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犹豫了一下,那人说三两银子罢了,他一个晚上就能凑出来的。
“我闺女,心算特别快。”就在这时候,那女人忽然不合规矩的冒出一句。
被中人狠狠瞪了一眼。
这些人都要接受调教,才能给主顾挑选,出现在主顾面前的,她这般没规矩抢答,惹了客人不高兴,是会砸了自己招牌的。
沈常念似乎是感兴趣,表示价钱不过分的话,自己可以加点,还可以马上掏钱。
中人犹豫一下,想起昨天那个脸上写满我不是好人的汉子,咬咬牙,做了个决定。
纸皮烧麦
他是做人口的买卖,可并非彻底丧了良心的,瞧着沈常念就不是那种会磋磨人,而且底下那么多长工,还能出来买人,家境肯定是过得去的,与其给了昨日那个眼里写满算计的,不如给了他。
可价钱,是肯定要加的,自己也好去回怼那个汉子,说他得看钱的面儿啊。
“那就多加五十文,您看如何。”看出沈常念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买得起下人,他称呼都开始变了。
沈常念也不在意这些称呼不称呼的,得了准话就要了这几人。
因为会识文断字,又都是手脚俱全身体康健的成人,所以加上那后来走出来的七八岁小姑娘,四人用了沈常念十六两五十文。
他没讲价,付完了之后还去衙门登记了一下,这种登记过的奴仆可就不好随便处死的,背主或者逃了,也要比普通的下人有更惨的下场。
但四人都很高兴,一再的表忠心。
沈常念带他们去成衣铺子买了几件旧衣。
说是旧衣,却比他们身上的好,再选了棉麻粗布,铺盖也就有了。
沈常念闷声不吭带回去四个大活人,惊掉了全家人的下巴。
不是,他们就是一普通的军户人家,平头百姓,怎么的还能用得起下人了。
那他们成什么了,老爷太太少爷公子????
四人惴惴不安,忽然跪下来求夫人小姐少爷们收了他们,他们只想本本分分的伺候主家,不想被卖来卖去了。
封母都坐不住了:“不是,大妹子啊,你们莫要下跪啊,折寿啊折寿。”
一家人里头,就施灵韵接受良好,还有功夫问沈常念,这几人可有识字的。
沈常念说了两兄弟会识字:“至于妹妹,说是心算快。”
施灵韵眼前一亮,问了女孩子几个问题。
一会什么铜板拿出来几个,进去几个,最后余下多少。
一会有马车上来几个人下去几个人,原本有几个人,绕了一圈,一共上过几个人。
那小女娃子看着懵懂无知,却次次都能算出答案。
施灵韵满脸欣赏:“嫂子,这个给我嘛。”
沈常念嗯了一声,说好。“他们说得主家赐名,你既然要她,便取个名字吧。”
施灵韵想了想:“就叫喜儿吧,名字喜庆。”
其实,是她以前有个丫鬟叫喜儿,她家被发落后,也不知道对方去了哪儿。
这么一想,还有点神伤呢。
“那以后你就是喜儿了。”沈常念话音刚落,喜儿跪下来谢过沈常念谢过小姐。
施灵韵算是这家的二少奶奶了,不过还没正式成婚,先喊着小姐也没什么不行。
至于那女子,直接给封母,平日也会做灶间的活,负责大家一日三餐,以及缝补,封母不想取名,人家就还是用的原名春杏,大家以后可以叫春杏婶。
她说不敢当,但封家是真没那么多规矩,起码目前是绝对没有的。
两个少年干脆就叫吉祥如意了。
吉祥比较外放,如意稍微内敛些,也不是那么难分辨,两人一个去给封有山当书童,一个负责当门童。
“嫂子你没给自己留个?”
这么一看,他们夫妻没给自己留个下人,四人里面几乎都是给隔壁院子的。
“我和你哥哥都是大男人,倒没那么需要帮衬,对了,如意,若是小姐们出门,一定要跟上。”
这不是无的放矢,也不是心血来潮。
而是沈常念发现卫所多出了不少乞丐,沈常念觉得不对劲,便想着约束了家里几个姑娘,要是出去,身边必须有男子陪同。
四人齐齐应下。
沈常念摆摆手,让他们安顿去吧,这些事该是封母安排后续,可还是施灵韵主动帮衬,才安顿好了多出来的几个人。
沈常念之前要加盖房屋的时候,已经在隔壁院子弄了灶房,等春杏婶子熟悉了家里的活计,做出来的饭菜也无功无过,便彻底松手了灶台的活,专心研究自己想做的菜品。
上午刚做的一笼五花八门的烧麦,有寻常的烧麦,有带河鲜的烧麦,也有带了果脯的,
纸皮烧麦与传统烧麦在外形上有所不同,猛的一看有点像包子,其实皮非常非常的薄,透着皮能清楚地看到馅料,
他将纸皮烧麦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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