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那个被我盖了层纱的疙瘩又开始发痒,他这番话给了我莫名的勇气和自信,我忍不住想要戳开它看一看了。
“是吗?那,你最近都没找过别的人吗?”
“当然没了,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我不是说了吗。而且我还是下面的,我可不敢玩儿那么频繁,每周跟你来一次已经够我缓好几天了。”
他这么说,我突然有点说不上来的开心。可能我真的肤浅的跟任何一个雄性动物没什么区别,他只是随口夸奖一下我的性功能并且表示最近他的身体短暂的只属于我,我就浑身胀满了气,感觉要飞起来了。
我的底线不知道为什么被他拉得很低,这样不好吗?这样不好吧。
他抽完一根烟,去卫生间洗澡,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我还是忍不住揣摩他刚刚说的话。
玩儿的不频繁,但是可以玩很大。肤浅的虚荣心被戳破,言语间自相矛盾的边界就开始显现。他跟王滕呢,后来也没有过吗?为什么那次之后我再也没看到过苏絮再参与其他的那些乱七八糟让人瞠目的低俗活动,还是说他有过,只是我不知道?毕竟我们之间从来都是他牵绳,我追着跑。他想不起来我的那些时候,他飘去了哪,我又怎么知道。
水声停了,他只穿着条内裤。
看我呆愣愣的坐在床上,他有点迷惑:“干嘛呢?这么呆。”
“你跟王滕到底什么关系?”脑子里正纠结一些不清不楚的事,他一开口我还来不及反应就把心里想的脱口而出了。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似乎觉得好笑,走过来拍拍我的头:“你还想着呢?你一直没说什么我还以为你根本不在意呢。”
我仰头对上他的眼睛:“所以到底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啊,跟我们俩差不多。”
没什么关系,这句话短暂的让我松了口气,结果紧接着后面那半句话又把我这只刚刚才充满气的气球直接捏爆了。
我控制不住我的表情,不想让愤怒表示的太明显,只好垂下眼不再看他。
“哈哈,你可真好玩儿。”他手上在我发顶用力搓了一阵,又点燃一只烟坐到窗台上。“我们很早就认识了,他人挺好的。”
很早?很早是多早?
“具体的,要不你还是问他吧,我不太想说,不过要是你好奇那方面的事,也没什么,他喜欢玩儿,我也喜欢玩儿咯,而且我俩都没什么底线,不像你,乖宝宝。他那次突然拉我说要玩什么ntr,还说要找好几个人来,我听了觉得蛮有意思的,就答应了。”
“有意思,有意思在哪?”
“刺激呀。就跟今天坐过山车一样,我恨不得一直在天上飘着,或者一直被操得高潮,脑子里什么都不用想,世界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多爽。”
我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不过我确定他是和王滕一样的人。
“那,你之后还找过他吗?”
“回来之后吗?那倒是还真没有,我有你了啊,我发现跟你在一起比跟他玩儿那些东西更有意思,你还能帮我抓到灰太狼。”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我要是想找他还这么累死累活的加班腾时间干嘛,工作累了进了他的休息间就能打一炮,还找你干嘛?”
他虽然是在解释,但这话说的我十分不舒服。我去过王滕的办公室,他确实有个私人的休息间,里面有张很大的棕色沙发床,我的眼前几乎立刻就出现在他们两个人缠在一起躺在那张沙发床上律动起伏的身影了。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李意你有时候太正经了,活那么认真干嘛?”
认真,是我太认真了吗。
苏絮抽完烟走回干净的那张床上,把自己塞进去。
“其实我第一次跟你做的时候还觉得你跟王滕好像,但现在觉得你俩实在是太不一样了,也不知道你们这么多年朋友怎么当的。
第一次。我从脑海里零星散乱的记忆碎片里努力调取我们第一次做爱那天的场景,是的,好像那次刚做完他迷迷糊糊的要睡觉,然后叫了我的名字,接着又叫了王滕的。
“我们很像?哪里像?”这么多年从来没人说过我们像,我也不觉得,我们从长相到身高到性格,哪里都不一样啊。
“像啊,你们穿的衣服,鞋,甚至内裤,都是差不多的牌子差不多的搭配,甚至抽烟的动作,身上的味道,喜欢说的语气词,还有做爱的时候喜欢掐我脖子,说什么干死你,全射给你这些的,都一样。”
苏絮这么说,倒是让我下次再见到王滕的时候有意去注意他的穿着行为,因为我实在不能理解怎么会有人说我们两个“很相像”。
周二下午,王滕约我一起吃饭,他来我们学校正大门接我。这次他没穿什么骚包的黑衬衫花衬衫,就是简单的t恤短裤,头发也没抓。像?说实话这打扮去街上随便抓十个男的有五个这样吧。
上了他的车,我却突然有点不自在。其实他这车我以前做的屁股都熟了,一段时间没做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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