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姚子朝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复这粗鄙之言。从未有人用这般调笑的语气与他说话,就好似他是个予取予夺的小玩物。
温暖的纤指儿裹住阳物,他双目圆瞪,伸手抚上她的鸦鬓,俯首低吻。是熟悉的味道,清冽幽淡,令人记忆犹新。
“是不是?”她的巧笑低语,竟让他觉得温暖。
“我……”
“是不是?”她坚持问道,非要听闻答复。
“是。”他回得极轻,指尖轻柔地描摹肉缝,感受指下逐渐潮湿。
她的手指略微套弄了几下,他额间生出微汗,大口喘息。
“我想……”他侧首,高鼻挑起她的青丝,银牙咬住蒙于脸上的黑布。她警觉地探出他之意图,掐住他的脖颈,推至远处,抬手扇了个巴掌。
姚子朝被打得晕头转向,听得女子出言道:“小贱狗,莫要生出旁的意思。”
“我只是想记住你的模样。”姚子朝小声辩解。
“日后你自然会知晓。”赵嘉禾将他推倒在地,衣衫尽落,少年白润的玉体,犹如银月般清亮。
“小贱狗,看清楚了。”赵嘉禾跨立于他身子两侧,撩起自己裙摆,缓慢沉身。
姚子朝心跳如擂鼓,手指蜷曲,指甲轻掐掌心。
偏偏她的动作极慢,樱粉的龟头蹭上了花唇,却迟迟不得进入。
如此寒夜,他全身都起了微汗。
赵嘉禾微微侧身,将整个阳物压在他小腹上,用柔软的花唇揉捏茎身。
姚子朝紧咬下唇,眸子里血丝弥漫,发出沉闷低哼。
“想要吗?”赵嘉禾笑问。
姚子朝默然不语。
“小贱狗,求我。”
姚子朝咬得唇色尽失,始终未吐一字。
赵嘉禾冷哼,又赏了一个巴掌。
“啪——”清脆而响亮,在玉颜上落下一道红印。
姚子朝口齿之间尽是血腥之味,双眸委屈地道:“求你……”
“大声些。”
眼见着赵嘉禾又举起手,姚子朝畏惧地道:“求你了。”
“你是谁?”赵嘉禾问。
害怕赵嘉禾再度动手,姚子朝这回乖巧地回道:“小贱狗。”
“谁的小贱狗?”赵嘉禾不依不饶。
“你……”
“我是谁?”
“主人。”
赵嘉禾这才起身,让玉茎对准花径,坐了下去。两人皆长吁了一口气。
赵嘉禾双膝抵在地面,身子僵直,一动也未动。姚子朝亦是,身子仿若被定住般,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赵嘉禾。
这是他初次清晰地感受男欢女爱。他可耻地发觉自己垂涎这个女子的身子。他不仅不厌恶这个女子的触碰,甚至想要再深入些,严丝合缝、亲密无间。
他抬起腰,稍微动了一下,酥麻之感从龟头处蔓延,传至四肢百骸。
赵嘉禾眉梢轻抬,花穴已吐露蜜液,浅浅地润湿穴口。她将手放在他大腿之上,向下按压,逼得他无法使劲,动弹不得。
“小贱狗。”赵嘉禾出声道。
“在。”这回直接应了声。
“说句骚话助助兴。”
姚子朝差点咬到舌尖,满目震惊。他出自建安的高门,哪怕再不得宠,也有最好的西席授业解惑,学的是仁义礼智信,从不知骚话是何物。
眼见着赵嘉禾目露不悦,他连忙开口道:“要不……你说一句,我学学?”
“小贱狗,骂自己就是了。”赵嘉禾回道。
“骂自己?”
“对,说你很骚,很贱。”
姚子朝面露惊愕:“我说不来。”
“你说得来。”
“我……我……”姚子朝始终难以出口。
“你可以的。你就是个贱骨头,只要说出来,便没有那么难了。”
“我……我……”
“是。”赵嘉禾引导着他说。
“是……”他终于道出了第二字。
“贱。”
“贱……”这个最侮辱的词说出来,姚子朝惊觉自己不再结巴,一气呵成地道,“我就是条贱狗,是主人的小贱蹄子,长着一根骚驴屌儿。是这样吗?”
“说得好。”赵嘉禾松开手,姚子朝适时地翻身,将她压于身下。他的手各捏起一个脚踝,狠狠地俯冲起来。
梦里反复出现的画面终于成真,他这才惊觉,那些他曾经以为的梦魇,原来都是身子最为深处的渴望。他在梦中一遍又一遍地回味当初的感觉,享受着被她凌辱的快感,深沉而浑然不觉地思念她。
她说得没错。他就是贱骨头。她奸污了他,他却对她念念不忘。
她永远都是对的,无论是对人性的剖析,还是对真相的解读。
他栽了——
所谓的自尊毫无意义。他就是个贱人,是她撕下了他的伪装,让他认清楚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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