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身体原先就不属于他一样。
似乎抵在他小腹的触手没能完成他的仪式,其余的触手就不会停下,也许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好让他能清醒地渡过过于疼痛的仪式。
怀亚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他的身体像是崩溃前的自我保护,就连大腿都剧烈地颤抖起来,但它们仍然没有放过他,只是一味地、公式化地舔舐他的铃口,他大概失禁了,或许没有,他也记不太清了。
它们终于决定放过他时,他近乎花了五六分钟才从那份糟糕的高潮里清醒过来,他低头去看了一眼小腹——那有一片深黑色的印子,看着像是什么咒文。
怀亚扶着一旁的台子踉跄地站起身,之后迈步走向那个孩子。
他们在的地方是一片森林的地下,旁边不远处就是一个小村庄。
怀亚为那个孩子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确定没有生命危险后,在路上又抓了两只兔子。
怀亚本想的是用兔子换村民收留他们一夜,好让他出去采些药草给这个孩子,但村民看到怀亚和孩子身上的伤,估计是以为他们路上被魔物所伤,连忙倒腾出来了家里的药剂,又安排了一个干净的屋子。
很善良的村民。
怀亚想起以前他刚刚带着队伍踏上屠龙路时,在村民家里喝到的甜菜汤,当时村民听说他们是城里来的骑士团长,感激得连家里养了几年的羊都嚷嚷着要杀了给他们补身体,为了不让村民破费,他们骑士团凌晨还专程跑出去打猎。
大概是遇到了友好的村民,怀亚也轻松了不少,他用村民的药将孩子身上的伤处理好,轻轻安置到床上时,才终于顾忌起自己的伤口——没什么严重的,只有他的额头上的撞伤稍微有些吓人。
他头疼地叹了口气。
他已经发现了这个世界到底哪里不大对劲,他的身体比他想象中年轻,也没有他以前身体上的疤痕,即使他能认出这张脸的确是自己的,但是年龄差还是让他有一种回到过去的感觉。
当然这大概不是回到过去,因为他从未记得自己记忆里有这么一段回忆。更何况他在森林望到了远处从未见过的城堡,至少自他成为骑士团长以来每日东奔西跑,不会有什么大城市他没有见过。
平心而论他并不是个多么多惜命的人——至少他的使命已经达成了,他终结了恶龙的时代,他的死亡也只是代价之一,他问心无愧,也没有什么怨恨,也许死亡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的休止符。
但他也并不想死,他当然想为自己的父母尽孝,看到自己的妹妹长大,和他的战友们再喝一杯酒,听朋友们的插科打诨,看着他养的两只小狼长到能背着他在森林里跑。
他现在还活着,也许是神的怜悯,也许是他还有什么别的使命。
怀亚摇了摇头。
大概是刚刚来到了陌生的世界,加上恶魔印记带来的疲惫感,怀亚只是为孩子擦掉了脸上的血渍,甚至没来得及去处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伤口,就坐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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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孩子起床的声音惊醒的。
他一向浅眠,即使到了这个世界也没什么变化,他惊醒后猛地抬起头,看到孩子吓得一脸戒备的样子又急忙放松下来。
“你醒了?”
他小心问道。
孩子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地向后瑟缩了一下,看样子害怕极了。
怀亚抿了抿唇。
“孩子,别害怕。”
他尽量放缓声音,以防止这个孩子被自己吓到——但是黑发的小孩仍然尖叫了一声,转身就要跑,只是大概因为失血过多,他向前一倾,直挺挺栽了下去。
怀亚眼疾手快地将他捞起来,但这个孩子刚刚被怀亚碰到,就像是发了疯一样挣扎起来,怀亚敏锐地闻到了一丝血液的味道,担心他会再把手腕的伤口扯开,于是按住他的手腕,将他压制住。
“我错了——先生,先生……不要杀我——”
孩子开始尖叫起来,他像是怕极了,不住地道歉。
“没有人要杀你,孩子,冷静一点,”怀亚放缓声音,轻声安抚道,“我不会伤害你的,现在我松开你,你不要挣扎,好吗?”
孩子瞳孔仍然瞪得很大,他不住地摇头,眼泪从眼角滚落,干瘦的身体微微发抖,但是他没有再发出什么尖叫或是再挣扎。
怀亚安静地等到孩子逐渐冷静下来才松开手,孩子也果然没有继续挣扎,他心里叹了口气,伸手想去摸摸这个孩子的头,但孩子仍然紧张地向后一缩。
怀亚只好收回手。
过了半晌,孩子不再发抖,只是坐在床边沉默着没有说话,怀亚才终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是……奥文,”男孩低着头,不安地咬着自己的指甲,他紧接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急忙加上了几句,“我是您肮脏的奴隶,您的一条狗,我会把灵魂献……”
“够了,别说了。”
怀亚脸色一沉,他打断奥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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