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还是硬的发疼,我脱了裤子准备自己草草解决一下,卫生间门突然被推开了,外面传来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操,你说他们是不是有病?”保安一号。他刚刚在被口的时候没忍住叫了几声,我记得他的声音。现在他的嗓音似乎还没从情欲里缓过劲儿来,还透着哑。他们出来了?
“就是他妈的有病,我看是那有钱人阳痿,傻逼我手都快给他插射了在上面喊停。”保安二号。
外面静了一会儿,然后隔壁隔间的门被推开,里面紧接着就此起彼伏的响起两个男人交替的低喘。
操,又来,我听着外面的动静低头看我两腿之间那根棍子,妈的要软了。
我度日如年的在里面听他们撸了十几分钟,终于他俩同时大喊一声操,拽纸,冲水,开门。终于结束了。
水龙头被打开,保安一号的声音又响起来:“不过,今天这人可真够骚的哈?”
保安二号猥琐的笑了两声:“快别说,再说我又要硬了,你光顾着前面爽了,没看见他那屁股,我靠要不是上面那人喊停,我都操进去了,那屁股操起来不知道有多爽。”
“妈呀他口活儿也好,刚吃进去没一会儿我就憋不住了,要不是顾着上面有人看我一早都泻了。”
“哈,我看阳痿的是你吧。”
“啧啧,上哪儿找来的,反应太好了,你注意到了没,我一掐他的奶头,他整个人都抖了,一边抖一边给我舔,真骚哇,有钱人就是会玩儿。”
“是,他一进来我看他那副社畜样还以为今天玩不起来呢,没想到放得开还敏感,我用手都差点把他插射。”
“操,好想操。”
“去找小天玩玩吧?”
“走走走。”
他俩闲扯着走了,我又低头看了看,更硬了。
听他们刚才说的,我以为是二蛋自己不想玩了。他昨天就说今天这局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喊我一定要去,刚才我看他那样似乎也不怎么兴奋,可能看我走了就觉得没劲了把他们遣散了。
二蛋这人我还是知道的,他要是想玩他从一开始就下去了,不会一直在上面呆着,可能他真的开始前就玩够了。我这么想着一路又摸回原来的包厢,打算再陪他喝会儿酒。
走近了我才发现门只掩着,都没锁,我顺手就推开了。
二蛋没在我走前的位置,二楼没人,透过玻璃围栏我一眼就看见在下面那层区域中间的地毯上,有两个人在,野合。
野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法的胡乱攻击。
听见我的声音,那人抬起头,是上次,和上上次的那个男孩。
看到我,他愣住了,脚下的动作也不敢继续,他个子特别高,可能有1米九多,真要干起来其实我不是他的对手,但他可能确实年纪不大,一看到有人来立刻就慌了,往后退了两步,拔腿跑了。
我赶紧丢了瓶子上去看苏絮。
他还抱着胳膊护住脑袋,没察觉到形势的变化,直到我跑过去,把他扶起来。
他脸上脏兮兮的,右脸肿了,上面还有一块黑黢黢的鞋印。
他眯起眼睛,似乎不敢确认,我这才发现他的眼镜也被踢飞了碎在一旁。
“李意?”
“对,我是李意。你没事吧?”
“我没事,”他说着就要站起来,一使力身体却没提起来,我看他扶着腰部的位置,表情很痛苦。
“你小心点。”我上去搀住他,让他能半靠在我身上。但他站稳了之后却摆摆手,一手撑着墙,不愿意让我扶他。
“你怎么回事?”
“小事儿,”他还是没打算多说,“诶,你怎么在这?”
我没回他。
小事儿?我要是不来他今天说不定就被人踹死了在这,还小事,那什么才算大事?
“李意?”
“你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儿?”又来了,又是这种失控的感觉,一碰到他,我的理智,思考通通出走,情绪化的如同五岁小孩儿。
他被我吼得愣住了,然后笑了,他他妈居然笑了?!
“李意,王滕说的没错,你确实很好玩儿。”
他用他没扶着墙的那只手伸过来碰了碰我的下巴,“真没事儿,他就一神经病,抽风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个情形下提起王滕让我的怒火烧的更旺了,王滕?每次见到他都要扯上王滕?
“他神经病你还找他?你真来者不拒啊,是个男的你都行?你他妈喜欢玩儿s也有个限度吧?贱不贱?!”
其实我知道他那些印子已经不可能是简单的情趣了,但我就是,受不了,很想发狂,很想一拳摁在他伤口上,让他别他妈再笑了。
听了我这话,他终于有了点正常的反应,蹙起眉来看我。
“李意,”
我对上他的眼神,瞪着他。
“这话我不喜欢听,下次别说。”
他扶着墙一瘸一拐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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