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缸里,一边赶紧用手臂撑住上半身一边用另一只手继续推他,“我不做了……你出去……”
这其实是个相当不错的姿势,既不会碰到受伤的左臂,进的也格外深,就是塞德里克的大腿和腰过一会可能会疼,但罗聿还是说:“这种事是说不做就不做了的吗?你刚才不是什么都敢说完全不计后果的吗?”
他一边说一边继续往里顶,这个姿势塞德里克使不上力,怎么也推不开他,只能服软道:“我……用手或者用腿……”
“也不是不可以。”罗聿把他的腿从自己肩膀上放下来,就着这个深度没抽出来,生生把他翻了过去,狰狞的性器磨着敏感的内壁转了一圈,塞德里克难受地“嗯”了一声,被握着腰推在浴缸壁上。
那截腰细的一只手就能握过来,看的罗聿欲火焚身,伏在塞德里克耳边用气音说,“……但要等我先给不长记性的小朋友一点教训。”
塞德里克下意识想要爬出去,被罗聿单手握着腰一把拖回来,余力直接把只进了一半的阴茎一捅到底,分毫不差地重重撞在敏感点上,然后毫不留情地大力肏干起来。
塞德里克艰难地支撑着平衡,不得不双手并用扶在浴缸壁上,罗聿以往都会分神用手照顾一下他前面,但现在只顾着用右手死死掐着他的腰窝急风骤雨似的抽插,“我想射,帮我……”
“不行,亲爱的,”罗聿恶劣地在敏感点上故意又用力碾了一下,塞德里克的阴茎已经难耐地翘起来顶在浴缸壁上了,“我左手上的石膏‘没两周左右摘不掉的’。”
“你……”
塞德里克被他顶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饮鸩止渴似的用前端去磨湿滑的浴缸壁好减轻一点射不出来的折磨,然而隔靴搔痒反而让那种燥热像点了火似的在五脏六腑里烧起来。他刚准备自暴自弃地腾出一只扶着浴缸的手去抚慰自己,罗聿就抓准时机格外重地肏进去,直到最后快感堆积到顶峰,他再也受不了地呜咽着射出来,罗聿才又把那个体贴情人的面具戴回去,温柔地吻走他眼角的泪花。
塞德里克虚脱地撑起身子来准备出去,罗聿再一次把他握着腰往回拖,“怎么,往哪跑?”
他这才想起来罗聿根本就没射,慢慢转过头去看他们相连的地方,甚至能感觉到本就硕大的性器又在他身体里膨胀了一圈。
罗聿被他无措的眼神极大地取悦到了,再这么做下去明天塞德里克恐怕真的下不了床,“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就改成用腿?”
塞德里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心一横,点了点头。
“地用叉子喂他了。
吃完之后塞德里克把餐刀和叉子放在一边,下意识地抬起手凑到自己唇边,表情有些犹豫。罗聿用期待和鼓励的眼神看着他,塞德里克像是察觉到他目光似的皱起眉头,艰难地和自己的本能作斗争,最后还是没有伸出舌头去把手指上的蜂蜜舔掉,而是抽了一张餐巾纸仔仔细细地擦干净,无视罗聿失望至极的眼神,对他说:“我的牛奶呢?”
罗聿这才想起来忘了给他用微波炉加热牛奶了,塞德里克不满道:“你今天很奇怪。”
这个理所当然的语气和谴责的眼神,简直像是在说“我本来就是猫,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你刚才为什么要舔我的脸?”罗聿试探着问道。
塞德里克歪了歪头,耳朵尖往两边偏了一下,“因为我怎么叫你你都不醒,我还以为你生病了,”他又反问道,“你现在不喜欢我舔你了吗?”
罗聿的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当然喜欢。你平时也是这么做的,是吗?”
“嗯,”塞德里克点点头,“但你以前很少一早起来就顶我。”
“那如果我这么做了呢?”罗聿暗示性地问道。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没离开塞德里克的嘴唇,艳红的唇瓣上有牙齿咬过的痕迹,现在还覆着一层没来得及擦掉的黄油和蜂蜜,看上去既湿润又滚烫,那口腔里面岂不是更……塞德里克人是绝对不会同意的,那塞德里克猫呢?
“可以……”罗聿看见他耳朵尖都红透了,仿佛能看到被羞耻感蒸腾起来的热气,“用尾巴。”
一阵天旋地转,塞德里克直接被抱起来坐在了餐桌上,昨天晚上忘记收好的薄荷酒被碰倒了,玻璃酒瓶在大理石地砖上摔得四分五裂,清冽的薄荷香气混着甜腻的酒味在空气中氤氲开来,勾人而不自知。
罗聿好整以暇地看着塞德里克那条不知道该往哪放的尾巴,尽管完全勃起的阴茎已经快把家居服薄薄的衣料顶穿了,他依旧没有自己动手把裤子脱下来的意思——他想看看塞德里克的尾巴能灵活到什么程度。
尾巴尖灵巧地顺着松紧带和腹肌之间的缝隙伸进去,微微用力,整条尾巴像是水波那样摇动了一下就把那裤子扯了下来。
罗聿勾起嘴角,用眼神示意他继续,男士内裤严丝合缝地贴合着他的腰胯,中间凸起的形状极其傲然,塞德里克脸红的像是要滴血,偏过头闭上眼睛不去看,一不做二不休地把尾巴从裤缝里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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