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狮子、老虎等猛兽相继登场，由马戏演员驯服进行高难度的演出。周围观众热烈鼓掌，许多大人领着七八岁的小朋友来看，也难怪纽约的马戏团相继倒闭，而毛熊国依旧活着，有观众基础。相比其他顶尖马戏团，莫团优势在动物训练，特别是大象，完成许多高难度动作。双脚站立大象常见，单脚独立少见，特别是头上还站着猴在耍球。上次见到猴和大象的组合，还是电视剧里通臂猿猴吞下了谛听，咳咳暴露年龄。黄白游没忘记此行目的，一直等候，大概八十多分钟后，来了！五彩斑斓的服饰，鼻子上的红球。小丑出场……内容比较寡淡，因为前一个节目的主角是老虎，而当前是小丑和一条狗子。狗狗很聪明，前肢搭在把手上掌舵，它会溜滑板车，而小丑演员骑着独轮车。和狗比速度，毫不意外的输了。狗很聪明，人很滑稽，逗得观众哈哈笑，特别是小朋友，瞧见小丑手里的彩球砸到脑袋，笑声非常大。让球砸中自己很简单，但绝大部分观众不会感觉“这个小丑好可怜”，只会忍俊不禁，就很难，需要表情和动作进行引导。“小丑的滑稽表演，有点像我们农村办大席的［乐队］。”黄白游喃喃。此乐队非彼乐队，团内十几人，小品、杂技、跳舞、唱歌样样精通。西南地区如果有红白喜事，就会请这样一支乐队。乐队表演小品，瘸子、满脸麻子、罗锅、斗鸡眼等扮丑的形象就会出现，也只为逗人一笑。“扮丑和扮蠢让观众有优越感，这个技巧全世界都是相通的。”黄白游心想。几个小时的表演结束，一顿属于双眼的饕餮盛宴，黄白游也跟随着观众起身鼓掌。当然此行目的也没忘，黄白游看完表演，还想拜访刚才那位小丑演员，但被工作人员果断拒绝。“我疏忽了，为什么来之前，不以公司的名义拜访，现在冒冒然然的来。”黄白游内心鄙视了自己的准备不当。下次注意，但这次——黄白游向工作人员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身为演员，还是能拿出《蝴蝶君》《楚门的世界》，两部世界范围都有影响力的作品。工作人员不认识黄白游，即便可以上网搜照片，但现在整容技术发达，光是长得像确认不了身份。但同样的，工作人员也无法判定黄白游是假的，所以把黄白游领到莫斯科大马戏团的团长跟前。至于后面，是记者，是影帝，是别有用心的人，就和他无关了。团长去过好几次华夏，因为长隆、环球等乐园，邀请过莫团去华夏表演，因此团长对华夏的事还比较清楚。他通过护照确定身份，就答应了黄白游的请求。国外的影响力，在此就能看出，听说戛纳影帝要对自己进行访问，小丑演员克罗很乐意，甚至推掉了晚上的约会。《楚门的世界》，克罗没看过，也听闻过大名，因此交流时对黄白游的态度十分尊敬。三十一岁的克罗是俄国立大剧院的签约演员，算得上事业有成了吧？但比较起黄白游，还是差太远。既然是请教别人，也不能小气，黄白游请克罗去斯摩棱斯克广场，16层楼的米其林餐厅whiterabbit（白兔）用餐。“小丑是马戏团最难的，马戏技巧都要学，还要有幽默感，哦还要学习形体表演和发音训练等课程。”“笑容很重要，我最在意的就是观众有没有露出笑容，冷场对小丑是致命的打击。”“表演和生活一定要分开。”等等。克罗当听说是为新电影取材，表达欲望就更强，口若悬河的讲述着职业趣事。对了，克罗身为大剧院的签约演员，英文水平还不错，所以两人交流没什么障碍。黄白游专心致志听着，甚至连主菜酥皮松露鹅肝上桌，都没怎么动刀叉。克罗讲述了很多东西，比如西方俗话“一个小丑进城，胜过一打名医”，侧面证明小丑演员的重要性，有马戏团必有小丑。晚餐结束，两人各自回家。“最努力的演员，七年时间从不会演戏到戛纳影帝。”“影帝中的影帝，传奇的前半生……”克罗查询着关于黄白游的报道，他很感慨，“一个华夏人，要在欧美被认可，付出的努力一定相当巨大。”对于被欧美歧视，身为毛熊国人，克罗感觉自己很有发言权。“不过，黄种人的小丑，欧美真的接受吗？”有些担忧，毕竟克罗也是吃人嘴软。但很快，担忧的情绪就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如果斯坦丁演出的小丑成功了，那是不是也有我的一份功劳？？此想法没多久也被克罗抛之脑后，小丑就一个反派人物，能演得多成功？那哪怕是戛纳影帝。
另一人，黄白游正在消食散步，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好吧实际上他和克罗聊过之后，感觉抓住了一些东西，又似乎没抓住。那感觉就似五百多的近视眼，摘掉眼镜在花圃里摘花，花朵看不清，只见模糊的色块。看清楚点！到底是什么呢？ 疾速追杀上映直到黄白游慢悠悠走回下榻的酒店，思绪还沉浸在白兔餐厅的对话。在追寻的是什么？是一句话。“先生，为什么不笑呢？”“为什么不笑呢？”黄白游脑中对小丑克罗印象最深刻的是这句话，半小时的聊天，说了两次。克罗聊起趣事。会这样问，因为他真的会根据听众反馈，调整自己的故事，小到单词调整。“加上这句话，但这语气不适合想要制造混乱的小丑——”突然！一道“灵光”从天灵盖穿出，黄白游好似找回眼镜，能看清花圃里的百花争艳。克罗希望自己的话能让人露出笑容，所以会这样问，而蝙蝠侠中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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