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停的那辆悍马不见了。
陈光扒在窗户上,心思微动。
重新架起望远镜,对准老婆家。
客厅没有,卧室也没有……
揉了揉干涩的眼睛,陈光从早晨看到日落,对面连一道人影都没有,包括他的老婆,他老婆呢?那么大一个老婆去哪了?
卧室有一道虚影晃过,陈光赶紧对准,怎么没了?
地上那是什么?是老婆!老婆为什么躺在地上!
等了又等,穿着白色睡衣的男人就这么躺在床边地上,一动不动。
老婆晕倒了!怎么办?当然要去救老婆!老婆我来了!
陈光翻出自己家里备好的各种药,手在那盒特殊的‘药’上悬了又悬,最后还是塞进了袋子里。
燥热的夏夜半晚也不够凉爽,连续爬了两栋楼来到老婆家门口的陈光已经上气不接下气,顾不得平息就撅着屁股贴在门上,听不见丝毫声音。
赶紧掏出工具熟门熟路撬开锁,好在他学的够仔细,这把新换的锁依然被打开了,心中不禁冒出一丝丝骄傲,以至于他忽略了上方亮着显眼红点的监控。
顾不得换鞋,一道沾着泥水的鞋印绵延到客厅才被发现,陈光只好手拎着鞋走进卧室。
果然,老婆还维持着那个姿势俯卧在地板上,能看见的那半张脸泛着病态的红晕,艳丽如荼靡山茶。
陈光焦急蹲下,用手背探了探,烫到灼手。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老婆挪回床上,盖好被子后倒了杯温水靠在老婆唇边,先灌了一口确保能自主吞咽才把刚扣出来的退烧药塞进去,果然老婆皱着眉乖乖吃了。
陈光松了口气,紧张的他浑身冒汗,还好老婆没事。
脱下外套散散热,陈光趴在床边双手垫在下巴处看着老婆,怎么这么漂亮……
没等他看多久,外面大门被猛地推开,摔在墙上发出轰的一声,整个房间好似都被震的晃动。
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卧室门口,吓的陈光跌坐到地上,双手支在身后,满脸惊骇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秦斯栩。
“我…我就是…他生病了…我才会来…来看看他……”
压迫性的视线先是扫过床上昏睡着,这么大动静都没吵醒的哥哥,跨步过来摸了摸他哥额头,确定只是睡着而已,然后定在了床头,那堆药上。
陈光翻出刚喂的那盒退烧药递到男人面前,以表明自己说的是实话。
可男人看也不看他手里的药,反而目光定在另一边,走过去。
陈光立即挪开,给男人让路。
秦斯栩拿起了那盒特殊的药。
【补肾强效胶囊】六个大字,黑字白盒十分简洁显眼,让他一眼就注意到了,打开后还刚好缺了一颗。
陈光汗毛倒竖,畏缩眼神触及到男人转向自己的寒冷视线,颤颤巍巍解释:“这不是…这就是…是我自己…自己吃的……”
当然不是他自己吃的,他为了看药效掰开一颗掺着火腿肠喂了喂小区里的野猫,当天晚上楼下果然猫咪叫春声延绵不绝,第二天猫也没什么特殊情况他才留下的……
可这怎么能说出来,说出来男人也不会信,虽然好像他现在也没相信……
纸盒在男人掌中被捏得变形,然后狠甩到他身上,周身像压抑着快要喷发的岩浆,怒形于色,一字一句像从牙缝里用力挤出来的,“你真是不见阎王不落泪,我上次怎么说的?”
男人弯腰攥紧他胸口的衣领,把他摔惯在墙上,指节都捏的咯吱作响,仿佛下一秒拳头就会打在他脸上。
恐惧的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流下,黑框眼镜已经被刚那一下甩飞到地上,陈光双手握着面前肌肉鼓胀的小臂,怕到喉咙哽咽,说不出心底里辨别的话语,他明明只是太喜欢老婆不是吗?难道这是错的吗……
男人也不需要听他狡辩,目光里是厌恶还夹杂了些陈光看不懂的什么,“陈光,在流安市第一中学时成绩优异,考上了全国前列的大学,当年你的照片常常出现在学校告示栏,现在却在做这种事?偷窥?跟踪?撬锁?猥亵强奸?你——你到底为什么会变成—啊!——”
陈光顺着墙滑坐在地上,松开手里的电击器,嗓音里带着哭腔喊道:“不准说!不准说!我没错!我活的很好!不…不是你说的那样!”
赤裸的脚蹬了两下被电得昏迷瘫倒在地的男人,准备逃跑,走到门口又顿住,他能逃去哪呢?他除了父母留的房子,哪都去不了……
转身回到卧室,站在被捏扁的药盒前,又看向地上的男人。
陈光扣出两颗,想了想又扣出两颗全都塞了进去,掐着下颚把杯子里剩下的冷水都灌了进去,也不管男人会不会被呛住。
说他是变态,那就让你变成一个求着变态操的婊子。
此时他的表情有些怪异的冷静,心里隐隐涌动出一股他不自知的自毁欲望。
粗暴拽脱掉男人身上的衣服,虽然跟床上人有着一样的面容,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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