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以暇地看着塞德里克那条不知道该往哪放的尾巴,尽管完全勃起的阴茎已经快把家居服薄薄的衣料顶穿了,他依旧没有自己动手把裤子脱下来的意思——他想看看塞德里克的尾巴能灵活到什么程度。
尾巴尖灵巧地顺着松紧带和腹肌之间的缝隙伸进去,微微用力,整条尾巴像是水波那样摇动了一下就把那裤子扯了下来。
罗聿勾起嘴角,用眼神示意他继续,男士内裤严丝合缝地贴合着他的腰胯,中间凸起的形状极其傲然,塞德里克脸红的像是要滴血,偏过头闭上眼睛不去看,一不做二不休地把尾巴从裤缝里伸了进去,在那狰狞的性器上绕了几圈把它掏出来,自暴自弃似的开始上下撸动。
其实不光是尾椎,整条尾巴都属于敏感地带,柔软细腻的毛刮过柱身上每一根偾张的血管和沟壑时,生理快感也随之传达到塞德里克的脊柱上,两个人的呼吸都渐渐沉重起来。
这个角度罗聿能完完全全看到塞德里克的下体,胯间已经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帐篷。看来这种方式带来的感觉和阴茎相贴彼此摩擦差不多,他凑近塞德里克的耳朵,故意把灼热的呼吸送进敏感的耳道,“我不在的时候,会用尾巴自慰吗?”
话音未落他就看到塞德里克胯间那个凸起更明显了,他轻轻用手指在那顶端碰了一下,塞德里克急促地“嗯”了一声,紧接着那片衣料瞬间湿透,白色的浊液透过纤薄的棉布渗到表面,很快整个大腿中间一带粘腻一片。
“射这么快?”罗聿捏着塞德里克的耳朵尖,把他往反方向偏去的脸正过来,像吃布丁那样把他的唇瓣整个含住,“被我说中了?”
塞德里克被高潮之后的剧烈快感和密不透风的吻夹在中间,神智都有些恍惚,尾巴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罗聿卡在了一个相当难受的临界点上,嗓音喑哑又沉闷地威胁道:“继续,不然我就直接插进去了。”
可塞德里克现在整个人都软成水一样,尾巴根本使不上力,眼看罗聿就要上手扒他的裤子,塞德里克不得不把尾巴收回来换上自己的手,掌心贴上那烙铁般的性器时被烫了一下,他一边动作一边狠狠地瞪着罗聿,直到他在他手心里射了出来。
两人浑身是汗地抱在一起,塞德里克在罗聿怀里难受地动了动,罗聿放开他去浴室准备洗澡水,回来之后却看见一副他从未见过的、极其情色的梦幻场面。
塞德里克正在一下一下舔着自己的手心。
罗聿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心脏疯狂跳动就像是要冲出胸腔一样。
塞德里克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没回过神来,毛茸茸的耳朵茫然地动了动,浑然不觉有什么问题——舔毛是身上有脏东西时的正常反应不是吗?
直到他看清楚罗聿眼里重新蔓延开来的欲色,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舔到嘴里的是什么东西。
电光火石之间,罗聿把准备要跑的塞德里克揉进怀里,不顾他拼死挣扎搂着他的腰把人抱起来,一手压着他的后背一手握着他光裸的小腿,径直把他挟持进水汽弥漫的浴室,不容拒绝地按在了洗手池边,用膝盖抵在他胯间分开并拢的双腿,直把那臀缝都挤压在潮湿的镜子上,尾巴几乎快要无处安放了。
罗聿沉重的呼吸声就在耳畔,烧的塞德里克无地自容,“如果你想喝的是这种,牛奶’,那要多少有多少哦。”
等到他们做到第三次时塞德里克已经没力气了,整个人都瘫在罗聿怀里,手腕被用毛巾交叉捆在罗聿脖子后面,大开的双腿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架着,脊背被动地顺着抽插的动作与黏腻的镜面分分合合,偶尔快要整个人都离开大理石台面、不得不把所有重量都压在插进他身体里那东西时,软绵绵垂在洗手台边缘的尾巴能帮他堪堪维持一下平衡。
他小腹上全都是他自己的精液,有些已经凝固了,有些还在顺着腹肌的纹路流淌,在两人相连的地方被打成白沫顺着大腿根往下滴,与汗水和浴室里的水汽混合在一起非常滑溜,罗聿几乎快要架不住他的腿了,不得不停下来把快要昏过去的塞德里克在洗手台上放好,抬手解开了那双被绑住的手腕。
手臂无力地顺着罗聿的背滑了下来,半眯着的眼睛慢慢睁开,“嗯……结束了吗?”
“累了吗?”罗聿安抚性地亲了亲他沉重的眼皮,“最后一次,我保证。”
罗聿的嘴骗人的鬼,特别是到了床上一个字都不能信,塞德里克强打精神咬牙切齿道:“要不是看在今天你过生日的份上……”
“嗯,谢谢宝贝儿,”罗聿非常受用地把这句话自动理解成了“生日快乐”,“既然今天特殊,那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他轻轻扶着塞德里克的腰把他翻过来,让他跪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影,等塞德里克反应过来罗聿想要干什么,一句“这个不行”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刚才还没释放过的阴茎又一次撞进了后穴,毫不留情的一下直接顶在他敏感点上,塞德里克惊喘一声,险些摔倒,罗聿眼疾手快地把他捞起来,开始急风骤雨似的深入浅出。
为了在剧烈的冲撞中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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