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充满火焰与硫磺的深渊吗?”阿莱西奥忽然问,“还是说,与在我的身边相b,地狱都恍如一个甜梦?不管我做什么都不能使一切变得稍微好一些?”
他此刻的样子就像是一句最轻的耳语都足以毁灭他,薇洛没能发出声音,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点头,她以为她会毫不犹豫地点头,毕竟他确实使她很痛苦,非常痛苦……
她就愣了这么一瞬,但有时候一旦你迟疑了就根本不必再去回答什么了。
在她的沉默中,阿莱西奥终究还是松了一口气。
这也许就是这个世界的运营方式,索取者总是会收获回报,上帝隐身时,魔鬼却在照顾自己人。
阿莱西奥略微用力地再度将她拉入了怀中。他轻轻抚0她的长发,这是一种最终极的奢侈。她的头发浓密、光滑,像清晨的露水一样凉爽。他从未记得其他nv人的头发像她的一样。
他感受着她的美好,情不自禁地又低下了头,尝试着去亲吻她,他竭尽所能地吻得温情脉脉。
她照样接受了。她继续用她那典型的基督徒式的柔顺面对他,就像献祭一般,更何况,本就十分疲惫还刚刚经历了哭泣的她是如此虚弱。
他本想要继续向她致歉,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赖,一个无辜nvx的亵渎者,可在他开口之前,那种在他心中一直是属于最愚蠢的话却忽然就冒了出来。
“我ai你……”
突然间,他曾喝下的酒在他的胃里翻腾起来。并不是恶心,就只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蝴蝶被释放了一样。
他可能确实喝了太多香槟……
虽然对他而言,说他喝香槟都能喝到神志不清未免太羞辱他了。
像是要掩盖一切,他继续吻她,不仅亲吻嘴唇,还亲吻她的脸颊,她的太yanx,她的眼睛,她温柔的下巴。他低声说他认为她有多漂亮,他有多喜欢她浓密的长发,她的皮肤有多柔软和丝滑……
她并不想听,但她毕竟不能去封闭她的耳朵,这缓和了她的情绪,只是显然,就像他正应该去期望的那样,她完全没有把他的ai情宣言当一回事。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了她内衣领口的缎带,将温热的手贴上了她白瓷一般冰凉细腻的肌肤,在她略微的颤抖中,用一种缓慢的、催眠一般的动作,让她的柔软充满了他的掌心。
她圆润饱满的rufang与他的手永远都是如此的契合,就仿佛是上天特意为他所设计的一般。他静静地望着,不禁又回想起了刚刚那个使得他们很不愉快的话题,心思也开始本能地一飘。如果哪一天它们涨满了r汁,不知道又该是怎样的美丽风景。
但他知道,这不是目前能想的。
对于孩子,她的态度实在是太让他挫败了,她总是让他挫败。
他缓缓地ai抚着,指缝夹弄着她的rujiang,很快,它便收紧了,y挺起来,就像是正当季的草莓一般红yan。
他被品尝她的yuwang所淹没,于是他毫不客气地低头吮x1上去,享受着她皮肤上淡淡的碱味。
这忽然的举动令薇洛倒x1一口气,身t也被那又su又麻的感觉刺激得微微弓起,他的双手膜拜般地沿着她美妙的曲线往下抚0,连带着一个又一个轻轻的吻。
“我请求你的原谅。”他道,“我理应更好地对待你,让我将你当做nv王……”
他如此轻轻将声音渗进她的皮肤里,心里只要一想到她居然一直惦记着让其他某个其他的男人也有权力碰她,去欣赏她这一切,那汹涌而来的强烈占有yuwang几乎使得他痛苦。
他吐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她的脸,他需要看到她,他需要反复地确认她并不反感他的接触。
随后,他的手抚过了她的膝盖,微微地分开了她的腿,好让他得以将身t安置在她的双腿间。
她整个人顿时就有些紧张了起来,但就像他所知道的,她没准备再做出任何拒绝行为,她强迫自己安安静静地躺着,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根本不在乎了。
不。阿莱西奥又想起了她说他在随心所yu地使用她,那不可能是真实的,他从来不是在使用她。
他隔着她薄薄的内衣亲吻她的肚脐,然后花了一点时间,就只是纯粹地把脸颊贴在她的肚子上,像个孩子。
当他继续他往下移动的行为,并将她的腿张得更开时,薇洛终于开始感到不安了,就算她很清楚,这个该si的意大利男人可能已经b她本人还要了解她的身t构造了,她也果然还是不大愿意张着腿被他这样仔细地看着。
她到底还是羞耻起来,下意识的准备后退,好能够重新将腿合上。结果她才刚动了一下,他的手臂便已伸进了她的腿弯将她的大腿搂住,把她又给拉了回去。
薇洛本能地觉得哪里好像有点奇怪,但阿莱西奥甚至都没给她那颗简单的脑袋瓜去思索他意图的时间,那份疑惑便在他俯身下去的动作里被极度的惊吓所取代。
眼看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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