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又不难获得,也就你们公司太垃圾。跟着我能保你一直在上位圈,毕竟我之后是肯定可以出道的。谈话时间如夏且月所愿完美的控制在半小时,回去的路上她无聊地整理套出的话,回到宿舍,刚开门就猝不及防地被拽住胳膊。你是不是和荣欣兰约定了要一组?金溪接过她手中的鸡蛋饼,咬一口,她刚才和范安然聊了聊,虽然假装不在意但还是生出危机感,她撒娇道,你可不能抛下我。一公也就算了,二公我们一定要黏在一起。那是我拎回来要自己吃的。且月生气。且月委屈。且月认命。你们俩名次相差这么大,人家愿意带你吗?范安然将面膜敷在脸上,在一旁说风凉话。我和且月情比金坚,她才不会嫌弃我呢。话虽这么说,金溪的眼中还是多了不确定,是吧?我当然不会抛下你。夏且月毫不犹豫地回答,看向对方得意的表情又话锋一转,但是什么东西都确定就没意思了,《always》和《never》二选一,看我们的默契啦。这里很无聊,但距离下次的排名公布还有很久,她总要找些乐子来打发时间。所以夏且月给自己开了一个赌注,如果和金溪一队,她就安分守己地远离荣欣兰并且期待自己早日淘汰,如果没有,那就配合对方继续玩下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听见夏且月的回答,范安然敏锐地抬头:你怎么知道二公的曲目?你连这都不知道吗?夏且月抬头看看上铺,没有人,看看卫生间,依旧没有人,确定秋令竹不在寝室,她懒懒地靠在床头,那你一定也不知道有哪家公司已经占了一个出道位吧?一起上个厕所。接收到潜台词,范安然站起身,顺手将寝室门关上,昂着头示意夏且月跟来。我的要求很简单。夏且月开门见山,那天食堂的事情不许告诉秋令竹。还以为会提什么过分要求,结果就是不让告状。那种小学生的事情我不屑去做。范安然难得不顾形象地撇撇嘴,所以曲目的选择是按照排名,夏且月依照约定毫不犹豫地走进写着《always》的房间,第二个进来的就是荣欣兰。你很听话,值得表扬。听见这句像是逗弄宠物一样的话语,她只是腼腆地笑笑,没有说话,耐心地等待开奖。很快,《always》只剩下最后一个位置。按照规则,只要曲目人数达标,后置位就无法再选择,而她们的曲目只有四个人的位置。
很快,门被打开。来的人不是金溪。 关于晚安对于二公夏且月暂时还没有努力的念头,再加上荣欣兰当了队长,她被安排到后排,lo部分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更是方便她躲在角落里浑水摸鱼。剩下的两个练习生一个等级为c,另一个是f,那业务水平简直把荣欣兰衬托得鹤立鸡群,连连的恭维也的确受用,看看眼前这个好脾气的队长。动作记不住也没关系,多练练就可以了。都一整天了还记不住动作,退赛算了。不要灰心,你已经很好了。广场舞的老太太跳得都比这好,这个也退赛吧。每当想到业务能力比她们好八百倍的队友都被淘汰了,夏且月只觉得造化弄人,表达欲都难得的直线上升,真想手里抓一把瓜子好好说道说道。但现实是,瓜子没有,几乎要刺穿耳膜的骂声倒是不缺。和你说了很多遍,你的力度明显有问题,自己感受不到吗?你能不能认真听听我说的话?许是被另外两个人捧得太高,荣欣兰的针对比之前要明目张胆许多,一起熬到深夜解散,夏且月揉揉耳朵刚要开溜,就被要求留下独自加练。你不是科班出身已经落后别人一大截了,还不好好努把力吗?荣欣兰双手抱臂,像是看一只脚就能踩死的幼崽,眼中满是轻蔑,我是出于同情才让你加入我们组,你再这样表现我完全有理由向林pd申请把你调出我们的队伍。若夏且月性子软些还真有可能被这些夸大其词的话唬住,可惜她不是,若说她唱歌难听,现在的她或许还会自我怀疑一秒,但舞蹈不一样,她最早的记忆就是小时候在舞室跟着音乐快乐地扭动。要不是因为不想把唯一的爱好变成工作,她当初真的会考艺术类院校。今天是她第一次认真看荣欣兰跳舞,有能力,但不多,随随便便练个五六年就能达到的水平。她知道对方为什么会选中自己,自卑罢了。心里虽这么想着,但直到打开寝室门,她还是垂着头一副蔫蔫的模样。出乎意料的,秋令竹和范安然也就算了,金溪竟然也没有凑上来,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动作的动静比往常大许多,似乎带着怨气。夏且月不解,以为好友是在别处受了气所以迁怒于她。她能受这个委屈?便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懒得再去理会金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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