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最近几天才发现,陈于醒把你的草,搬到他的办公室里了。
是你最喜欢、最爱护的一盆君子兰。
你趁他不在,准备给他浇浇水,结果发现,花盆里的泥热乎乎的,桌子上即是他刚刚倒好的热水。
犯罪证据都摊开在你面前了。
不就是之前脱衣服脱到一半你胡说说要去君子兰吗?有容乃大,他怎么连一根草都容不下?
不过,在门被关上时,你回头一看,真正奶大的人来了。
陈于醒新换了一个指纹锁,你等他将门上锁时,你手上刚放下花。
“在忙什么呢?”
他用遥控器调整了玻璃,现在,只有里面的人看得见外面了。
“刚刚看见了你的辞职信,我放进碎纸机了。”
你被他按在椅子上,他的手盖在你的手上,有点冷。
你压根没想到你之前写的东西会被他发现。
你看着玻璃外的那些人,他们当然看不见你。但无理由的,你觉得他们都在窥视你们。
安静的办公室里,你们两人火热的身体隔得很近,陈于醒的领口很低,你能看见他立起的乳头顶起了薄薄的胸衣。
“我今天的胸罩上绣了君子兰。”
他贴着你的耳朵,一苗苗的热气从他的口中吐出,你的手被他放在了他胸上。
飘逸的叶子好像闪着光华,你当然知道你要做什么——溢出来的乳肉将这株君子兰舒展开,你正要反手解开他的胸衣,反被他止住。
“你不是喜欢君子兰吗?”
他弯腰安抚的亲了亲你的脸:“等会我穿着它,你射在上面好不好?”
你想了想,扣着他的腰,将他的裤头解开。
难以想象,他穿的是你之前丢失的内裤,你脑中他对着这条内裤自慰的画面来的太快。
但是你看着那一条内裤的底档时,你发现这条内裤已经被他洗的很干净,但你只是随意在他的阴唇上勾画了几圈,你的鼻腔中就多了几股骚味。
你的手指还没插进去他就这样……
他是小穴喷了还是肉棒射了?
“陈总,先让我闻闻。”
你扣着他的腰,他借着你的力,在办公桌支开了他的腿。
你故意用你的鼻子顶着他的下身:也不知道是不是喷的不够多,你的手指在内裤上用力的划过——
内裤顷刻间你的手弄了进去,像一条卡缝:不过这条缝下,那个明显的形状:是他肉肉的小逼。
肉逼被内裤勒住,看着更紧了。
他刚刚把你的草弄死了,你不把他操死,你会满意?
“上面怎么没有我的精液味?”
你的手钻入了他的内裤中:大小阴唇虽然滑腻,但还是闭合着,在你的手指下软成一团,像被掐烂的花。
“你等会射进来……不就有了?”
你的鼻子在他的阴蒂上顶了一下。
你很喜欢凝视他的小水逼:虽然你进入过很多次,但它长的真的很小,有时候外围很干,但里面湿湿的,全是水气,像他的嘴巴。
不过也就是晃得那么一下,他的水穴很快又被他的内裤塞住了。
你确实想在他的穴里射,不过,你也是在那天过后,才担心起他会不会怀孕。
现在,你的上衣口袋,刚好有一个避孕套。
“我戴个套。”你总不可能在这种情况让他怀孕——这很荒谬。
“怎么了?”
他鬓角全是细汗,看着你的眼神全是疑惑。
他盯着你将避孕套撕开:“怀孕就怀孕啊,有什么关系?”
?什么叫怀孕就怀孕?怀孕了你们两个怎么办?
但在你还没深想时,他好像又不介意地将他的腿搭在了你的膝盖上,于是,你的有些困惑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你坐在他的下方位,你脱下了他的内裤,此刻他张开的腿下,透明的淫线已经是可以被进入的标志。
玻璃外面全是你的公司同事。这样的情景,真像你们两人在众人面前交媾。
但他们的交谈声,你统统都听不见,你只能看见他外白内红的逼,听见你的手指在他穴里黏糊糊的搅动声。
在你站起来时,你听见他埋怨说戴了套的感觉肯定不好——你掐着他的阴蒂再问时,他又弓着身不说话了。
你故意挑的超薄版的桃子味避孕套,一解开裤头,你的几把很欢喜的跳到了他的逼上,磨得他叫了一声。
“不怕怀孕怕被干吗?”
你的两指挤入他的穴口,他咬着嘴唇没说话。
你们这样面对面:你才晓得那个胸罩到底有多烦人。
“我要吃你的奶子,把它解开。”
他好像得意的去解他后方的扣子,却没想到你的手一巴掌扇过了他的奶子。
穿成这样不就是来勾引你的吗?既然这么笃定你会上钩,那逼和奶子都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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