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描点点头。
“因为喜欢她所以尾随她?”
白描顿了下,点点头。
“你觉得我是她对象?”
白描迟疑了下,慢慢点点头。
“哈哈,”孟响伸手想捏住白描的脸颊往两边扯,只可惜脸上也没几两肉,只捏到薄薄一层,“你张口就让我离开小梧,你是能给我两百万啊,还是能给我什么好处?”
两百万!白描震惊,有这钱他肯定先去治一下控制不住尿出来的毛病。想到尿,刚刚那股尿意又翻涌上来,他不想掰扯下去,抓了抓书包带就要走,孟响不让。
“话还没说完就走?不讲礼貌。”孟响拽住他,“以后不许尾随她了知道没,好好读书。”
白描不说话,只摇摇头。
“嚯!”孟响乐了,“别让我发现有下次,不然有你好受的。”
白描撇撇嘴,转身要走。
“说话。”被人拽住。
他是真忍不住了,他想尿尿!
可孟响死活不放手,非逼他亲口说不会再跟踪小梧,这怎么行。
一气之下,白描直接喊了句“小梧有的我也有,你没有,你不许纠缠她!”
这话一出口,白描一张脸忽然涨得通红,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随着这中气十足的一句话跑了出来,顺着裤管往下流,在白描脚边汇成一小片水渍。
孟响还没琢磨透刚刚那句话,就被眼前一幕惊呆了,不是,这小孩儿真是高中生吗?高中生还尿裤子?
白描头一回当着人面尿出来,整个人又羞又怒,甩开摩托男的手就往反方向走,余光瞥见那人要抓他,干脆小跑了起来。
只是他哪跑得过比他整个人长一截的?才两三步就又被拽住了后脖领。
“你想,想怎样。”白描气得直叫。
“不怎么样,但是,”孟响指了指他的裤腿,那里被尿液浸湿一片,很是显眼,“你打算就这样回去?让所有人知道你尿裤子了?”
“不许说尿裤子。”
“好,好,我不说,你先跟我回家,好歹换条裤子再走。”孟响猜到他可能有些心理障碍,虽说把人吓尿这种事很扯淡,但十有八九还真是被自己吓出来的,不负责一下,他也过意不去。
白描原地踟蹰了会儿,才勉强点点头,同意了。
“我叫孟响,孟子的孟,响亮的响,你呢?”孟响边领着人往前走,边好奇地问。
“白,白描,白纸的白,素描的描。”白描闷声闷气地说。
“白白描?好奇怪的名字。”
“是白描!”
“白描也很奇怪,这不一种画画手法吗?”
“你觉得怪就怪吧,反正我喜欢。”
“我也喜欢,多奇特啊。”
“滚,这是我的名字,不许你喜欢。”
“嗤,幼稚。”
裤子黏在腿上的感觉很难受,白描一边走一边时不时弯下腰扒拉几下,就这样磨磨蹭蹭跟着孟响回了家。
载客摩托男居然就住在小梧附近,这是白描跟着走进筒子楼里后产生的第一个念头。
富二代也会住在这种地方吗?望着挤挤挨挨塞下了足有七八扇铁门的楼道,白描冒出了第二个念头。
孟响领着他走到最里面,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锈掉的钥匙,捅进同样锈迹斑斑的锁眼里,使劲儿转动了好几下,才在铁门发出的吱呀怪叫中踏进了屋。
白描还站在门外,半个身子探进去左顾右盼,不知道在看什么。
“怎么,嫌我这地方小,装不下你这小身板?”孟响都准备进屋给人找裤子了,一回头才发现小老鼠还杵在原地不动,刘海垂在眼前,透过发丝间的缝隙,依稀可以看见他那双小猫儿一样的眼珠正滴溜滴溜转着。
白描抿抿嘴巴,觉得摩托男更烦了,他指了指孟响脚上那双拖鞋,问:“拖鞋,还,还有吗?”
“这么讲究?”
“我的鞋,很脏。”说完,白描还把左脚高高抬起,给孟响全方位展示他的鞋底板。
他就这一双鞋,陪着他春夏秋冬上刀山下火海的,每回进教室都能踩出好几个印子,不是白描不爱干净,他每逢节假日都会洗一遍鞋的,只是成天走来走去,本来家离学校就远,还非得跟在女神后头走一趟,一天下来这鞋就能被他糟践得灰扑扑的。
“哈!”孟响觉得他真有意思,被这举动逗得笑出了声,说:“放心踩吧,正好没拖地。”
得到保证,白描这才安心地走了进去。
房子不大,一室一厅一卫,客厅里就摆了张小茶几跟懒人沙发,卧室的木门敞着,孟响进去找裤子,白描就坠在他身后也跟着走进去,木质的衣柜,15米的单人床,跟一张缺了角被用书本垫起来的书桌,光这几样,就让这片空间看着满满当当的。
有我两个房间那么大了,白描有些羡慕,他那张支架小床就12米,动一下就吱嘎吱嘎响,里面也塞不下衣柜啥的,春夏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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