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盈洲胡乱点了点头,不停喘息,被他咬得跟个流出汁水的金苹果一样,甜美到无以复加。兰璔还挺喜欢他这幅样子。他将两侧沾满唾液的软肉都同时拧在指间,狠狠揉搓了一次:
“那就射吧,我能让你射好几次。我会把你的内裤弄得湿透,让你光着腿回去。”
一言以蔽之,李盈洲最终没能光着腿回去。
不如说,他压根儿没能回去。
他可怜的胸口跟被动物啃了一样,但这还不是最糟心的。一整个傍晚,兰璔就跟个本性邪恶的魅魔一样,专跟他的鸡巴过不去:明明自己都伸手进去摸过了,甚至扬言地说要舔他……舔他那儿,结果却不准李盈洲自己碰,也不准他脱裤子。
李盈洲被他吃着初经人事的小奶子射了四五次,全射在内裤里,刚开始还觉得黏腻恶心,后来浓烈的麝香味把整条内裤都浸透了,淫靡无比地透出来,两条腿都流满了,又滑又黏,射出来的东西也不再是精液,而是半透明的淫水。
到最后,他都弄不清自己在用什么地方高潮了。两颗几天前还又小又嫩的乳头被玩的红肿淫荡,时时刻刻争宠似的翘着,哪怕被兰璔垂目看一眼,都会送出一道激动的电流,让李盈洲呜咽求饶,跟盘流心酥酪似的绵软颤抖。
他有些生气兰璔不亲他,但渐渐连那想法都淡出脑海,只剩下能将人烧为灰烬的热流。
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兰璔终于让他脱下内裤。昂贵的高级织物已经湿透,拉开时牵出一条条细丝,射空了的阴茎和囊袋软软搭在腿心,和乳首一样已经被彻底玩透——当然,如果兰璔听到这种天真的想法,八成会暗自发笑的。
李盈洲跟被玩坏了似的,一动不动地任他摆弄。
兰璔正面巡视一圈,似乎颇为满意,忽然抓着他脚踝大腿,将他摆弄着翻了个面。李盈洲想要挣扎,才发现浑身酸软无力,一点也动不了,两只膝盖软绵绵地一滑,就向两边分开,狼狈不堪地趴在了吧台上。
台面被他的体温焐热了,贴在充血软烫的乳首上,依旧显得涔凉。
李盈洲哼唧了一声,往下蹭了蹭,腰软绵绵地瘫下去。听到兰璔哼笑了一声,他才回过神自己干了什么,在无数高潮中迷糊的头脑才感到羞赧,想要翻回身。
他潮红的腿心,会阴,臀缝间湿津津却无人照顾的小穴,都赤裸裸地暴露在兰璔的注视下了。在医务室那天他也看到了吧。看到了吗?
“别动。”兰璔说。
他手劲似乎变大了,好像李盈洲在情欲中失掉的力气都跑到他那里去了,死死压住了李盈洲的后腰,让他动弹不得。李盈洲装模做样地不好意思了片刻,也就懒得挣扎了,跟只餍足的绵羊似的迷糊趴着,感觉那双幽灵般的双手在自己腰臀、小腿上徘徊。
两条腿被推得更开了。臀肉微微被扯开,丰满结实的大腿根被用力握住,李盈洲感觉一根手指按住臀心,将敏感穴口轻轻拉开一条小缝,那微妙的触感和空气接触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轻轻呻吟。
一种截然不同的欲望重新在他酸软的下腹搅动起来,让他头脑一片混沌。
直到兰璔浅淡却炙热的呼吸,拂上他的尾椎。
“……啊、”
要被舔了。那个李盈洲每次情动都会湿软刺痛、滴出淫水的地方,从来没有东西插进去过,连褶皱都淡淡浅浅的处子小穴,要被兰璔的舌头侵犯奸淫了。李盈洲忽然想起上次自慰时那无法遏制的幻想,胆怯羞耻的拒绝声哑在了喉咙里。
兰璔不会听的。
就像刚才李盈洲被吮得哭叫喷精时一样,兰璔不受驯服,只会拿他想要的东西,啜饮他难堪淫乱的样子。现在他要弄李盈洲最私密敏感的地方,知道自己不会遭受任何反抗,他的舌头会顶开无力抵抗、柔软谄媚的穴口,随心所欲地侵犯里侧,将处子小穴吃得喷水抽搐、连续高潮,直到主人崩溃求饶也不会停下。
仅仅是这个想法,就让之前兰璔抚摸会阴时留下的灼热指痕又疯狂地燎烧起来。他在兰璔的抓握中剧烈颤抖,说不上是想是怕。
腿间又酸又痛。
“……不要……不要,兰璔,我不能了,我射不出了……真的不行,好累,疼……肚子里疼……”
已经无法硬起的阴茎垂在冰凉的台面上,随着李盈洲的呜咽颤抖,又流出了一点淫水。液体滑过精道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地抖了抖腰,在台面上缓缓摩擦刚经过开发的熟红奶头,背后灼热的气息时远时近,刺激着水光泛冒的穴口。
好痒,里面好痛。
整整几个小时,兰璔抚摸他汗湿敏感的身体,玩他的奶子和鸡巴,时而揉搓会阴,唯独没有碰咫尺之间的小穴,任凭那里像张饥渴的小嘴一样滴水抽搐,来回夹吮空气。李盈洲快被搞疯了。好想用手指轻轻揉一下,不插进去,一下就好——
气息在他颤抖滴水的软红小穴前停住。
李盈洲睁大眼睛,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冒,浑身颤栗,感到两瓣软肿的臀肉被不容拒绝地大力掰开,全然露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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