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得勃起了。
蒋明辉有些无所适从叫唤:“妈的,你干嘛啊?!我都被你嗦硬了!”
张波跳脚:“我嗦的是你的手,又不是嗦的你的牛子,你硬个鸡毛啊?!”
蒋明辉指指自己下身的帐篷:“你看嘛,我这咋办?你快给我负责。”
张波翻个白眼,无奈地说:“能咋办?难不成让我给你嗦嗦?”说完眼睛又一转,露出一个坏笑:“给你嗦也行,但你得给我也嗦嗦。”
蒋明辉一听就兴奋了:“没问题,来来来,快来。”说完就解开裤子,掏出硬起的阴茎。
当兄弟这么久,这根肉棒张波早就见过了,勃起后目测有个15-16厘米,状态最佳的时候应该还能再长一点。包皮割过了,露出肉红的龟头,茎身笔直,颜色很浅,看起来很干净。下面吊着的两颗睾丸饱满圆润,应该积攒了不少种子。
张波把没吃完的雪糕放到杯子里,蹲在蒋明辉面前用手扶住他的肉棒,先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腥膻味,感觉还行,就大起胆子伸出舌头试探地在圆润的龟头上舔了一口,蒋明辉顿时一抖。
张波好像找到了有趣的玩具一样,开始一边上上下下舔舐肉棒和玩弄两颗肉球,一边时不时抬眼观察蒋明辉的反应,见到他兴奋得满脸潮红便满意地将肉棒含进嘴里。殊不知他津津有味舔着屌还要从胯下往上看的样子,在蒋明辉眼中也是强力的催情剂。
张波含着肉棒套弄了不到两分钟,就在蒋明辉的提醒下学会了用嘴唇包住牙齿,像嗦冰棒一样呲溜溜吸了一会儿就吐出来,笑着拿过杯子里快融化的雪糕:“给你的小辉辉试试冰火两重天,嘿嘿。”
说完将剩下的雪糕都咬到嘴里却不咽,重新把蒋明辉的肉棒含进去,舌头一边搅动着半融化的雪糕一边舔肉棒。
冰冰凉凉的雪糕不仅没让蒋明辉的肉棒变萎,反而让他头皮一紧,变得更加兴奋,龟头都又胀大了一圈,张波灵巧而微凉的舌头更是不规律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张波感觉到口中的硬物又变大了,还想吐出来歇歇,却被蒋明辉双手按住了后脑勺,在他的嘴里抽插起来。他试着挣扎和抗议,却感觉像被钉住一样无力反抗,只能调整呼吸、放松嘴巴任由蒋明辉的鸡巴在口中顶弄。
雪糕融化后的液体和口水混合,随着蒋明辉的动作不停地从从嘴角溢出,一些沾到肉棒的柱身,一些由于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被卵蛋拍击飞溅到张波的脸上,剩下的大部分都顺着下巴一路滴到他的身上。
张波试着在肉棒撞击的空隙将口中的液体吞下,吞咽的动作反而刺激得蒋明辉越操越深。
肿大的龟头不断地往深处钻,张波本能地反胃欲呕却被哽住,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好不容易一个深呼吸顺过气来,又被蒋明辉抓住机会把龟头操进喉口,接着又一步不退地慢慢顶进去,直到张波的嘴唇大张紧紧地贴在肉棒根部,鼻子也埋进阴毛丛里。
张波急得呜呜闷叫,双手不停拍打蒋明辉的大腿。
蒋明辉享受了一会儿他温暖紧致的喉穴就放开了他,看着他嘴边全是溢出后被打成白色泡沫的口水和雪糕混合成黏液,脸上也溅满汁液地跌坐在地上边咳边喘,心中的兽欲更加高涨,等他喘匀了气就又把鸡巴往他嘴里插,按着他的头就像又操逼一样地干了起来。
张波被抱着头就往嘴里操,躲闪不及之下只得放松配合,又被熟门熟路地操进了喉咙深处。
头发被紧紧抓住,嘴巴被凶猛地操干着,蒋明辉的小腹不停撞击着他脸,卵袋也反复拍打在下巴上,这在他口腔中粗暴发泄的性欲冲击得他大脑一片空白,流出生理性的泪水,竟也点燃了他的欲望,不知不觉中让他的阳具也站了起来。
不知被干了多久,张波感觉嘴都被操肿了,腮帮子也麻了,喉咙里喘不过气来,呜呜呜地拍腿示意暂停。
被放开后,他学聪明了,爬起来就跑,哑着嗓子丢下一句:“咳咳!你他妈就是个牲口!爷不伺候了!哈哈咳…咳咳…”
蒋明辉哪能让他跑掉,一个飞扑上去就抓住了他,将他拖回来丢在床边:“老子都箭在弦上了,你想跑没门!”说着就把他按在床边,脑袋后仰在床上,骑上去就又要插他的嘴。
张波左右摇头躲避,不停哀叫:“饶了我吧,哥!爹!我真受不了了!要被你干死了,老公~救命啊,强奸啦!呜…唔…咕噜…噗叽…呱唧…呱呱咯…呕唔…唔…”
干了几下,张波发现跑不掉就又老实了下来。
蒋明辉撑着床,发现这样让他的头后仰更容易干进喉咙里,便调整好角度开始冲刺。一边操还一边安慰他:“马上到了,再忍忍。等我爽完就换你了。”
张波被他越来越猛的攻势搞得心惊胆颤,一会儿担心下巴会不会脱臼,一会儿担心嘴角会不会裂,当蒋明辉的肉棒终于抵在他喉咙深处跳动着喷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精液时,他心中不由地感到一阵类似解脱的由衷的喜悦。
结束战斗的巨龙从喉咙中慢慢拔出,带着一股腥甜滑过张波饱经蹂躏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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