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一气被撞到宫口,连呻吟都卡在喉咙里
眼见纸老虎终于闭嘴,陈璇冷哼一声,“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纸糊的?”
“拿着,自己捂着眼睛,肿的跟桃一样,我看你晚上怎么见人”
崔贞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陈璇整个人压制她其实是为了伸手去够边上插着柳枝的净瓶,净瓶里是今日清晨的露水,陈璇撕了半截给佛祖的锦缎,倒上露水,做成一个简易冷敷
从善如流,崔贞老老实实接回来,但她要是能闲着嘴她就不是崔贞了
“你嫌我不好看”
好好的美人怎么长嘴了,陈璇冷冷的抽插起来,穴口无力的被扩开,溢出的清流被拍打成浊白的液体,崔贞徒劳的试图扣住桌板,却被插着腰被性器贯穿
“不……不要……啊!不~啊~唔……”
宫口被撞击着,喷吐着一股股清液,黏腻的搅动声昭示着小穴被欺凌的事实,崔贞颤抖着吐出破碎的呻吟,小腹痉挛着,昭示着高潮的余韵
极乐过后,陈璇缓缓抽送着,延缓着崔贞的快感,看着她四肢瘫软的倒在桌上,不复往日的伶牙俐齿,难得的升起了一点征服感
“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崔贞懒懒的躺在桌子上,双腿盘着陈璇的腰,“只好看不张嘴,空空如也是花瓶”
“怎么?你想要个花瓶?”
陈璇下意识想反驳,却被某人喊道,“不许撒谎~撒谎要变小狗的”
“阿母说的”眼见陈璇不信,她还补了一句
笑意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爬上陈璇的脸,方才下意识产生的阴暗念头在崔贞稚气的断言下变得不再严肃
“有想过,把你养成个花瓶关家里算了,免得蹦着高的给我惹祸”
崔贞不以为忤,反而笑了起来,“那看咱俩谁动作快了,毕竟我是打算把你养床上当角先生用的,免得你变着法的拿钱去贴补外面”
“你都进我家族谱了,死了都得跟我埋一块”
身下的人笑的见牙不见眼,崔贞很少有激烈的感情,她总是把自己套进贤良淑德的“王妃”里,将那个被一家子娇宠出的崔氏四小姐深埋
但现在,那个活泼娇气的小姑娘似乎重新出现了,如同一棵饱经风霜,雷劈火烧的梅树再一次萌出了花苞
“你们陈家都死绝了,我这还有我那个妹妹,她真把你刨出来跟我一起埋也没人知道”
“嫁我也挺好的,我阿母很早就在准备给我选入赘的夫婿妻主了,你这样的她肯定喜欢”
“反正某些人也没孩子,日后我就让崔正去挖绝户坟”
陈璇从不在这种胡说八道的时候扫兴,顺着话题天马行空,“崔正比你小不了几岁,估计我们死的时候,她也没力气挖我了”
“哼哼,那我趁着年轻得赶紧”
“赶紧什么?”陈璇缓缓抚过崔贞的脸颊,眉眼含笑
崔贞松开盘住陈璇腰肢的腿,被肏的烂熟的穴口和性器间拉起淫靡的丝线,她转身跪趴在供桌上,看着陈璇的眼睛,就着剩下的半瓶露水将净瓶擦净
“做殿下的花瓶”
陈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巧的秘色瓷净瓶以纤巧圆润闻名天下,崔贞白皙的臀间,这个净瓶推开一处平日里无人问津的紧致之处,一圈通红鲜艳的媚肉紧紧包裹着膨大的瓶身,崔贞缓缓加力,
“嗯……好冰……哈~小璇,嗯~小璇……”
瓶身最膨胀处也不过三指宽,但是却绷的那处紧紧的,连一丝褶皱也没有,崔贞目不转睛的盯着陈璇的反应,看得她口干舌燥,不由得抬起手想去抚摸
“嗯……被……被肏开了,好撑……好酸啊~要被肏烂掉了……”
像是一个刚刚认识世界的孩子一样,陈璇小心翼翼的伸出指尖去触摸,微凉的指尖拂过充血的括约肌,惊的崔贞“啊”的一声,一失手,竟是直接捅到了底
陈璇这才缓过神来,想握住留在外面的细长瓶颈将其抽出,谁料想进去之后出来难,肠道内的吸力和液体润滑了瓶身,让她无处着力,不小心又推撞到了结肠口
崔贞这下被撞的快感在脑子里炸成了烟花,颤抖着泪流满面,满釉的瓶身滑腻的抓不住,但缺釉的陶制瓶底简直像个噩梦,微微起砂的粗糙质感一寸寸碾过最深处的肠肉,她颤抖着拧身回头,看着陈璇抽泣道
“小璇……帮帮我……求你……”
“肏我”
等再次回过神来时,崔贞已经被肏的软成一团跪趴在桌案上,小穴里的性器和菊穴里的净瓶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你来我往,小腹上能隐约看到一个凸起的轮廓,她被过量的快感炸的失去神智,只能随着抽送发出微弱的呻吟
陈璇见她眼睛不似刚才那般无神,附身抽到她耳边道,
“你若是想停,就喊,南山”
“南……山……”
崔贞混沌一片的脑子艰难运转着这两个音,懵懂点头
“乖,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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