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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呜呜——”
胸前樱桃般大小的乳尖俏生生挺立,指尖膏药缓缓覆盖其上,宛若一场逐渐融化的大雪,从白色变为无色,最终顺着饱满的胸型滑落至腰间。
红樱桃上多了透明的水迹,江煦打了个哆嗦,却又不敢继续耽误时间,只能用手指快速的揉捻,趁着药水尚未流尽好搓进乳肉中,尤其是粉嫩嫩的乳尖尖。
可是真的又酥麻又瘙痒。
江煦揉了片刻,喘息着趴在床上歇息,从储物戒中取出茯苓糕嗷呜一口吃掉,又拿出昨日的话本开始看。
他身上只着一件薄薄的青衫,半遮半掩,下身粉嫩的阴茎摩擦白玉床,有些硌,江煦又抬手,一件雾蚕丝织成的被子覆于床上。
雾蚕生于云巅,以云雾为食,吐出的丝柔软又有韧性,一只蚕从生到死至多能吐十克丝。这被子自然也是楚云阔给的。
话本很有趣,恰好讲到主角下山前往秘境历练,与他目前处境相同,江煦连连点头。
不知不觉线香快要燃尽,江煦抬眼一看顿时着急忙慌收拾,把话本子食物被子通通塞进储物戒。
完了完了,快到时间了,还有下身没有擦药,师尊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吧?
他只是习惯了擦一半歇一会儿,看话本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不然药膏揉进肌肤之后的瘙痒实在难以抵御。
楚云阔掐了隐身诀,他猜到了徒儿没完成,道貌岸然喟叹一声。
怎么办怎么办,江煦挖了一大坨药膏就往后穴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连那个地方都要抹药,但师尊的话不能不听,没一个地方都不能遗漏。
“呜嗯——”
江煦甚至拿出了一根翠色玉柱,这是楚云阔先前给他的,说是可以辅助上药,只是他一次也没用过,但现在不得不用了。
“好,好大呜呜。”
玉柱很长,其实并不算粗大,只是容纳的处所太过狭窄,所以在江煦看来是一根邪恶的棍子,搅弄的他后穴生疼。
柔软的穴口张开到最大,随着玉柱的抽插而一伸一缩,药液连同淫水顺着玉柱流了出来。江煦的脸已经红了,指尖因为用力攥住这根玉器而发白。
他眉头微蹙,之前没用过不知道,今天试了才知道这玉柱一点都不好用,滑溜溜的,险些要脱手而出,根本夹不住。
江煦趁着线香燃尽之际总算弄完了,他全身上下香汗淋漓,青衫早已被汗水打湿黏在身上。
呼——
总算是完成了,他松了一口气,浑然不知自己敬爱的师尊正在离他一尺之远的地方将他看了个遍。
又添了件外衣。
江煦打算去泡个温泉,药膏虽然已被尽数吸收,但身体仿佛残留有那种黏腻感,让他格外不适应。
只是刚站起身就一阵酸软,大腿仿佛抽筋一般抖了两下,后穴因为粗暴的顶弄委屈地微张,凉风灌入,险些让江煦呻吟出声。
斩月山后面有一天然温泉,底下蕴养一条灵脉。
月光如水,温泉上方袅袅白雾升腾。
“传闻青浮秘境每隔三百年现世,里面奇珍异宝无数,进入者须有年龄根骨限制……”
哗啦啦——
江煦鞠起一捧清水,浇在脖颈上,喃喃自语。
他虽然从小被养在山上,但消息还算灵通,他不愿离开最主要的原因是师尊在这,他不想离开师尊,而非宗门。
江煦知道自己是个孤儿,他曾不止一次听其他师兄弟们谈起他,无非是说他命好,暗中讽刺不配为尊者徒弟。而他当时的做法是故意激怒他们,留下一身伤痕,并且收好留影石,让师尊不经意间瞧见。
从此以后,没人敢在他面前说他不配。
江煦天赋还不错,只是人有些惫懒,好在师尊不像剑宗那些人一样,要求弟子每日挥剑一万次或者其他修炼方式。这也让他愈发轻松起来,反正一切都有师尊。
“谁?”
一道灵力从榆树后方袭来,击打在江煦身上,瞬间封住全身灵力运转,他被定在了原地。
江煦睁大双眼,他从没想过有人竟敢在斩月山如此放肆!此刻他靠坐在温泉石壁上,泉水只到胸口处,两颗茱萸随着水波荡漾若隐若现。
他想传讯告知师尊,可双手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动作。
月亮悄悄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更加看不清树后是谁在装神弄鬼。
“你想干什么?你可知我是谁?”
好在那人没有封住他的嘴,他还能说话,只是声音细听有些颤抖。
“沙沙——”
风吹动枝叶,江煦蓦地有些害怕,话本上这般场景大多不会有好事发生,可,可他是身份高贵的化神后期师尊的唯一弟子,难道那人不怕师尊报复吗?
“别怕,宝宝。”
来人一袭玄衣,腰间着一玉佩,脸上扣着面具,声音带着些许沙哑,顷刻间就来到了江煦面前。
“你,你要做什么?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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