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别想着跑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今天的事我就不计较了,好不好?”萧祈软下嗓音,打个巴掌给个糖,楚宛身心剧痛,汪着水的眼睛冰凉望着萧祈。
滚,楚宛打着手势,萧祈脸色不好,气氛骤降,拢起下滑的楚宛,向里面顶了顶,好深,那本就是嵌合的姿势。
火热还里面胀了胀,被塞满的感觉,好胀,男人托起楚宛一步一步极慢走向床,那一刻黑色床单像是深渊吞噬要一口吃掉楚宛,楚宛被一步一步顶的没有力气,他恨得一口咬直在萧祈青筋暴起的颈项,男人吃痛快步大步在房间走动,“唔”加快的抽动楚宛失了力气松了口,一个渗着血秀气牙印,多了几分情趣色情。
“阿宛,夜这么长力气留着慢慢用。”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萧祈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压住楚宛的挣扎“乖一点,夹的我太紧了,宛宛是想要了嘛。”男人戏谑的语气。
是非颠倒,混蛋,不要脸,畜牲。
黑色的背景,雪白的人,哭的泛红的眼角楚宛像个兔子,强烈的对比,萧祈不在多言,狠狠抽插着,一次次贯穿他,爽,令头皮发麻的快感,萧祈大掌摸到楚宛的性器,指尖摸着顶端,重重的摩擦着那里,楚宛浑身被刺激的一激灵,加上后穴的刺激,檀口细细喘着气,吐气幽兰,莹润的肩头微微发粉,这分明就是个吸人精气的精怪,萧圻加快手上的动作,没有多久楚宛就缴械投了降,泄在萧祈手里。
男人压住身下雌兽“你爽过了,该我了。”萧祈恶劣开口,握住楚宛的纤细的脚踝,用力向上抬,大合大开,操了几百次,最后把人按在怀里。
“你永远都不要想,离开我。”滚烫的精液浇灌在楚宛的脆弱肠壁,如一句诅咒,楚宛意识模糊后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满屋糜烂,凌乱不堪,萧祈拂去的楚宛眼前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沉睡的容颜,眼神阴郁偏执的可怕,似一潭望不见底死水。
太不乖了,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会乖啊,阿宛,或许床头的银链子该发挥它的作用了,萧祈如恶魔一般肆意想着,认定的东西,必须要得到手不是吗?
萧祈这样插着人,堵住楚宛一肚子的精水,看着他浑身都是自己气味痕迹,男人那颗偏执狂的心,得到一丝安慰他想本来就该这样,天天含着他的精液,从身到心都是我的,没人可以抢走包括你自己,谁让你不听话自己来招惹我的呢,我的阿宛啊。
楚宛睡得极不安慰,朦胧感觉自己身下流出大量液体怎么含也含不住,好羞耻,萧祈本来认认真真做着清理,探在其里面的手指,感到一紧,这是被夹了眸色一暗,身下刚泄的火又烧了起来“这可是你招惹我的。”
浴室水声不停,二楼的灯是到了三点才灭的萧祈把楚宛整个抱着,像抱着一个毛绒玩具,心情极佳,一副吃饱魇足的模样“宛宛,晚安,明天起来不要闹好不好?”萧圻轻轻咬了一下楚宛的耳朵,脸埋在楚宛的锁骨处,嗅着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
楚宛昏迷惺忪间,他想如果那是甜言蜜语就好了,可是那分明是恶魔的低语。
第二天,萧圻想用的锁链没有用上,伸手摸了摸楚宛的头吓了一跳,大清早成寂被老板一通电话打扰醒,老板的声音着急的好像谁抢了他遗产一样,结果是老板夫人发了高烧,其中缘由成寂用脚指头也可以想到估计人被折腾不轻。
滴滴医院里的显示仪器规律响着,吊瓶里的药水断断续续在流动,萧圻站在走廊不停的踱步,成寂站在一旁尽量降低存在感。
切,怨谁啊现在急了把人折腾到医院,身上的痕迹我都没眼看,他跟了老板两年多了,自家老板对病床上的那位的感情肯定是不简单了,但是追人也不能这样啊,别说女人就算是男人也不敢喜欢你啊,当然这些话成寂只敢在内心默默吐槽。
“萧总,您怎么在这。”段适走了过来,萧圻见到他只是轻轻瞥了眼,又把眼神看向房间门上透明的玻璃,段适又靠近了一些,似是很惊讶一样开口:“楚宛他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转头又自问自答一样:“你这样追人可追不到的。”好像昨晚的安眠药的事不是他告的密一样。
萧圻冷冷开口:“你来做什么,你要的我我会做到的。”
段适:“今天自然陪我家老头子来做复查。”
“你们段家还真是卧虎藏龙,料段寻的那个家伙怎么都想不到要手家产,半路蹦出来个私生子,还要掰掉一半,可惜你想要的不仅仅是这些吧。”萧圻开口道。
段适面色一僵,转而大笑开口:“哈哈哈萧总会站我这边不是吗,好了祝你和你家楚宛永远好合。”临走之前段适瞥了一眼缩在一旁的成寂,推了推眼镜嘴角噙着一抹看不明白的笑容。
阿宛,阿宛,醒醒,楚宛陷在黑甜的梦境无法醒过来,萧圻坐在病床边轻轻握着楚宛的手,心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呢?你在担心什么呢?
下一刻手心里手指小小的抽动了一下,萧圻立马抬起头“阿宛,你醒了。”
楚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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