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仍然是那样一个狡诈凶悍的匪团二当家。
不多时,关白马和倪桂生谈话完毕,倪桂生起身出门,临去的时候向着秋亭雁狡黠地一笑,秋亭雁登时就感觉脊背一阵发毛,毕竟漂了一层白,莫非如今还是土匪做派么?关白马把自己弄过来,究竟是要做什么?
秋亭雁倒是没有疑惑太久,倪桂生关上了门,关白马便站起身走来拉住了他,此时这间宽大的办公室里除了他们两人,并没有旁人在场,秋亭雁给他这样拉住胳膊,不由得一颗心便怦怦乱跳,勉强笑着对关白马说:“关司令,有话好说,别动手。”
关白马展开嘴唇,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轻轻摇着头,对着他说了一声,“no!~~”
秋亭雁瞬间几乎绝倒,这位关司令不仅学会了附庸风雅——办公室里靠墙壁摆了一个大书橱,里面塞满了各种书,有线装书,也有新版本的书籍——而且居然还开始讲英文,虽然只是这一句,然而却也是“与时俱进”,居然追踪西洋的潮流风格,十分时髦的了。
然而当秋亭雁给他拖进里面隔间休息室,按在床上脱衣服的时候,秋亭雁这才想了起来,莫非是当年听自己说了之后记住的?如今给他用回在自己身上,关白马的记忆里当真很好,而且居然十分注重学习的,当年不过听过那一回,就此记住了,记得牢牢的,此时终于还给了自己,唯独不同的是,自己对着关白马喊“no!”,半点力量都没有,关白马对着自己“no”,那是真的拦挡不住啊!
不多时秋亭雁便给他剥得光光的,推倒在床上,秋亭雁抱着膀子缩在那里,逡巡四周真的想逃,只是给关白马堵在了床前,逃脱不得,关白马很快便脱掉衣服,上床扯着秋亭雁栽倒下来,将他那两只不住踢动的腿分开来,一个强健的腰身卡在了他双腿之间,秋亭雁眼看自己是关不得门了,不由得凄惨地哀叫起来。
关白马笑道:“你怪叫什么?又不曾喊打喊杀,不要说如今,我们已经是官身,比不得从前那般随意,就算是当年,你在山寨的时候,三茶六饭也不曾少了你的,有规矩的劫匪,不虐待值钱的肉票。”
秋亭雁给他将蘸了油的手指插入肛门之中,不由得叫得愈发悲戚,要说关白马,其实算是一个有理想的匪首,禁止奸淫,起码在营地里是这样,虽然在外面行动时,匪众们四散跑马,他也就未必管束得住,不过只要回到营地,他的约束便十分严厉,有他在场,小土匪根本不敢对着女人质那边望上一眼,给关白马看到了就会严峻地责骂:“下流胚,你看什么看?”
然而关白马的这种“戒淫”,只是戒的针对女人的性暴力,对于男肉票,他就没有特别提出禁忌,甚至关白马自己就做了这种事,奸淫了身为肉票的秋亭雁,或许在关白马的心目中,胁迫男人进行肛交不算是强奸,因为奸淫只是男人对于女人的,男人对男人,怎么算得上是强奸?然而在秋亭雁的认识之中,这确实就是强暴啊,一个男人没有得到另一个男人的准许,将性器官强行塞入他的肠道,在内部不住地摩擦,最后还射精在里面,怎么能够不叫做奸淫呢?有谁知道当自己遭受这种重创之后,心理上的震动呢?
此时眼看关白马将手指抽了出来,换了他那搅屎棍上场,秋亭雁如同要给千刀万剐一般,整个身体都抖了起来,龟头已经抵在肛门处,好大的一个物件啊,简直好像一个紫茄子一样,自己下面那么一个小口,可怎么塞得进去它?当年真不知是怎么挨下来的,可是毕竟已经时隔多年,实在生疏了啊。
关白马慢慢将阴茎插入进去,眼看秋亭雁躺在那里,晃着脑袋不住地哭叫,关白马笑着吟诵道:“落霞与孤鹜齐飞,风急江天过雁哀,却是一只折足雁,叫的人九回肠,这是鸿雁来宾。”
秋亭雁惨叫之中也将这几句话听了个清楚,暗道那些书居然不全是摆样子,起码读过《红楼梦》,黛玉的这一个酒令引用得蛮合适。
此时关白马从他头部下方抽出了枕衣,团成一个团,捏着他的下颏,塞进了他嘴里,秋亭雁登时便是,“唔唔唔,嗯嗯嗯……”再发不出鲜明的声音,一切都只是混沌,如同这房间内的气息,浑浊暧昧,关白马还竖起一根手指在嘴唇边,对他连续“嘘”了几声,示意他保持安静,“我现在毕竟是司令,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给人家听见了,什么样子?”
“呜呜……”秋亭雁摆动着头部,暗道原来你也知道要体面,那为什么还干出这种事来?想一想如今的自己,比当初在土匪窝里还不如,那时起码还能叫喊,如今连惨叫都不得了,只能这样闷着口忍受鞭笞。
秋亭雁,白色冻石的,一面看,一面笑着问:“如何?可回来了?”
秋亭雁摇头:“这小姑奶奶着了迷了,硬是要一同坐牢,不肯回家去呢。”
关白马眼珠儿一转,很快便领会了:“这个容易,她们在那里面再住两天,得一点教训,我回头和刘头儿说说,全体释放也就罢了。学生嘛,年轻气盛,谁跟她们认真?”
秋亭雁叹道:“也只得如此,多谢司令照应。”
关白马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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