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软软的、几把硬硬的、阴蒂爽爽的、花穴湿湿的。
“趴下。”
方灿早被哄得五迷三道,当即顺服地趴在方洄膝上。肿大的阴蒂碰到裤子,被布料磨得酥软。
他自以为隐蔽地拱起臀用发浪的阴蒂蹭西裤的褶皱,殊不知花穴一得了趣就往外泵腥甜的汁液,滴滴答答,淌了方洄一腿。
方洄纵容他用自己的腿泄欲,哪怕勃起的性器在他裤子上吐出浊白的精也不在意,直到方灿下身又淅沥沥吹出一道水。
他一巴掌拍上挺翘的臀。
“呃唔——!”
阴蒂被这一巴掌拍得狠压在方洄的腿上,整个潮湿的阴阜都贴上裤子,水迹印出个清晰的形状。刚潮吹完的下体又溅出点水,方灿急喘着抓挠沙发,痛感在臀尖火辣地持续。
方灿大惊。
“哥你从来不打我的!”
“嗯。”方洄漫不经心地应。
“所以现在把过去十几年欠你的巴掌都补回来。”
方洄摘下左手的腕表递到方灿手里。
他扬手。
“啪!”
清脆的声音响彻。
巴掌甫一落下,右臀上就浮出五指红印,与上一个掌印交叠,在臀尖绽开了一朵靡丽的花。
“唔——”
方灿攥紧手中的腕表,猛地仰头,在肌肉应激反应下胯部下压,试图脱离痛感来源,却让阴蒂碾在被喷湿了的裤子上,可怜地挤成薄片。
手感柔和的毛料西裤对于敏感挑剔的花蒂来说还是过于粗糙。可刚抬起屁股逃开,下一掌又旋然而至,淫籽再次被过分地摁扁,成了个被拢在指尖按碾挤压的软糖。
“啊!唔、唔!”
方灿扭了扭屁股,热辣的痛感同时在臀部发酵,臀肉被扇得颤悠悠的。一阵清凉的掌风拂过,方灿再次绷紧身体,迎来的是方洄温暖的掌心。
紧实的臀肉上覆满凌乱的红痕,方洄将手扣在最清晰的掌印上,先是轻拍,再紧紧贴合着按揉,揉出饱满的肉浪,力道越来越重,最后抬掌用劲一扇——
“呃、啊!”
方灿被起先的甜枣麻痹了,没想到温和的掌心覆住的地方越来越烫,钝痛全被压缩在手心下,在巴掌落下的那一刹那一起爆发。
“呃——!”
屁股这才被打得彻底软和下来,再没有反抗之意。
方洄停手,方灿终于有了喘息的余地,他不好意思求饶,拐弯抹角地说:“哥,这样打…你的手不痛吗?”
方洄当然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
“嗯……你说得对,是要用些工具辅助。”
方洄状似思索,手搭在方灿的后颈轻捏,背手从后颈窝顺着脊背弧线向下抚,指关节经过之处都往下陷,如此来回数次,手停在尾椎骨时,整张背已经弯出了漂亮的弧度。
方灿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可他太享受方洄的抚弄,完全升不起防备心,只感觉身下的腿动了动,听见“咔哒”的解扣声。
方洄解下了皮带叠起握在手中。
凉滑的皮带情色地抚遍了涨红的臀,似是拿着画笔在纸上寻找落点,又切实地冷却了些许疼痛。
良久,方洄终于寻到个满意的空处,利落地鞭出个规整的印记。
“唔、痛!啊——”
冰凉的皮革疾风骤雨地打在他身上。这次是右臀,下次是腿根,再下次皮带划出凌厉的破空声,却根本没有打到实处。
方灿抖如筛糠,无法预料的责打让他不安、恐惧又诡异地期待起来。
他的下身始终湿漉漉的,花穴吐出的淫水成了最好的润滑。阴蒂的阈值在数次磨练下被拉高,再不觉得布料触感粗粝,每次接触都收获纯粹的爽利。
他被困在痛和爽的分界线上,渐渐的,哪怕他的阴蒂只蹭到空气,身体也条件反射地从尾椎攀上快感。
这感觉十分奇异,好像脑中关于痛感反馈的神经被方洄驯化了,他开始渴望落在屁股上的鞭笞。一想到疼痛和爽意都来自方洄的施予,他就无比的兴奋。
下身又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代替阴蒂再次加深他对痛楚的错误感知。
冠状沟每每磨过布料都爽得铃口翕张,腺液分泌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多,肿胀的龟头像个失去开关的出水笼头,坏了似的往外喷水。
方灿肩胛骨乱颤,完全控制不了下身的反应,嗓子都发抖:“要…要坏掉了……”
方洄不把他的痴话当真。
他太知道如何鞭挞人才真正痛苦。
他是右利手,左手对力度的掌控不够精细,这个姿势也限制了他的动作,因此始终没有真正的施力。只不过他把控着节奏,从头到尾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的玩闹罢了。
也只有方灿会初出茅庐地认为这是声势浩大的惩罚。
方洄探到他下体撸了一把挂满体液的肉棒:“坏掉了还能硬吗?”
都不需要配上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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