毒不食子。”喻闻:“……”“你们是说,值此新剧首播当天,普天同庆的大好日子,你们当着十几万网友的面……出柜了?”别墅里,开着免提的电话放在茶几上,电话那头的谢嘉茂听完他们的自首,难以置信地复述了一遍。喻闻拘谨道:“嗯……已经上热搜了。”打电话之前他看了眼,热度升得很快,不过他没点进去看,不知道网友们具体是什么态度。“小谢,你怎么看?”谢嘉茂沉默半天,把问题抛给了另一位当事人。谢鹤语敲着沙发扶手,拧眉思索。这种时刻,他首先是经纪人,其次才是喻闻男朋友,首要任务是解决这次突如其来的危机。“不能官宣。”沉吟良久,谢鹤语道:“类似情况无非两个处理方式,要么否认,要么承认,两种对喻闻而言都不合适,《月亮港》开播,此时官宣只会分走剧播热度,影响收视率。”喻闻悄悄瞥他。谢鹤语安慰地捏捏他的后颈,喻闻像只小不倒翁,被捏得左摇右晃,但心里的那点不安,微妙地消失了。谢嘉茂:“所以,你的建议是?”谢鹤语:“冷处理。”谢嘉茂:“可行,但不能装死,越装死越容易发酵。”谢鹤语:“让喻闻发微博,呼吁大家关注作品,别关注私生活。”私生活。这是个进可攻退可守的词,拖延时间的不二法宝。默认,却不承认,他们人在国外,媒体拍不到更多同框,热度很快就能下去。谢嘉茂:“好,我去联系公关,不过小谢,你做好心理准备——”谢鹤语:“嗯?”谢嘉茂:“你很快会被扒得底裤都不剩,而且……挨骂的可能性很大。”“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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