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凝喜欢灰蒙蒙的下雨天,阴沉的色调让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在上演着故作复古的英伦剧,但追根究底还是简单的因为细密的雨声让他睡起来会更加舒服。
他早就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力,被关在这座华丽的像城堡一样的建筑里的日子早就摧磨了他的精神力,晴天会让他意识到自己还存在于世,只有阴天才会让他抽离这副已经腐朽的躯壳昏昏沉沉的一直睡着,就算醒过来也可以装作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
偶尔经过镜子的时候,他会不由自主的审视现在的自己:依旧张扬热情的红发,即使被禁足着也会按时修理,显得一丝不苟神采奕奕;深邃俊朗的眉眼,帅气英俊的五官还带着少年独有的圆润可爱,咧咧嘴还能看见那颗小兽般的虎牙;像棵竹子一样窜高的个子呈倒三角形,肌肉的纹理线条依旧可见,圈养使身体已经不显三年前那种发育中的劲瘦,反而带上点丰腴肉感……如果能去无视他明显疲倦乏味的神色,暗淡无力的瞳孔以及满身色情暧昧的青紫爱痕。
看着自己现在这幅人偶般麻木的样子,他也会忽然想起三年前自己像头野兽般在校园里横冲直撞的样子,天生矫健的身姿让他掌握各类的运动都轻而易举。帅气的样貌单纯的性格以及活力满满的行为颇得女孩们的青睐,富家女孩会给他送各种各样的礼物直白的坦明心意,普通人家的小女孩则会像青春偶像剧里那般用真挚纯洁的眼神向他无声的告白,有些男孩会嫉妒他也有些男孩会乐于结交他……总而言之生活是被彩色的蜡笔所涂鸦饱和的画,一切都能激起他的幸福感。
不过都是过去式就是了。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像个性爱娃娃一样给这座金丝笼的主人们提供肉体的满足感,并且适时的打造情感供需,即使是演的对男人们来说也是极满足的。
望着阴灰色的天空,时凝只觉得自己心里有个无法填补的洞在塌陷的越来越大,直到变成深渊把他吞没。像在跟自己赌气一样他大力的别过头把脑袋深埋在柔软的床单里,却在大幅度的动作下让男人前夜射完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精液从畸形的小尻里缓缓流出,这刺激到了时凝本就发锈的大脑,情色的记忆不受控制的开始在大脑里循环播放。
“呼…呼……”
除去床板过分夸张的嘎吱声便是男人卖力的嗬嗬声,时凝极力保持着清醒让自己不被欲望支配发出情动的喘气声,肉体的刺激一遍一遍像电流冲击着他的大脑。
江尽夜趴伏在时凝的身上,双臂狠狠环抱住小孩的身体,像条捕猎的蟒蛇一样越收越紧迫使时凝只能老实本分的锁在他的怀里乖乖被他肏弄。这个漂亮的像人偶一样的男人总是让人对他产生病弱的迷惑性,但只有时凝知道他又疯狂又恐怖,像颗危险的定时炸弹又像诡异可怖的鬼魅。
下半身的淫靡景象不输任何情色片,畸形的小穴疲惫又不得不接受江尽夜性器的猛干,卷曲坚硬的耻毛蹭的时凝那口白虎逼又疼又爽,藏在肥厚阴唇里的阴蒂也肿成了颗红色的小豆探出头来不知廉耻的滴着水馋着几把。穴口附近的淫水精液也已经被猛烈的操干打成了细密的白色泡沫,将红肿的肉穴衬得更让人欲望勃发。
高强度的性爱其实已经掏空了时凝,即使是职业的妓女也无法承受男人如此强烈的欲望,更何况他只是个身体畸形的双性人,循环反复的性爱高潮已经让他失去了快意只剩下身体的麻木与酸痛。虽然被男人干失禁的情况不在少数,但无论是谁都没法接受自己失禁的丑态,独属于少年人的那颗敏感的自尊心还是扯碎了他最后一点点忍耐。
当掌心感受到滚烫的泪珠时,时凝的眼睛已经变成了一片汪洋大海,睫毛被泪水打湿无力的半垂下来,眼白早被折磨的全是血丝,劳累疲惫的酸楚让眼睛半张不张,更显得他像只无助的小狗惹人怜爱。
即使正在兴头上江尽夜也还是耐着性子把小孩圈起来搂在怀里,开始细细地啄吻他的眼睛、嘴角和额头,宽厚的手掌轻而易举的拢着男孩的后脑勺把他直往自己嘴前送。
头发毛茸茸的,果真是只小狗。
时凝也不躲,乖顺的任由男人亲着哄,即使不愿意又有啥办法呢?还不如讨着好多和男人卖卖娇,少受点委屈和劳累。
其实时凝还是挺乐意和江尽夜呆在一起的,起码在表皮子功夫上这个侄子不会和他舅舅一样发了狠的折磨自己,一做起来就要个没完没了势必要耗尽他的半条命才肯罢休。
从外表上来江谨行着实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风度翩翩仪表堂堂,嫣然一个年少有为事业有成的成功少年郎,和时凝偷看的同班女生的言情里的霸总描述一模一样。反观江尽夜,虽然也是一副精致美丽的皮囊,确没有丝毫的生气。惨白的皮肤看起来大病初愈,过长的刘海遮住了那双没有高光泥潭一样漆黑的眼睛,贫瘠的面部表情和对情感的顿感,让这个不爱说话的男人更像一个人偶,和恐怖故事里的boss角色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但是在私下里他们俩却是反着来的。
江谨行疯狂而极端的折磨着时凝,多次在床榻上玩的过分的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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