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真的累了,又或者是肠道里的异物感已经麻木了,即使难受,怀亚仍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他再醒时天色已经有些微暗,奥文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睡着了,怀里还抱着一些零碎的果子。
路德已经生好了火,甚至连肉都烤好了,他看到怀亚醒了,又轻轻晃了晃手里的木签子。
<你看样子和那个小骑士很投缘嘛。>
怀亚逐渐习惯了恶魔的挖苦,他没有理会恶魔,只是低下头轻轻拢了下奥文的碎发,将他头顶上待着的一只甲壳虫驱走。
甲虫振翅飞走时,奥文也猛地惊醒过来,他法地挤压起不住痉挛的小腹,另一只手试图扩张到让玩具能滑出肠道的程度,但锥形的玩具像是嵌在他的肠道里,没有丝毫滑动。
他皱起眉,压抑地发出了几声嘶哑的呻吟,他的呼吸明显地紊乱了起来,他甚至无法缓和自己沉重的喘息声,只能竭力让自己不发出更大的声音。
虽然以往他也有几次能感受到性爱带来的高潮,但毕竟大多数时候,恶魔并不在意他的感受,只是自顾自的发泄他的欲望罢了,但这次就仿佛只是为了让他难堪一般,每一步都只是为了让他更清晰地感受到快感。
<这样会让你更舒服吗?>
恶魔哂笑一声,嘲讽般哼着歌。
<既然你已经决定取悦我,就要做好被主人惩罚的准备。>
两条细小的触手从穴口探了进去,沿着玩具的两侧将内壁向外挤压,直到留出一个能供触手通过的缝隙,将它向外用力顶了出去。
超过甬道宽窄的锥面几乎以剐的形式碾过了肠壁,他反射性地绞紧后穴,却只是让内壁被挤压的程度更深,他下意识地抓住地面上的杂草,叶片几乎将掌心割的血肉模糊。
“唔…!”
直到碾过稍浅处的敏感点时,怀亚才瞳孔一紧,他几乎浑身猛的一颤,下意识地捏紧小腹,后穴用力绞紧,一双绿瞳近乎失焦,他的金发几乎已经乱的不成样子,汗液已经浸湿了发尾,脸上也满是潮红,下唇已经被咬穿,血和唾液混合在一起划下颌骨,就连大腿也是一阵痉挛似的抽动。
触手适时地收了回去,只留了还在不住痉挛的怀亚和地上沾满黏液的锥形道具,透过半褪的长裤,就能看到他还没能闭合的、不住收缩的穴口和淌落的几滴浊白色的精液。
怀亚近乎花了半分钟才从这份过分糟糕的性爱中回过神来,他用力闭了下眼,紧接着就听到恶魔嘲弄般的狎昵笑声。
<啊,他来了。>
感谢他过去近二十年在战场中培养出来的反应力,怀亚在双方都愣住的情况下,迅速反应过来,他按住小腹上的衣物,将小腹上恶魔契约留下的印记严严实实地遮住。
迷茫的路德则尴尬地眨了眨眼。
“呃、你……”他在之后迅速地背过身,又干巴巴地讲道,“你不应该、在林子里用……这个。”
他说到这,又像是担心怀亚想多一样,补充道:“我的意思是、这不太安全,万一有狼群…你的反应会变的迟钝。”
“……”
怀亚尴尬地抿紧唇,虽然路德礼貌地避嫌,没有往他脆弱的自尊心上再捅两刀,但这位骑士长一些误会还是让他感觉到了一丝无力。
好吧。
怀亚想。
虽然他最担心的事发生了,但换句话说,他就不需要担心了。
他一向明白如何开导自己——即使这一次似乎用的地方不太对劲,但往好一点说,这至少比被恶龙把内脏掏出来或者是路德因为恶魔契约的事要提着他的头送到神殿的情况要好一点。
至少契约的事没有被发现,他也能解释他所谓的隐疾,虽然这是一个糟糕的误会,但也没什么太大所谓。
“嗯……我不会再…”怀亚尽量让自己说的公式化一些,好让这个议题没有那么尴尬,“再用了。”
“呃…不是,我、呃、”
听到怀亚的回答,路德明显更手足无措了,他揉了揉自己的头,话都有些说不太顺:“我不是在、呃说教你,我只是,希望你能够注意安全。”
怀亚短暂的沉默了一下:“…我明白。”
随后路德想了想,又补充道:“这款道具并不是很保险,骑士团的监察队在没收违禁出品物的时候就碰到过无法用魔法控制的劣质品……而且他不能和使用者绑定,也很容易被其他魔法师调整频率。”
怀亚终于忍不住扶住额头,他不再回话,只是扶着树站起来,草草扣上腰带,稍微整理了一下领口和衣服的褶皱。
“抱歉,我离开一下。”怀亚叹了口气,“我会尽量在晚饭之前回去。”
怀亚找了一条小河,简单洗了洗裤子上的浊痕,又清洗了一下身体。
实话说,他有些后悔当年没有学清洗的魔法了。
他。”
“诶…”奥文探出头,好奇地眨了眨眼,“歌唱比赛我们也可以参加吗?”
“只要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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