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还是疼吗？”
“嗯”
面对林棬写满担忧的脸，童椿有点难为情，但还是作出了回应，虽然声音因为他趴在桌子上变得有点闷闷的，有气无力。
“我都叫你别去打球了，还非不听我的，跑去球场上逞能，你本来就有点痛经的。”
林棬嘴上絮絮叨叨地都是数落童椿的话，但是温暖的手已经覆上童椿的肚子轻缓地揉着了。
“打完球后卫生巾换了吗？”
“还没“
童椿所在的班级和林棬他们班这节课刚好都是体育，上课前林棬千叮咛万嘱咐不让童椿剧烈运动，但是以童椿的性子和他对于打球的热衷程度，他才不是会乖乖听话的人。况且前两天一直下雨，今天好不容易放晴，童椿才不会错过这个可以在球场上驰骋的机会呢。
于是等到林棬可以自由活动时，童椿已经打完球了。林棬虽然生气童椿没有听他的话在生理期好好休息，但是看到童椿有点不太舒服，林棬就立马带着他回教室了，童椿还没来得及换新的卫生巾。
林棬牵着童椿进了卫生间隔间里，熟练地脱下童椿的裤子，将吸满血的卫生巾摘下来，扔进提前准备好的黑色垃圾袋里。
因为被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童椿下身沾满血迹的花穴微微颤抖着，色泽因为打球时的摩擦而变得艳红。
没有让这朵肥鲍在冷风中等待太久，林棬用卫生纸轻轻地擦拭起了肉乎软嫩的大小阴唇。
直到耐心地将整个阴穴擦拭干净后，林棬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新的卫生巾拆开，仔细地贴在童椿的内裤上。
童椿低下头看着俯身忙碌地为他替换卫生巾的林棬，脑中一下子就浮现出他第一次来月经的场景。
——
童椿一出生就是两性畸形，说白了就是双性人，而比较幸运的是，他的两套生殖器官发育得都很完整，且都具备生殖能力。
但是有好的一面就有坏的一面，因为他的两套生殖系统相互牵连，相互影响，所以两套生殖系统去掉任何一套都会让童椿直接丧失全部生殖能力，对身体也会有很大的损伤，也就是说为了健康和安全考虑，童椿无法在成年后像有些双性人一样做手术去选择固定一个性别。
而且，因为童椿体内的雄性激素水平要远远高于雌性激素水平，所以他除了身下多出来一个花穴和女性尿道外，他的外显性征显示完全是男性，因此他的外界和自我认知都是男。
在成长过程中，对于他身下的异常，父母都只是告诉他，你只是有点特别的小男孩，除了上厕所要一个人到隔间去上，和不能被别人看到你的下身以外，你和别的小男孩没有什么区别。
他也一直抱有这样的认知茁壮成长着。
然而这种认知在他12岁那年的夏天被动摇了。
童椿那天像往常一样百无聊赖地趴在林棬的床上写着暑假作业，几步之外，已经上初三的林棬端正地坐在书桌前写模拟题。
空调嗡嗡地响着，尽职尽责地为这个房间送来凉意。但是童椿天生体热，他很快就不满足于空调所能吹出来的凉风。
“林棬，我好热，想吃冰淇淋”说着，童椿还用手揪了揪本来就露出一大片蜜色胸脯的白背心让风往里灌，以此来显示他真的很热。
顺着童椿手的动作，林棬本来放在童椿脸上的视线下移，聚焦在了童椿因为热爱体育锻炼而异常饱满的胸肌上。
此时，那对异常傲人的胸脯因为童椿的动作而变得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林棬看着看着就红了脸，不过童椿没有注意到。
“好，我给你拿。”为了掩饰心中的慌乱，林棬飞快地起身开门出了房间，但他临走关门时没有注意，不小心把房门甩得震天响。
“搞什么啊，他吃错药了？”童椿虽然疑惑于自小一起长大的哥哥的奇怪行为，但是他没有多追究，又埋头写作业了。
没过多久，林棬就拿着冰淇淋回到了房间。
看到林棬手中的盘子里颜色各异的冰淇淋球，童椿欢呼着就扑到了林棬身上。
“棬哥最好啦！我就知道你家一直有我爱吃的口味！爱死你了！”
林棬一进来就差点被童椿扑个仰倒，托他平衡力很不错的福，林棬一只手稳稳地端着冰淇淋，另一只手把童椿扶住了免得他摔倒。听到童椿的话后，林棬好不容易在冰箱前平复下去的心绪又躁动起来了，耳根子也红了个彻底。
童椿总是这样，甜言蜜语张口就来，童椿虽是无心的，但这种话总是会撩拨得林棬心绪不宁，哪怕听再多遍也还是会心怦怦跳，可见童椿实在是个坏家伙，林棬默默地想。
但是哪怕心绪再不宁，林棬也还是强压下去，将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的童椿扶正，端着冰淇淋走到桌前放了下来。
童椿坐在桌前，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盘子里的冰淇淋，口水都快滴下来了，那模样活像一只大狗望着眼前的食物，要是童椿有尾巴，那估计都快摇成螺旋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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