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报复沈介青。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机会摆在他面前,他竟然有点不知所措。翡翠项链,伤口,呻吟在他脑海中不断闪回,在那个公寓里发生的一切,在回想中虚幻的像梦。
坐在圈椅中的沈翡,仿佛被困进一个无形的牢笼一般,如坐针毡。再次相见的情形与他想象中十分不同。沈珀的脖子上多了一个醒目的刺青,气质更加生人勿近,而他身边也多了很多未曾谋面的人,彼此窃窃私语,仿佛谋划着一个阴谋,他感到自己如同身在迷雾中,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他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哥?”
吱呀一声,沈珀身下的椅子向后一退,代替了回答。黑压压的一道影子将沈翡遮住,这压迫感分外熟悉。又是一双熟悉的大手将他两颊捏住,他下意识地抬起头,对上沈珀那双深沉的眼睛。
“你长大了呢,长得越来越像他了。”
那双手向下一路滑向他锁骨间,指腹在锁骨的洼处逗留半刻,接着握住了那块翡翠。这么多年过去,那颗翡翠仿佛受到了更多风光的滋润,愈发透亮。食指绕着链子,一路收紧,将沈翡脖子勒住。这一刻,沈翡明白,自己似乎逃不掉了。
黑暗的刑室内,阴冷潮湿,借着微弱的灯光,沈翡隐隐约约看见地板,墙壁上残存的零星血迹,不难想象在这里都发生过什么。此刻他双手都被铁链拴住,动弹不得。他明白这次与以往不同,疼痛不再是你情我愿的游戏,伤口也不会再被控制在衣服遮盖的范围内。一切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保持着畸形的平衡了。
沈珀抱臂静静站在他面前,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根怎么也拔不掉的刺。
“我知道,你喜欢做狗,可你怎么偏偏愿意做他沈介青的一条忠犬,也不愿意向我摇尾巴吐舌头?”黑暗中,沈珀的脸半明半暗,他幽幽开口,话语中的失望如刀片,将沈翡一点点凌迟,“你可以贱,但你不能贱到给那种人渣当乖儿子。”
沈翡低下头,一言不发。沈珀见他不说话,抬脚一脚踹在他小腹,踹得他站立不住,又因有链子,双膝弯曲着被吊起,半跪不跪。“说话啊,别装死!”沈珀想到沈介青满意的笑脸,失控地怒吼,“他给的人生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良久,沈翡开口,声音轻如梦呓:“如果让母亲失望,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听到母亲二字,沈珀脑内某处的神经仿佛终于断了般,一股热血向上涌来,烧得他双眼赤红。呲啦一声,沈翡的衬衫如折损的羽翼般碎在他手中,沈翡纤细的身体在潮寒的刑室内微微颤抖,寒毛耸立。年轻的肌肤将几年前留下的痕迹冲刷得无影无踪,展现在沈珀眼前的仍是初见时那副崭新的肉体,一如既往的干净。
一道鞭闪电般在那光滑的后背劈下,又狠又辣,顿时一条狰狞的血痕鼓起,痛得沈翡抽动一下,拉得拴住他的铁链碰撞出一阵仓皇的响声。又是一道道鞭无情地落下,在白净的肌肤上硬生生开辟出数条红河。这种鞭子是当初找人特制的,从前受过它鞭打审讯的人,没有一人不招。但这次它一次次落下,为的已不是逼供,而是永无止境的诘责。
半晌,沈珀扭了扭酸痛的手腕,手中的鞭子已乌黑黏湿,不时滴下一滴浓血。沈翡上身乌青红肿一片,点点血珠从伤痕中渗出。最后几次鞭落下时,他已不再有所反应,意识稀薄,眼泪乱流。
一股力将沈翡的下颚抓住,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他捏碎,而他已任凭摆布,嘴巴随着那力的挤压不自觉张开,一股带着血色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一股有别于血腥的腥味闯进他的鼻腔,沈翡微微睁开的眼中,一个涨红的性器近在眼前,近得上面突起的血管微微的跳动都看得一清二楚。
沈珀喘着粗气,一挺腰,硬挺的性器抵在沈翡微张的口齿处,口水使得入口太湿滑,试着顶了几次都滑到了一边,他索性握住性器,硬生生破开阻碍,将大半根塞进沈翡嘴中。沈翡两腮越发酸痛,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哀鸣,却又被那捅得更深的粗大性器给生生堵了回去。
后脑的头发被两手抓住,性器在口中进出的速度不断加快,进的也越来越深,沈翡感到狭窄的喉咙都被狠狠撑开,噎得他想要干呕,而那气势汹汹的硬物不给他任何机会,憋得他双眼布满血丝,眼泪汪在眼眶。硬物根部乌黑蜷曲的阴毛扎在他细嫩的脸上,很痒,但没法挠到。此刻他与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的唯一区别,是仍拥有敏感的感官。无奈的是事到如今,他发现自己依旧尝试用舌头去迎合这兽行。
皱着眉头,沈珀竭力地一切愤怒与暴力的快感统统射进沈翡软滑的喉咙深处。又浓又多的精液灌进沈翡的喉咙与鼻腔,在性器终于抽出后,他咳嗽不止。
“吞下去。”一只手将沈翡伸出的舌头塞回嘴里,紧紧捂住他的嘴。沈珀居高临下地命令,目光冷冷地落在沈翡呛得通红的脸上。嘴被捂住,但依旧忍不住闷咳,沈翡艰难地抬起头,在咳嗽的间隙把口中咸腥的浓精咕咚一声吞了下去,那只手才终于松开。
刑室内越是阴冷入骨,沈珀心中的毒火仿佛就烧得越旺。
他那如同腕足一般的有力的双手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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