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会不断流水。
“爽吗?”沈渊更卖力地往下一坐,恰好狠狠挤压了一下秋澜微鼓出的小腹,他全然不觉身下的alpha在失禁边缘,还颇为得意地问。
秋澜的眼泪一下涌出来,他憋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说,现在龟头大半进去生殖腔口,又热又紧,实在是临门一脚要射了。
“沈渊,我不做了,我不做了,我……”秋澜太社恐了,他尴尬得要命,脸憋得通红也说不出口。
这话听得沈渊以为他在求饶,更加快意,又一个深蹲让秋澜的阴茎大进大出,不忘抽空调情:“怎么不要了宝宝?不爽吗?”
秋澜彻底崩坏了,他带着哭腔又爽又急:“我不行了,我要尿了,憋不住了……”
沈渊愣住了,他沉迷事业很多年,性爱的理论与实践经验都是几乎没有的,他低头看到秋澜梨花带雨泪眼朦胧,十分好看,但臀下异常硬的鸡巴,以及几次碰到的鼓起小腹告诉他,好像是有点问题。
秋澜彻底打破了他的社交底线,眼睛和鸡巴都在流水,他哀求着沈渊:“让我去一下厕所,我好涨,求你。”
沈渊看起来更兴奋了,他看似合理地规劝:“宝宝,你这么硬尿不出来的,不如射出来。”
说着就更卖力地吞吐那根憋到不行的性器,用生殖腔包裹它,看秋澜在他臀下扭腰挣扎,哭泣求饶。
几次贯穿生殖腔也让沈渊接近高潮,在最后一发冲刺下,大量水液从他的后穴喷出来,彻底淹没了秋澜的下腹。
秋澜最后的底线是不尿在沈渊里面,随着沈渊起身,他一个翻身抽出还在射精的性器,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股淡黄尿液喷到床单上。
羞耻几乎要将他溺毙,秋澜掉着眼泪去捂不断喷涌的鸡巴,却完全控制不住,在沈渊的注视下尿了一床。
沈渊平日也爱干净,这时候却好像完全无所谓了,他欣赏着这番奇景,甚至想去拿条大毛巾把秋澜包裹起来。
但很快他意识到大事不妙,秋澜尿完了也没爬起来,只是瘫在床上掉眼泪。在他伸手试图去安抚这个受伤的alpha时,秋澜连滚带爬地跌落下床,逃到浴室把自己锁死在里面。
秋澜确定锁好门,背靠着浴室门坐下,万籁俱灰,这一刻他想的是,以后绝对不会和沈渊同时出现……甚至不会在同一个城市。
浴室门外面很快传来沈渊试图开门以及沟通的声音,但秋澜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他现在想去死一死。
秋澜大学毕业后一直深居简出,也几乎不与外人交往,但他自诩心理状态还算是健康积极,从没有轻生的念头。
但一个只与他见了两回的oga,一次性爱,直接让他开始考虑遗产分配——不知道他大哥三岁的小儿子什么时候能继承他的高阶游戏账号。
外面的沈渊已经不顾颜面开始挠墙了,言语上不忘恶狠狠威胁:“秋澜你再不出来我就找人撬锁!”
秋澜听见了,没动,心说能躲一会是一会,随便吧毁灭吧,反正让撬锁师傅看光他也没什么,让保洁阿姨收拾尿湿的床也无所谓,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出门了。
见这招不奏效,沈渊继续加码:“你不出来我就去找你妈妈,跟她说她儿子强迫了我还不负责,躲在厕所里不出来。”
里面还是没动静,沈渊彻底慌了,他疯狂脑内反思回放刚刚自己的一举一动,根据他浅薄的感情经验,把alpha逼到厕所里还威胁撬锁,确实是没有风度的表现,动不动就把对方母亲搬出来威胁又是最下作的做法。
不妙。
他一开始就想给开锁的师傅打电话,但一想到里面的alpha未着寸缕,虽然一般来说alpha不介意让alpha或者beta仆人看到裸体,但沈渊一想到那个场景,他额头上的青筋就跳个不停。
他还疑心是短短一天内秋澜已经有了出轨对象,是的,他们之间完全没有任何语言确定关系,他仍然视为出轨。
于是刚刚他安排人去查了秋澜那所公寓的监控,完全没有人进出过秋澜的房门,秋澜本人也没出过门。
看来是一场误会,沈总甚是满意,更有耐心地蹲守在厕所门口。
秋澜在卫生间里打了个喷嚏,且肚子已经开始叫,他饿了,也有点冷。
他是想死,但没想原地饿死在厕所里。
“你走开,我自己出来。”秋澜贴着门有气无力地与沈渊谈判。对面显然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开口说话了,自持的声音里透露着喜悦:“行,你给我乖乖出来。”
脚步声渐远,秋澜扯了块浴室毛巾,勉强裹住身子打开门锁。
随着门打开,一个端庄优雅的沈渊站立在不远的地毯上,对他露出恶魔的微笑。秋澜倒吸一口凉气,还没来得及关门,门框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伴随在耳边的是沈渊的恶魔低语:“你逃不掉了。”
灼热的呼气打在他的耳廓上,秋澜倒吸一口凉气不够,又吸了好几口,他觉得这个房间中的冷空气含量有点高。
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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