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早就在一起了,最早听到表白的时候,他可是担心自己来去不定给谢鹤语带来伤害,踌躇了好久呢。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踌躇了,先谈了再说。“……要分手吗?”谢鹤语静默半晌,闷闷地问。喻闻倏地一睁眼。“什么?”谢鹤语搂紧他不撒手,幼稚地说:“我不分。”不是……也没这么严重啊。谢鹤语搂得紧,喻闻几乎动不了,好不容易抬手,想安慰他,忽然又僵在空中。喻闻迟疑问:“你……哭了?”肩头衣物有些湿润,热意蔓延,他本以为是谢鹤语的呼吸,可仔细感知,应该是液体。谢鹤语吸吸鼻子:“没有。”喻闻:“……”天杀的,他男朋友怎么是个哭包啊!喻闻想捧起他的脸看看,看酷哥流泪是什么样,但谢鹤语抱得死紧,他压根动弹不得,挣扎几下,反而越抱越紧。喻闻不由道:“你松开,先松开……”或许听出他话中的恼火,谢鹤语身形微微一晃,最终在他的催促中,慢慢松开了手。他后退几步,靠着楼梯扶手,低垂脑袋,站姿还怪讲究的,单手插兜,很有范儿。……就是眼眶红红的,睫毛有点湿,绝对刚哭过。喻闻本来想笑,看他这样,又笑不出来。“……哭什么啊。”刚闹完别扭,喻闻也有点局促,手背在身后把玩着手指,“我没说要分……就是一件小事……你别瞎想……”谢鹤语就上前来吻他。虽然没有明显的表情,但喻闻说完不分,他凑上来的动作都大胆很多,吻得黏黏糊糊,也敢暗含撩拨之意地去碰他的腰。喻闻思索了下。谢鹤语新家,地点正确;明日休假,时间正确;刚吵完,正需要一场深入交流加深感情……反正都正确。总结:可以做。他挺挺腰,谢鹤语解读出他的意思,直接抱着他上楼。主卧的床榻也铺好了,只剩一些杂物纸箱散落在地上,两人几乎是砸到床里。喻闻趴在床上,有些晕乎,还不等醒神,滚烫炙热的身躯覆盖下来,谢鹤语从后搂着他,一边吻他泛粉的颈侧,一边摩擦,有下力道大些,他忍不住叫了一声。那一声,特浪。喻闻反应过来,从脸红到脖子,尴尬地把脸埋进被窝。谢鹤语捏着他的下巴,把他揪出来,让他扭着头接吻。这姿势不太舒服……喻闻没有着力点,呼吸紊乱,吻得乱七八糟,很快唇边就湿漉漉的,他不喜欢这样,不卫生,便想退开。谢鹤语放过了他。嘴巴得救了,就该遭殃其他地方。肩胛骨不知道有什么好亲的,谢鹤语的唇一直流连其上,喻闻先是痒,后来禁不住发抖,关键是每抖一下,就会把自己往谢鹤语手里送。他受不了,胡乱道:“难受,你别这么慢……”谢鹤语短暂地退开,拿回来一片薄薄的东西。趁着喻闻还有精力思考,谢鹤语温存地吻了他会儿,说回了刚才那个未完的话题。他贴着喻闻的耳根,低低说:“我不是故意瞒你,我只是不想提起这件事……”说他胆小也好,说他低劣也罢。他是刻意不提起与喻闻来历有关的牵连,似乎只要他不提,喻闻就能忘了这件事。喻闻眸光有点涣散了,也不知道事后能不能记起两人的对话。他喘着气:“为什么……”谢鹤语安静片刻。他说:“我怕你哪天走了。”喻闻大脑里一片雾蒙蒙。他暂时没法思考这句话背后的深意,他在谢鹤语身上,像朵懵懂无知的菟丝子,一边汲取一边依附。直到某个关头,谢鹤语紧紧搂住他的腰,一面凶狠得像要撕碎他,一面又可怜巴巴地来吻他的嘴唇……≈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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