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时凝固。
姜沉瞧着他们。已经神志不清、全靠楚晖端着才没滑下来的花衬衫是真凄惨。他忍不住感同身受的感到下身隐隐作痛,默默后退几步,心里对花衬衫奉上由衷敬意:兄弟,操了你了可就不能操我了啊!
隔了几秒,方生才终于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问:
“我们在那边打生打死,你就在这边做这档子事!?”
“姜哥!”
姜沉转头。方生当然没兴趣现场看活春宫,见楚晖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干脆离开了,只留下姜沉和几个手下守在门口以防万一。现在这位倒霉小弟满脸世界观崩塌的震撼,话都说不清楚了:“我说,我他”
最后一抓头发,崩溃了,“不是这都什么啊!?楚公子怎么会是这样的啊!?”
姜沉同情地看着他。方生的确大方,虽然姜沉觉得主要是他最近沉迷这种白天得力下属晚上暖床的设定,大概也算某种另类的制服诱惑吧——只不过s的是帮派打手。总之方生当真放权给他,给人给钱给地盘,也没对外宣扬过他靠屁股上位的过程,以至大部分人都以为他是被方生慧眼识珠挖来的人才,手下的小弟们也颇为单纯。
简单来说,说什么信什么。
所以他相当理解小弟的崩溃。
楚晖总是特殊的那个。
不论冬夏都焊死在身上的定制西装,颜色都不变的白衬衫黑外套,距离稍近就能闻见身上淡淡的香水,扣子永远规规矩矩扣到顶端换了其他人会显得很装,或者容易联想起卖保险的,偏偏他穿得像舞会里的合身礼服,优雅、得体、长身鹤立、风度翩翩,一丝不苟,精致到没边。
无论在学校还是隆升,他总是格格不入。
更重要的是,楚晖对外的形象向来友好温和,永远有求必应、有问必答,连脏话都不说一句的,逢人先带三分笑,喊谁都是敬语,这么多年同学老师同事甚至前女友们就没人说他一句不好的神奇存在。
连老k提供的有关楚晖为数不多的资料里,他都能干净得像出水莲花。学业上履历壮观到发光外,还是个知名乐善好施的大善人。光是资助的学校、公共设施等就数不胜数,从罕见病到助学到性少数群体再到保护文物动物自然抗震救灾……几乎所有捐款项目都有他的身影——绝大部分都还是匿名捐款,若非“偶然”被人发现至今都无人知晓。
善事做了一箩筐。简直是只在虚拟世界里存在的“善良”。以至老k背后的情报组织都有一群人坚持楚晖当真出淤泥而不染——倒不是天真,而是觉得以方生对楚晖的宠溺程度,楚晖被保护得不染尘埃、成了个同情心泛滥的天真小白花少爷也并非没有可能。
然而,一丝不苟、优雅精致、乐善好施的大好人楚晖却在众目睽睽下依然那么宁静温和地操人。
姜沉怜悯地拍拍小弟肩膀,“别在私下嚼舌根子,当心脑袋不保。楚公子哪儿是我们能揣测的啊?”
习惯就好。他心想。楚晖可比方生变态多了。
——
虽然有意外,绝对的实力差距下,也没能改变隆升轻松碾压过去的结局。起码对姜沉来说,他真正心惊胆战的不是从哪个角落冒出的棠圆漏网之鱼,而是门后那位忽然来了兴趣,喊他进去一块儿挨操。
幸亏没有。只是可怜那位花衬衫,方生那边杀人杀得血流成河,守在门口的几人腿都站麻了,三观崩坏的小弟从震惊逐渐变得迷茫再到麻木,楚晖才终于施施然理着袖口出来。
依然优雅、得体、风度翩翩。身后那位花衬衫倒在地上,下身赤裸,乱七八糟的液体与血迹遍布下体,就快进气没有出气多了。
终于能收工。小弟表情木然僵硬地挪步离开。姜沉却还没有结束。
当天夜晚,他面无表情地敲开楚晖的房门,在对方优雅含笑的注视中麻利地跪下,“楚公子,抱歉让您今天身处险境。”
楚晖倒没有让他喊主人的嗜好,或者说这个变态对方生倒是真忠心耿耿、即便在这种小事上也不愿意越俎代庖,姜沉一直喊的是与其余人并无区别的“公子”。
他不做声,姜沉就一直垂着头腰背挺直恭敬跪着,心里乱七八糟地想:扯淡,你们兄弟俩要操就操怎么老喜欢找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非逼着我认错请罚是什么流行的仪式感吗?还身处险境,我看你挺享受的啊,花衬衫才是身处险境那位吧不过还是希望花兄弟送佛送到西,让楚晖做尽兴了,我宁可被楚晖用东西玩,也不想挨他操啊
——他头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天真。
当姜沉看见楚晖不疾不徐取出的物件时,脸都白了。
那是一根粗大的、极其可怖的假阳具,造型有别于一般同类,更像仅存于幻想世界里的狰狞触手。茎身上密布着一层层螺旋花纹,不规律地生长着长短不一的软刺,顶端却是交错犬牙般的怪异凸起,如同一张犬齿外翻的嘴,又像海葵张牙舞爪的触手,让它不再像是哺乳动物繁衍的性器,而像来自外星怪物的异形。
握在楚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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