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我有你。”
杨多金眼皮抬了抬,不明白她是怎么对着要用这些人杀她的主使说出这句话的。
手心传来痒意,杨多金随意瞥了一眼。
她不会真以为,折辱了他这么久,一个手心的吻便能让他放过她吧?
可笑。
夏溪不管他在想什么,顺手把他衣服扒了。
他身子一凉,却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了。
无所谓了,他何必要跟一个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的人计较呢?
不就是捏捏扯扯破个皮,这可比宫里的刑罚轻多了。
夏溪将人打横抱了起来,然后轻柔地放到了床上。
他本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不就是再舔一回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却不想,这毒妇偏生不走寻常路。
那毒妇消失了一会儿,然后回来了,接着他的胸前一凉。
“药膏,有点冰,忍一忍。”
杨多金以为是跟她喝的春药一样的,令他失态的药,不屑地哼了一声。
一个两个的,都惦记在他这个阉人身上看他出那档子事儿的丑。
无所谓,明日不会有一个知情的活口。
嘴上也被涂了这药膏,他都好奇这东西涂在嘴上有什么用?怕他舔得不尽心吗?
杨多金依旧冷笑,可等了半天也等不到她坐上来,反而还拿手给那些药膏扇着风。
等了半晌,倒是他先耐不住性子了,“溪姑姑不上来吗?”
“等一会儿,药膏不干会弄脏被子。”
洁癖,一内内啦。
“有人洗。”浪费这些时辰作甚?明日他又没得休息。
夏溪开始教育他,“过儿,勤俭节约是咱们的优良美德!”
况且要洗也是明天洗,她今晚怎么办?坐一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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