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你自己的珍珠做的绳子吗?”
他被你扣在自己的怀里,阴唇被珍珠挤开,看起来像开了一点小缝的蚌壳。
他的后颈有一两片鳞片,上面甚至还有细化的花纹。
你轻轻一舔,还能看到那块鳞片微微立起,像被风吹起的金箔。
“我可以摸摸吗?”
没有经过他的回答,你的手已经试探的玩弄他后颈上的那一块嫩肉。
他没有忍住,将头偏向一边。
很难受吗?你心想。但是你好像答不出答案——或许人鱼就是这样的,他们的有坚硬的鳞片去遮盖敏感的皮肤。
“到底玩不玩?”他耳朵通红:“不玩我走了。”
这是你的梦,他肯定是走不开的。
但是你还是做了挽留的动作:他的胸衣扣子被你单手解开,胸衣的蕾丝很软,包着他的胸脯,火热的心跳声在你的手中绽放。
你想着去摸他光洁的背——偶尔你会看到那些扎在皮肤里的鳞片,只要你挑选任意一片拨弄,他都会抖得很厉害。
他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任你宰割了。
将他按在床上的那一刻,他两腿并拢,企图遮住自己的隐私部位,很显然是想躲你的意思。
有的时候,你也会觉得陈于醒和你梦中的他有那么一丝相似,当你在电梯里面看见他脖子上的创可贴时,你也不免把这些联想在一起。
你的手掐住他的腿的那一瞬间,他的腿和你的腿交叠在一起,他肯定能感受到你长着虎毛的鞭子,那带着腥气的一根肉棍,在他的穴口上碾。
可惜了,你的肉鞭鞭挞他,也不是为了进入——就只是老虎单纯的好奇。
对伴侣的好奇是刻在每一只兽心中的,你看着他流畅的肌肉曲线,好气色的、淫性十足的小穴,你相信没有野兽会不愿意和他交配。
你们的淫水在交融中发出轻微的黏腻声,在你为他口交的那一次,也是这样的声音;你想他会自慰吗?或许这样的声音就是情动的宣告。
你觉得很好玩,小指勾住他的小银棍,往你的方向一打,他偏过头去,好似不能容忍你对他实施的淫刑。
你看着他的小肉棒——这一次他没有显现出鳞片,你一手摸下去,光滑一片。
一只手都可以握住的程度。但是像新鲜的蘑菇,摸着肉肉的手感。
“玩够了没?”
他声音沉了下去,你看着他的马眼已经有了一小滩液体,整个几把像是发红了,下面更是水汪汪,你的小拇指就只是沾了一下,直接像在指甲上涂了一层亮膜。
“没玩够。”
这就是你的梦罢了,什么时候结束还用得着他说吗?
抽出那根小棒再在三秒钟之后插入,他明明爽的很,整个人都在你的怀里抖。
好骚。
“平时也会带着这个上班吗?”
你想过很多这种可能,但是他好像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怎么可能带着这个玩意上班,除非他疯了。
“就算我带着上班,”他的手拍打着你的手:“你也看不见,问这些……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
你听着他说话,有点好笑,给他把整根银棒抽离出来时,他浑身都在往前缩,前面的液体被堵住的太久,只知道缓慢的流下来。
你用手包住他下面的两个小囊袋,你猜他刚刚起码射了二分之一。
说句实话,你以为他会尿的,但是也就是很平常的射出了一点浊白的精液,马眼张开着,露出里面艳红色的肉。
你的手指没忍住戳了戳,那些精液顺着他的那条缝往下流,甚至有一些流进了他的小逼。
你的手没忍住,给他把内里抹均匀——
他整个人被你又摸着几把又摸着小穴,嗯了两声就剩下了喘息声。
“这样不行——”他在你怀里,用他的双腿蹭着你的手:“会怀水蛋的……哈……”
全是气音。你玩了两下又开始用你的鸡吧去弄他的后面:“那后面给我玩玩总可以吧?”
本来就是,后面不给玩,前面也不给玩,那你玩什么?
“不要产卵……很麻烦……”
能有多麻烦?你想起你看过的动物世界,一般就是直接用下面的生殖腔生,卵都是很小的。
“我想看你生。”
就是做梦而已——到时候他的小逼肯定会因为这个蛋被撑大,为了保护他自己,这个蛋外面肯定会全是粘液……
你想那水蛋也不会只有一颗,肯定好玩。
你的脑子想着,两根手指已经顶进他的小穴里了,穴有点小,两指一拉伸,阴唇都要被你玩变形了——
那根穿着珍珠的绳子,已经被你一手扯坏,一颗一颗的往他的逼里放。
“下次下面穿蕾丝,”你在他的耳边笑:“蕾丝你穿着肯定好看。”
“不准动,要不然今天就给你后面开苞。”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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