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你说的,你忘记了吗。”
“我以为你最喜欢看血流出身体的画面。”
拉查克又割了他的脚筋,血在地面流成一片,和雪白的瓷砖形成鲜明对比。
闻着越来越大的血腥味,拉查克说,“也难怪你喜欢放血,那时候你房间所有家具都是白色的,你让我的血流淌,捧着我的血抹在你房间的每一处,像绘画一样。确实很好看。”
拉查克低头看了一眼因为失血过多晕死过去的人,把刀重重插进他的头顶里,然后离开了。
他笑着去厨房洗了洗手,然后拿走了冰箱里的一瓶气泡水。
花了三个多小时,拉查克上车时,司机胆战心惊地看了他一眼,谨慎地踩油门离开这里。
把最后一个人解决后,拉查克心情好了不少,他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酒吧。
这家酒吧也是他开的,里面装潢有一种色情酒吧的感觉,这里和另一家妓院连通,嫖客和酒鬼都有,所以人一般都是爆满的。
酒吧面积很大,是赌场的一倍多,还有裸男裸女站台跳舞。这边提供特殊服务,不过需要到楼上包厢,直接在楼下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要是被介意的人看到了,可能会直接被轰出去。
拉查克坐到一楼的一个小拐角,这边没什么人,他也能清净一会儿。
他闭着眼,躺了一会儿,突然一个人凑到他耳边说,“瞿思杨已经走了。”
拉查克猛地睁开眼,看了眼说话的人,是阿斯顿。
他松了口气,抹了一把脸:“走就走了,跟我说干嘛。”
阿斯顿表情惊讶,“我以为老大你……没什么。”
对上拉查克异样的眼神后,阿斯顿陡然变了话头。
“赌场的事怎么样了?”拉查克问。
“已经清理好了,今晚就可以继续营业。”
拉查克揉揉眉心:“我今晚去赌场,和那些客人说一声。”
“好。”阿斯顿正转身要走,又被拉查克拦下,“瞿思杨走的时候有没有留什么话。”
“没有。”
拉查克抿着嘴,又靠回去:“行行行,你走吧。”
一句话都不留,也不给他发消息,还真是睡腻了就把他撇干净。
拉查克点了很多酒,面前的方桌摆的满满的,他连酒杯也没有要,直接开瓶盖喝。
他酒量很好,五瓶烈酒下肚还没有要醉的迹象,只是脸红了一点。
“小帅哥,”一个脸上留着胡子,眼神轻佻的男人靠过来,“喝醉了?”
酒吧的工作人员看到拉查克被调戏心脏都漏了半拍,赶紧凑上前要把那个陌生男人支走。
“没醉,”拉查克睨了他一眼,“松手。”
那个男人才坐过来就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抚摸着他,并且还有要向下游走的趋势。
“滚开。”拉查克起身。
男人也不生气,全当是他的小脾气,还摸了一把拉查克精瘦的腰说:“去楼上?”
去楼上在这家酒吧的意思就是,做一次。
“好啊,”拉查克勾起嘴角,转过身,手里拿着一瓶满满的酒,“但我不和清醒的人做。”
“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拉查克就笑着掐住他的下巴,蛮横地把酒灌进去,男人立马挣扎着推开他,骂了一句:“神经病。”
拉查克充耳不闻,伸出舌头沿着瓶口模仿口交一样地舔了一圈,彼时暗紫和昏黄交错的灯光打在他脸上,他的舌头上和褐色的瓶口上。
粉嫩的舌尖顺着瓶口舔弄时还带着丝丝银色的唾液,粘在瓶口上,把瓶口弄得湿漉漉的。
“上楼吗?”拉查克问,“把这些酒都喝了我就陪你上楼。”
他俯下身跪在男人腿间,将酒瓶高高举起放在他头上,手指捏着摇摇欲坠的瓶身,“想让我给你口吗?”
男人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刚刚光是看他舔瓶口的动作他就下身一紧,全身像有火燃起一样。
“想让我给你口的话,就把桌上的那些酒都喝了,一滴不剩。”
拉查克起身,把手里倒了一半的酒瓶给他,“需要我喂你吗,这一次我会温柔一点。”
“好,你喂我。”男人死死地盯着拉查克的眼睛说。
拉查克笑着,当着他的面又喝了一口酒,舌尖伸进窄小的瓶口,卷了一点暖黄的酒液到舌头上,几滴顺着他的唇角流下来,滑倒他的喉结和锁骨上。
男人顿时饥渴贪婪地舔吻着那几滴滑动的酒,拉查克摸了摸他的脸,哑声道“这么馋。”
随后他对着男人张着的嘴倒酒,看着酒灌进他的喉咙里,看着他像被人按着头溺在酒水里痛苦的样子,拉查克心里说不上来的兴奋。
灌了一瓶又一瓶,到倒数和奖杯,以及下面抽屉里一摞一摞的荣誉证书,他本该对这些感到满足,但现在他根本不想看见这些虚空的荣誉。
今天周四,明天他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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