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房间的门好像没关上,留了一丝小缝。
好奇怪,他平时睡觉都会关门的。
哥哥,你睡了吗?她推门进去,走到床边,试图借着月色看清床上有没有模糊的人影。
一只灼热的手突然扯住她的手腕。
猝不及防间,她已经在黑暗中被某个高大的身躯压在了床面上,身体与对方严丝合缝贴合,熟悉的雪松气息让她分辨出了对方的身份。
哥哥,电闸......
怎么又来了。他的语气好像有些无奈。
对方打断了她,也没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因为她被吻住了。不,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某种形式的掠夺。男人完全禁锢住了她,用舌头作为武器在她柔软的口腔里挞伐,追得她的小舌无处可藏,被迫与对方缠斗,又很快败下阵来,分泌出的津液被攫取不说,连舌根都被吮得发麻。
安焰柔忍不住闭上眼,睫毛乱颤,心里弥漫着某种恐慌。
这是她的初吻啊。虽然很愿意是和哥哥,可是从没想过会是这种形式......她以为会是某天自己按捺不住给对方下安眠药,或是装作不经意地贴近,在对方唇角偷走一个吻。
她从没想过能被对方主动亲吻。
还是以这么...成人的方式。
两人贴得那么近,衣料又轻薄,她很难不注意到某个抵在腿心的炙热东西。
根据小黄书上写的,这就是男人的......那里吧。
她从高中开始就会看言情小说了,也因为好奇偷偷看过a片虽然没看几分钟就关掉了,和朋友聊天的时候对性的话题也不会特别避讳。但此时此刻真正面对它,她却青涩到甚至不敢在心里想那两个字。
就在她以为要被亲断气的时候,安楚随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她。
哥哥,你......啊!
她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疑惑,话语就戛然而止。
他、他怎么能...直接...
火热的手毫不留情地掀开睡裙扯下棉质内裤,将中指插了进去。
怎么今天这么干?他的语气似乎有些困惑,动作也慢了一些,在不算湿润的甬道内慢慢磨弄。
安焰柔又怕又痛,有些无助地攀附住他的手臂:哥哥,是我...你知道是我吗?
他也没喝酒啊,怎么一副完全不清醒的样子?
对方好像笑了,提琴般低沉的声音在房间内回响:除了你,还能是谁?
那截手指退了出去。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它却碾上了微微凸出的花核,肆无忌惮地拨来弹去,无论主人怎样扭动着身体都不离开。
唔!!!
这是什么感觉?好像触电了一样...身体完全动不了...
啊
叫得像小猫似的。安楚随把她的睡裙推到胸上,嘴唇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找到了绵软乳房顶端、慢慢硬起的颗粒。
明明是只...骚狐狸。
他居然说自己...骚?
安焰柔应该觉得生气的。但这个字从他悦耳的、带着一丝调侃意味的声线里飘出来,不仅没让她愤怒,反而...变得更奇怪了。
因为有一股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下身涌了出去。
她只能弱弱地用嘴反驳:我不...骚。
安楚随一面轮流吞吃着那对香软的乳房,一面就着水液重新将手指插入了她的身体,一根、两根、三根。
应该够了。
什么够了?
她很快就知道了。
因为有某个更大、更硬、更烫的东西,代替手指插了进来,并且保留了一贯的强势作风,像回家一样很不客气地一捅到底。
呃啊!安焰柔皱着眉,眼泪都憋出来了,话语也带了哭腔,痛!哥哥,我好痛......
安楚随也不好受:嘶...怎么夹这么紧...
见小姑娘一直抽抽搭搭地哭,他叹了口气没再动作,耐心十足地亲吻着她的眉眼和耳垂,手在小腹和花户间来回流连。
真是的,梦里也不让人省心。
见她的身体在爱抚下慢慢放松,甚至还试探性地收缩了下穴肉,他就知道对方这次真的准备好了。
他开始撞她,每一下都带了狠劲。
啊嗯哥哥轻点太快了她的呻吟带着鼻音,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哭。
安楚随不仅不听她的,还肏弄得更快了。他感受着甬道的湿热与紧致,有些难熬地低喘一声,说出口的话沾了几分喑哑:谎话精,明明喜欢的不得了。
他摸到两人的结合处,蹭了一手粘液拿到她面前:不然怎么能流那么多水,嗯?眼泪都流到下面了?
安焰柔也不知道。她不知道做爱是件这么矛盾的事,又舒服又让她想逃。更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温柔体贴的哥哥会变成这样。
他现在一点也不衣冠楚楚了,反而像是...衣冠禽兽。
她回忆着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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